第8章 他又来了
吃完饭，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哥几个打了车杀奔JJ酒吧。点完啤酒，又把杨经理找了过来。
“杨哥！”众人纷纷打着招呼。
和众人打过招呼，杨经理向杜炜打趣道：“小伙子嗅蜜挺在行啊！”
“哪里哪里，”杜炜忙递上一支烟，帮杨经理点上，凑过去说道：“杨哥，昨天唱的还行不？今天能不能让我再上去唱一首？”
杨经理乐：“唱得很不错。怎么，今天还想唱？”
“那可不是嘛，您看，那姑娘不是还没追到手嘛。”
“哈哈哈，”杨经理大笑，“挺痴情啊，小伙子。那你追不到手以后就天天来我这儿唱啊？”
“人心齐，泰山移。只要您不赶我，我就天天来唱，直到把那姑娘追到手。”杜炜来个顺杆爬。
杨经理以为杜炜准备把昨天的歌再唱一遍，也不甚在意：“行，我和他们交代一下，你一会儿自个上去就行。”
杨经理走后，杜炜一直神不守舍地等着酒吧乐队的表演时间，心不在焉与其他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啤酒说着话。直到酒吧乐队上台，杜炜忙把酒杯一推，坐直腰身目光炯炯的往台上看去：章蔓雨今天穿着一件宽大的黑色T恤，外面套着一件白色的马甲，下身一件肥腿牛仔裤，头发简单地扎了一个马尾，整体打扮非常简约又透着点叛逆的味道。晶莹的脸上不施粉黛，只画了黑色的唇彩，给人以清纯和妖艳的矛盾感，却又一点也不违和。
眼看歌手快要唱完第二首歌，杜炜急忙起身准备。等歌手唱完，杜炜上台还是先和其他乐手一一鞠躬握手，再把事先准备好的花束送给章蔓雨，姑娘今天没有发呆，大大方方地道谢接过花束。杜炜微笑，轻声问道：“昨天的歌你喜欢么？”一片绯红一下子出现在姑娘晶莹剔透的脸上，没有扭捏，姑娘干脆利落地点点头。杜炜开心地微笑：“那我今天再送一首歌给你。”
搬了把高凳坐在姑娘不远的位置，拿起吉他，杜炜面对观众：“今天我带来一首民谣，名字叫《想把我唱给你听》。这首歌还是送给我一见钟情的姑娘。”
一阵吉他的SOLO流淌而出，杜炜转过身，面对着姑娘，款款而唱，歌声清澈如水：
“想把我唱给你听
趁现在年少如花
花儿尽情的开吧
装点你的岁月我的枝芽
谁能够代替你呢
趁年轻尽情地爱吧
最最亲爱的人啊
路途遥远我们在一起吧”
杜炜在微笑，他看到姑娘也在微笑，那微笑如风，把他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的孤寂轻轻吹走……
“我把我唱给你听
把你纯真无邪的笑容给我吧
我们应该有快乐的幸福的
晴朗的时光
我把我唱给你听
用我炽热的感情感动你好吗
岁月是值得怀念的留恋的
害羞的红色脸庞
谁能够代替你呢
趁年轻尽情地爱吧
最最亲爱的人啊
路途遥远我们在一起吧”
吉他声轻柔悦耳，杜炜的声音依然清澈却又让人觉得有点感伤，目光如水地注视着面前的姑娘，姑娘仿佛感觉到了那份感伤，眉头轻皱静静地听着……
“想把我唱给你听
……
最最亲爱的人啊
路途遥远我们在一起吧”
最后几句几近呢喃，却能清晰地钻入姑娘的耳中，钻入姑娘的心中……
章蔓雨还沉浸在歌声的余韵里，却见那个穿着件普普通通的白衬衣、牛仔裤的大男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自己的面前，干净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希望你喜欢，明天见！”
望着大男孩平凡却散发着光芒的脸庞，章蔓雨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在杜炜刚刚登上舞台的时候，台下就有昨天来过的客人大声议论道：“是昨天表白的那个男孩，他又来了！”邻座的姑娘说：“他昨天唱的那首《传奇》很好听，可我昨晚回去在网上查了好久也没有查到这首歌。”见有人不明所以，了解内幕的小伙子就开始向邻座的姑娘热情安利。
眼看杜炜今天又唱了一首大家没听过的歌，而且又是首表白神曲，见他就要下台，有人再也坐不住了，站起来大喊：“哥们儿，再把昨天那首歌唱一遍！”
杜炜想溜，被一声比一声大的起哄声架住，只好又拿起话筒：“我只是上台对姑娘表个白，不是来给大家唱歌的啊。”
台下观众纷纷起哄：“姑娘，他不唱可别答应他啊，让他多唱几首再说！”
杜炜哭笑不得：“我谢谢你们啊！”
见观众闹个不停，杨经理也在台下打圆场：“那你就把昨天的再唱一遍呗。”
杜炜无奈：“对不住了各位您那，昨天那首歌已经送给这位姑娘了，现在歌是她的了，要唱也得人家同意才行啊。”
众人依旧不依不饶地闹：“姑娘，让他再唱一次！”
本来置身事外的章蔓雨见战火烧到自己身上，连忙点头。待她平静下来后，却忽然感觉到心里有股甜甜的味道在逐渐蔓延……
却之不恭的杜炜又站到电钢琴旁，对着章蔓雨微笑，做个口型：这是唱给你听的。然后一边弹琴一边唱了起来，一曲《传奇》唱罢，早有准备的杜炜冲着姑娘笑着挥了挥手，就跳下舞台。
回到座位上，神色复杂的萧十一郎端起了酒杯，对杜炜说道：“来，走一个！”两人一饮而尽，萧十一郎说道：“你厉害，咱们乐队以后就靠你了！”
杜炜不敢托大，他只是把地球上的优秀作品搬过来而已，一个搬运工有什么可以居功自傲的，连忙真诚地说：“也就是运气而已，我可没你们想的那么牛B！”
三人只道是杜炜装B，纷纷表示不屑。
看完乐队的演出，四人商量了下明天下午录音的事情，杜炜说：“明天我没课，你们中午自己过来就行，对了，记得给我带份盒饭。”
虽然萧十一郎给的50万已经到账，但能省则省，艰苦朴素一直是杜炜的优良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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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夜好睡的杜炜起了个大早来到的健身房健身，原本就喜爱健身的他在度过了刚到蓝星时惶惶不安的头几天，心下稍安后便决定以后还是早睡早起坚持健身。
刚刚健完身回到卧室时，杜炜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拿起手机，才7点多钟，看看是萧十一郎的电话，杜炜接通：“怎么这么早打来电话？”
还没来得及抱怨，萧十一郎火急火燎的声音就传了出来：“你看了《第一场雪》的下载情况没有？”
“呃，还没有呢，怎么？”
“到现在只有30多个下载，我愁的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多大点事儿啊，我还以为有人抢你鸡蛋呢。”
“抢鸡蛋？”对于地球上的这个梗，十一显然不明白，便一脸懵逼的问道，“说什么呢？下载这么少，不会又扑街了吧！”
“不会不会，有你哥我呢，这歌肯定能火，再等几天就好了。”杜炜安慰到。
“希望如此吧。”萧十一郎明显信心不足。
“这样吧，你们中午过来后，我给你说道说道，到时候你就有信心了。放心好了，不会扑街的。”杜炜开始灌鸡汤。
洗了个澡，吃完早饭，杜炜来到工作间，打开电脑开始沉思。经过几天的摸底，他得把怎么完成AI留下来的任务做个计划，也把这几天的收获加以总结：目前看来乐队的人还是靠谱的，可以通过打造这支乐队进入乐坛。自己已经拿出来了四首歌，有两首适合乐队，还有两首目前不适合。接下来是不是还要拿出来几首适合乐队的歌呢？乐队还缺个人，怎么处理？利用一个乐队的力量恐怕难以完成AI给出的纠正轨道的长期任务，怎么办？还有章蔓雨的事情怎么处理，从私人的角度来讲，有机会能和自己的梦中情人在一起，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弃掉这个机会的。要把这件事作为头等大事来对待，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喜欢……
一桩桩一件件，都需要杜炜仔细想好，不然一个月以后AI真的像他自己讲的那样没有能量了，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整个上午杜炜都坐在电脑前写写改改，直到萧十一郎的电话打了进来：“快开门，我们来了。”看看时间才11点多，杜炜不禁纳闷，开门把三人迎进客厅：“你们怎么来这么早？”
“我们都急死了，就你一个人悠哉悠哉的！”萧十一郎双眼通红，一见面就抱怨。
杜炜笑，见三人拿着一堆盒饭，估计他们也没有吃，便道：“把盒饭拿过来，我们边吃边聊！”
于是四人开动干饭功能，萧十一郎边吃还边催。
杜炜只好问道：“这是乐队改名后第一次发歌，没错吧？”
“嗯！”
“也就是说没人知道我们乐队，对吧？”
“嗯！”
“那不就得了，每天那么多人发歌，有谁会注意到一个不知名的乐队？我们又没有宣传。”
“那我们这回不是又要扑街了？”
“不会，你们看，”杜炜拿出手机，打开云音界面：“我们的歌有46人试听，再看看有多少人下载，有37人下载。这说明什么？说明只要有人听了，基本上就会下载，因为他们认可我们的歌！”
三人一扫颓废，双眼冒光：“那要还是没人听怎么办啊？”
“不急不急，我有办法，等吃完饭再给你们说。”杜炜不慌不忙。
三人大恨，却没什么办法，于是埋头扒饭，三口两口吃完便催着杜炜快说。
去冰箱里拿出饮料给大家倒上，杜炜才坐下来接着说道：“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有个问题想问问大家。”
“问！”萧十一郎急不可待。
“我们做这个乐队，是一时兴趣玩玩，还是要坚持做下去，甚至当成未来的事业来做？我个人是要把这个乐队当成未来的事业来做的。”
“当然是想当事业来做啊。”萧十一郎想都不想就回答说。
向东和曹斌没有出声。
杜炜接着道：“我想把乐队搞成职业乐队，至于将来能有多火不敢保证，但是我多写点歌应该能做到让我们乐队不会穷的没饭吃。大家也别急着回答，再好好想想，这事我们明天再定。”
看向十一郎，杜炜诚恳地说：“队长，正好我们乐队缺鼓手，我想把章蔓雨招进来，尽快补齐乐队。然后我们把乐队职业化，职业化有三种办法：一是找个大的经纪公司或者娱乐公司签约，成为打工人，优点是大公司资源多。缺点是受制于人。第二个方案就是作独立音乐人，这种优点是自由，缺点是缺乏资源不容易出头。我个人倾向于独立音乐。”
转向曹斌、向东两人，杜炜解释道：“之所以要职业化，是为了把乐队更长久的搞下去。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大家的电影专业问题，不知道各位是否不想放弃自己的专业，反正我是不会放弃自己专业的，就是把电影和唱歌这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这个问题具体怎么解决我现在只有个模糊的想法，等我想透彻了再给大家说。”
杜炜总结到：“大家也别着急，明天下午我们碰头时再决定。至于《第一场雪》的下载量问题，让我想想，最迟明天给大家一个方案。”说完转换话题，“昨天给你们的谱子都练好了没？再练一下，下午把伴奏录完，昨天我唱的那首民谣我已经注册过了，就先不录了！”
四人收拾一下心情，赶去录音室录音。忙活一下午，终于录好伴奏，听完录好的伴奏，萧十一郎马上两眼冒光地：“炜哥，这个我要唱！”
杜炜急眼：“什么他妈的炜哥！”
感慨了一阵萧十一郎对好歌的敏感程度，杜炜解释：“这首歌会给你唱的，只不过不是现在，等我把我家蔓语追到手再说。”
萧十一郎急了：“你每天唱首歌就走，什么时候能追到手？再说了，女人有什么好？不行我把我姐介绍给你。我有十个姐姐，甜美冷艳纯情霸总要什么类型的都有，什么年龄的也都有，你说你喜欢哪种？”
看着毫不犹豫就出卖姐姐的萧十一郎半天无语，杜炜只能竖起个大拇指表示敬仰：“你牛B！”
把伴奏拷到手机上，杜炜道：“今晚还是老地方，但我就不和你们一起回了。我今晚就要发起总攻。”
萧十一鄙夷，曹斌祝福，向东掏了半天从口袋里拿出个皱皱巴巴的包装：“喏，这个给你！”
三人好奇围观：“杜蕾丝！！”
“滚一边去！”杜炜在众人的哄笑中恼羞成怒。
等四人吃完晚饭到JJ酒吧的时候，酒吧已经快坐满了。
“嚯，今天这么好生意？”向东感慨。
“周末。”曹斌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好容易找了个卡座坐下，四个人开始点酒。
他们不知道的是当他们找座位的时候，就已经被人注意到了。等他们坐下，不少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开始呼朋唤友：“速来JJ，前两天唱歌表白的那个男孩又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