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亮说,明年夏天我们去西藏吧,上次你生日PARTY上我那个捷克朋友也去。 那个可以把啤酒当面包喝2米的捷克老哥?最有趣的是他从阿亮车里爬出来的姿势,他得反转身来将腿先伸出才能爬出阿亮的小RAV 4,那模样?WHEN A CHILD WAS BORN?阿亮那天晚上没喝,那天PARTY在4区外的ORIENTAL CITY,离我2区的家太远---阿亮的车是我唯一的交通工具。回到我家后他和我喝朋友送我的生日礼物,一瓶苏格兰的GRANT’S,两人吹了不到半瓶40度的威士忌,他借口第二天要上班倒头呼呼大睡,我还在笑他上次吃火锅时吐在我洗手池里的金针菇,我没醉,打电话给爸爸说我的生日很快乐,7个国家的朋友祝福我生日快乐,其中最能喝的是意大利血统的TOM,学中文‘干杯’最牛B的也是他,当我告诉他这个词的意思是DRY YOUR GLASS以后;爸爸是一名烟酒不沾的好父亲,但他从不恶评我的生活,儿子是他永远的信赖与支持的,我不是垃圾,他相信。 ILAN是我邀请去西藏的最好的旅伴,尽管我们已经有了一个明年夏天由北京至海南岛5星期行程的计划,我建议1个月的西藏之行可以排在我们既定的旅途之前,我甚至怂恿道爱尔兰血统的英国人很少有去过西藏的,你一定要好好考虑。可怜的我的HOUSEMATES’ ILAN,于是开始计划如何在他的录音师课程结束后如何找到一份薪金高工作以便积累钱支付我们明年的2个月的中国之旅,外国人不一定就都是亿万富翁,洒脱的ENJOY YOUR LIFE的生活态度其实是他们唯一的财富。 我喜欢ILAN这位HOUSEMATE,他说一口很动听的BBC STYLE ENGLLISH,他甚至至今拒绝说INNIT此类的COCKNEY,他的课程可以由英国政府支付学费,为了享受生活,失业半年却还拿政府救济金支付屋子里的TISSUE此类公共日常消费品毫无怨言。他从不忌讳承认自己穷,但绝不吝啬。有时候我经常会想写一部小说记载我们屋子里的生活,除了突如袭来大美女影星以及电影情节中的虚幻爱情,我的小说不会逊色于《NOTTING HILL》,ILAN的外表也决不会比HUGH GRAND差劲。 ILAN有时候会和我一起喝酒,尽管平时他曾是一个素食主义者(绝迹于我向他展示CHINESE FOOD里很少有素食美餐后),不抽烟不滥酒,但我们在我们屋子地下室的MUSIC STUDIO则是A DIFFERENT STORY。我给他抽过朋友送我的云烟,我们整天DREAMING OF 60度的中国白酒并许诺下次去中国喝茅台;他将我的威士忌和他的威士忌(一瓶他误买RUBBISH霉国威士忌SOUTHERN COMFORT)调在一起,然后大家共享我们家的鸡尾酒,他当时告诉我他突然怀念COKE,我误解了,还建议他出去问我们住的HACKNEY区域的黑人买,他很委屈的说不是那个,是可乐;但是,他不敢和我‘干杯’,我生日PARTY的那次另一名HOUSEMATE---KOBE在回家车上吐了的经历恐怕给了他很多经验和教训。和他在地下室呆的时光我们从来没有酒醉过,但却经常陶醉在抽SKUNK的回忆里,尽管我们从没有在现在这个屋子里抽过… KOBE是继ILAN后加入我的房子的第二个HOUSEMATE,他才刚刚22岁,身高1 米85,出生在利物浦却在GHANA成长,他的口音和我在PIZZA HUT工作的GHANA同事很接近,所以我并没有任何和他沟通的问题。我总是将他和NBA的KOBE联系起来,只是可惜到现在,和他共同在这所维多利亚式房子里生活的近4个月里,因为工作日程的缘故,我们还没有一起出去到坐BUS 10分钟以外的BETHNAL GREEN篮球场打过篮球,可是,与怀疑他酒量不同的是,我并不怀疑他的篮球技术,因为,他的带回家的黑人朋友没有矮过2米的(他只有一个朋友经常来我们屋子,身高2米05)。也许,我不应该太教条主义,因为,IALN身高1米83,在篮球场上却只有捡球童的技术。 KOBE在那次我的生日PARTY后再也不敢听‘干杯’这个中文单词,据说他在车上吐了两次(我当时在阿亮的RAV 4里,他们坐另一辆CAB),似乎听见回家后他在他屋里的EN-SUIT里还呆了有些时辰。从此,他对‘干杯’过敏,尽管他对学习其他中文很有天赋。 TOM是ANNA的EX BOYFRIEND,ANNA是瑞士血统的英国女孩,我们屋里的另一名HOUSEMATE,当时打开门给她让她进来看房时我的确给吓了一跳,后来ILAN告诉我那种装扮叫GOTHIC,化很重的黑眼圈,喜欢黑色服饰,听的音乐一般是很另类的重金属,但是,一般出自于良好的家庭,对文化和音乐有很特别的鉴赏能力。我相信ILAN的解释,我更相信我的眼睛,18岁的ANNA是由父母陪同前来和我签租房合同的,她爸爸递给我的的名片上赫然印着LSE这样的校徽。 ANNA不喝酒。她告诉我她太喜欢这屋子了,离她学校LONDON COLLEGE OF FASHION只用走10分钟,更重要的是,由这里的火车站去CAMDEN TOWN只要7分钟甚至可以逃票(1年365天估计只有2,3天会有LT的人在车上查票),而她在伦敦郊外的家去CAMDEN TOWN要一个半小时花费15镑以上的车票。她喜欢CAMDEN TOWN那边的GOTHIC NIGHT PUB,但告诉我她即使是在PUB也不会喝过3杯以上的果酒,3?这也是我曾见过她带回家过夜僵尸装扮(GOTHIC STYLE)的‘朋友’的数量,她不喝酒,但她出门前会说中文‘再见’,同时,她也会教我德语(她妈妈说的瑞士式德语)。 阿亮告诉我,2006年待他将工作签转为英国身份后他将给自己放3个月的假出去旅行,他在捷克曾呆过5年,用他的话说,东欧的捷克,匈牙利,波兰甚至俄罗斯他都混过,所以他打算到时候带我周游东欧列国。他是我的老大,尽管我们的年龄相差十几岁,但我们是兄弟。我和他有一个协议,如果2年的时间不会冲淡我们的友情,那么,2006年我一定舍命陪君子,更何况,他捷克2米的老哥还答应去了那里可以给我试他的SUZIKI GXR600摩托以及开他的老款法拉利去兜风呢,嘿嘿!老大的朋友很牛,自己在捷克有一家工厂,快60岁的人了,却将去西藏当作人生的一个目标,事实上他已经去过了世界上三四十个国家包括非洲的小国!我已经等不及去捷克拿啤酒当面包喝,更等不及和老大开4X4周游东欧。 老大一直建议我早拿车牌,我们共同研究的结果是,如果我拿了车牌,便买一个小小的SMART,他的车比我的车大,但我们可以交换开,出去旅行更加可以轮流值班开车。其实,我们曾计划的苏格兰之行就是因为现在我没有车牌不能开车所以无法和他轮流值班开车于是夭折。开车了便不能喝了,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阿亮经常是深夜开车来我家,喝多了便倒在我屋里沙发上,如果大家出去旅行,尽管我不会醉,可要是喝了后,我也不能驾车啊。矛盾。、 你还记得西藏吗?尽管你也许并不曾去过,那雪山尽头,美丽的喇嘛庙。 我还记得一位在网上聊天认识的朋友,一位四川的老农民,或许我不应该用‘老’字,其实他也只不过三十几岁。他用不熟练英语给我讲西藏,他开始自学英语已经快一年了,然而他多次去西藏的经历却可以追溯到十几年前。他几乎陶醉于自己的诉说,青稞酒,酥油茶,牦牛,雪山,泥路,藏族小女孩纯真的眼神,当他说那种眼神时,他甚至可以将naive发出很动听的法语音调。我当时和ILAN听得已经开始神往雪山之巅的雪莲,梦想在某个山落纯朴藏民家中畅饮青稞酒,据说那是种很淡但又浓浓清香的酒,好客的藏民甚至不会要求你为他们招待的这种酒掏钱,在那里的人的心中,穷困与快乐的生活其实是没有必然的联系的。 也许,只有蓝天与雪山之巅交印相辉的白云才是内心最无尚的道德准则,苍穹之下的我们其实拥有的是与生俱来的自然准则而形成与我们现在所称谓的道德准则的,生活在世界屋脊的那里的人们用行动遥相呼应了18世纪伊曼努尔-康德(Immanuel kant)关于伦理学领域的立论,除了震撼,实属无语。 雪山上,当我们捧杯喝下那些清爽的青稞酒时,我会醉吗? 生活是一场游戏,游戏的准则是交易,思索交易着诉说,酒精交易着酣醉,文字?或许交易的是笔尖的痕迹? 胡言乱语,但愿过目即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