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子与党彰

镀金的水龙头 映出他酒糟的鼻子 无数颗紫红的太阳 好似被遗忘的党彰 光头上的虚汗 如断了线的珍珠 汞银在良知的温度计中 顺鳄鱼皮的衬衣下滑 秃子的眼里 已经没有了鱼肚白 虚弱的肾使他焦躁 对着镜子 他又重复了一遍 在党旗下的谎言 酒精突然让他清醒 他想叫喊 冲着自己的丑态 大声呐喊 可语言已离他而去 他早已失去了 与自己谈话的能力 呸! 他朝镜子里的秃子 吐了口臭痰 直着眼儿 逃离了自己 的清醒 --LTG 12/12/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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