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想要说明的是,这里是选自最近被人和自己常常说起,并带有恶俗性质的某位心理大师的概念,想以这种权威的论调,隐藏本文的虚弱和我那浅显的心理知识的羞涩,还有对自己病态的恐惧。 不说我到低患的是精神偏执症还是移情性神经症,总之,我是真的病了,和大家一样。 精神偏执症的两个基本特性:妄自尊大和转移对外部世界的兴趣。当然这里有个力比多的概念,作为物质能量的转移来解释心理问题。 移情性神经症则形成与——从内倾到压抑——使对象力比多淤集的不堪重负。 关与我的妄自尊大和自恋,如是解释让我痛苦万分。 当力比多的自我关注超过一定量时,对自恋的超越便成了必须,强列的自我中心防犯,而欲阻其患病,导至最后的手段便成了开始爱,若不能爱,挫折便必导患病。 同样还有一说:极度的自恋便是极度的自卑。 自卑缘于压抑自我,确切说,是压抑来自自我的自尊。同样的印象,经验,冲动和欲望,一个人可以沉溺难拔或至少能通过意识的检查,另一个则由与强列的自尊而拒绝接受。甚至未进入意识便磨杀了。 一个人为自己确立了一种理想,他以理想检验实际的自我;而另一个人跟本没有这样的理想。理想的形成可成为压抑的生成因素。 理想的自我成了自爱的目标。 个体再次表现为不能放弃曾有的满足,和童年的自恋成就(narcissistic perfection),随年龄的增长,对与其它人的告戒及自我判断力的唤醒而烦恼,SO,他不能保持原有的成就,并寻求自我理想的新形式,那为自己树立的理想不过是童年失却的自恋的替代,而那种自恋中他就是自己的理想。 有人说:要说服一个理想家力比多的不明智的分布,远比说服一个虚容心保持得更适当的一般人更为困难。就象文学家幻想理想的爱恋一样,他们用那敏锐的知觉,对他人潜在的感情生活清析的透视,他们受了种种条件的限制,去引响其读者的情绪,激起人们理智上和审美上的快感,于此,他们无法直言不讳,他们不得不把一些真实的事件的某部分舍去,为的是防止无关紧要的干扰,而加上别的材料去填补这些裂缝,对整体下番复杂而又庞大的粉饰功夫。这种特权。叫“诗的破格”。当然,当文学家的幻想的粉饰连自己都开始模糊,当触及现实的浪潮,海子的死就变成了必然。 移情性神经症和精神偏执症存在的基本事实:精神偏执症的自尊是增强的,而移情性神经症却降低了。无论是被爱降低还是增强,自恋对象选择的目地和满足恰恰是在与被爱。而移情性神经症者,随时都乐于告知其自卑情节,最主要是恐惧自我的剥夺,也就是自我趋向不被控制而自我受到伤害。 而这种人对于女人的选择,常常是非第三者不爱,或说是“青楼之恋”,越是放荡的越能引其侧目,而条件无非是对其情敌的争斗欲和对情人的嫉妒情节。当然“青楼之恋”的起源本是恋母情节的作祟。这样的男人所爱的女人必然没有肯定的从属关系,而且必须是轻浮的,他也需要这种轻浮;他强列的妒嫉心,渗入骨髓;信誓旦旦,却又不能保持终身;对爱恋对象有种特有的“保护”的冲动……等等。其实,这类人爱恋的对象,就是其母亲的替身。最特殊的可能就是转变成同性倾向,用已形成自恋的自我理想,去寻找保持该理想途径及该理想的满足。 这样的女性,由其是长相出众的,当自恋补尝了她们对象选择的社会限制。她们。只爱自己。与男性的强列感情形成明显的对比。她们需要的此时不是爱,而是被爱,满足了其条件的男性往往是取悦了他们。而当一部分恢复了自恋并寻找起对象时,别人的自恋却有极大的吸引力。当然,自恋女性的巨大媚力还在于相反的方面。爱她的男人相当程度的不满意,对她的爱的怀疑及对她神密特性的怨言,很大程度上种下了对象选择类型间不和谐的种子。当然,怀孕却成了她们改变选择,渴望成为男性的理想找到了出路。 以上导至的对象选择所形成的简单结论: 一对自恋型人来说,所爱的可能是 现在的自己 过去的自己 未来的自己 曾经属于过他的人 二对于依恋型人来说,所爱的则是 养育或是看护其成长的女性 保护过他的男性,包括其替代者。 而由以上病态看来,我真的病得不轻,而且无可救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