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故事（车马没动人先动） 谐和 曾经跟一位俄国移民来的同事学过两天俄语，其它的都说得不顺溜，尤其是那个弹 舌头的‘儿’音，可是有两个单词却背得很熟，一个是‘日得拉斯五一节！（你好！）’ 一个是‘打死一位大娘！（再见！）’ 走进那个开在城西东欧人聚居区（以前是波兰人和匈牙利人，现在是俄国人）的国 际旅行社，我对坐在接待桌前的俄国小姐道一声‘日得拉斯五一节！’她那好看的 淡色眉毛扬起来，惊异地看看我这个‘老外’，大声对着里间，用俄语说了几句什 么，结果，出来几位办公室大婶大叔，都拿和善好奇的眼光看了我一眼。 俄国小姐叫ＮＡＬＡ（和‘日瓦戈医生’的女朋友同名），三十来岁的样子，个子 高高，身材苗条。淡黄色的长发在脑后挽了个大结，脸上不施一抹粉黛，素静淡雅。 我问了她许多关于去圣彼德堡和莫斯科旅游的问题，她都用那好听的俄式英语耐心 地回答我。在俄式英语中，他们喜欢在单词的尾巴上加一个Ｋ音。比如 ＧＯＯＤ ＭＯＲＮＩＮＧ，他们说成 ＧＯＯＤ ＭＯＲＮＩＮＧ－Ｋ！，十分可爱。 谈话中间，有人叫她接电话，她说了声‘ＺＵＯＲＲＹ！’，去了里间。我一个人 坐在那里，百无聊耐，四周望望，望见对面墙上那幅俄国的大地图。哇，真正是 ‘我们祖国多么辽阔广大，她有无数田野和森林。。。。。。’，其面积之广阔， 之牛气，就连加拿大这样坐火车一个星期从西走不到东的国家，也和她不相上下。 不过，和加拿大一样，靠近北极那一大块地方都是寸草不生的冻土，中部还有许多 沼泽，适合人生存的地方不多，等待人去开发生殖的地方倒很广大。我在想，这样 的地方，谁也别想去征服它，谁进去了谁出不来。拿破伦和希特勒在那里遭到过同 样的命运。成吉思汗的子孙曾经在那里统治过２００多年，最长了，后来还是被伊 凡三世赶退，回到乌拉尔山以东去。 因为要去旅行，问了ＮＡＬＡ一些具体的问题。比如，说到吃饭，我很担心在街上 买不到午餐和晚餐。她知道我说的是老黄历，笑我‘哎，莫斯科街上餐馆很多了， 好吃的东西到处都是，麦当劳到处都有。’其实，我想说‘麦当劳是我最不喜欢去 的地方。’便问她‘中国餐馆呢？’她马上点头‘有哇，有哇！’还意犹未尽地向 我推荐‘哦，我以前就住在莫斯科，我好怀念莫斯科的菜，那是我最心爱的。。。。。。’ 眯缝着兰眼睛，她吸了吸鼻子，一付陶醉的样子。 饭的问题解决了，我又问钱。她说，如果由旅行社包办住宿和游览，带３００到４ ００元美金足够了。换钱？现在的比价是一个美元换３０个卢布（记得有人说，前 苏联刚解体那会儿只要６－１０个卢布就可以换一美元）。我问她，是不是要在加 拿大就换成卢布带去那里，她说‘不用，不用，不要在加拿大换，你就带美元去 （加元在那里不能用），街上到处都是换钱的地方，餐馆也收美元。’看来，是鼓 励游人带硬通货去俄国，增加外汇储备？也不知这美元将来贬了值，储备这么多作 什么用？她见我对换钱之事还有疑问，便说‘不过，你最好去政府的换钱机构，保 险一些。’ 吃的和用的解决了，问了一下旅游的具体节目，说到特列齐雅柯夫画廊和艾尔米塔 什博物馆，她说，每一个地方要走一天也看不完，准备点脚劲吧。呵呵，那正是我 想要的！说到导游，条件很不错，国家旅游局的专业导游，解答你一切问题，聪明 的，好奇的，愚蠢的，全部包办，一个人也接待。有小车和专职司机带你去具体的 景点，还有那四通八达的莫斯科地铁（她给我看那路线，看得我眼花缭乱），包管 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只要你有足够的时间。俄国人现在办事也很通融的了。 好了，就这么定了，五月底，去圣彼得堡和莫斯科。事先要办签证，签证申请单上 的问题问得非常简单，一点ＫＧＢ的味道也没有。 车马未动，导游先行。趁这几天恶补俄国旅游和语言基本知识，先讲点‘俄国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