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表
很想买块表,强烈的欲望成了心魔,闲来便想去表店,终于耐不住诱惑,在Market City 楼上的Shum’s买了一块黑色的CK。喜欢它的含蓄深沉。暗黑的色调深深地吸引着我,虽然囊中羞涩,还是掏出二百元钱买下了它。浪琴表柜旁的一位女士正在挑选价位在四千六左右的一款,虽然看不出值这么多钱的样子,但是上面的钻石可能比较真吧。
也很喜欢Tommy,不过他们都倾向于时装表,所以我还是选了比较注重实际的这一款CK吧,价格也还承受得起。
三年没用表了吧。和许多人一样,我也是只用手机看点儿。但是现在马上要在赌场上班了,是不能带手机发牌的。所以还是要有块表啦。是奢侈了点,就算对我自己好一点吧。
王子和癞蛤蟆
西方谚语说:在碰到你的白马王子之前,你得吻一千只癞蛤蟆。交友网站LAVA给自己做的广告词也是:Kiss fewer frogs。可怜的癞蛤蟆。很不幸,我也是被淘汰的癞蛤蟆之一,但有一天我也可能会成为某个人的白雪公主。我可以偷偷的哭泣,但是我还是努力地做一个高傲的癞蛤蟆,癞,但绝不赖,失去了你的爱,我转身就走,不祈求,不彼此折磨,不拖泥带水。你要走,我放手。我是一只独立的癞蛤蟆,相信有一天我的爱人会让我脱离咒语的苦海,给我我要的爱情。
有时感觉信心不那么足的时候,就和妈妈说:除了你那么爱我,再不会有人对我这么好了。妈妈说,怎么会,一定会有个人把我的接力棒传下去,对你比我对你还好。我暗自垂泪,知道永远不会有人对我像父母对我如此-这样毫不保留,毫无虚假的爱啊。
感觉好像回到小孩子的时候,每次生病,都有爸爸妈妈守在身边忙着拿水拿药。还记得很小的时候,有次冬天感冒发烧,穿着那件改了又改,妈妈穿过,改了给姐姐穿,又传给我的呢格大衣,坐在妈妈的后车座上,手里握着个小茶缸,里面是根冰棍――那时家里好穷啊,能买根5分钱冰棍已经很不错啦。妈妈总是用她的额头贴贴我的脑门,看看我是不是还热得厉害.....多么希望爸爸妈妈永远在我身边啊! 哪怕不在身边,只要身体健康,一切顺利,哪怕像现在这样,也好啊,至少我知道他们就在那里,就在那里想着我,惦记着我啊。爸爸妈妈不要老!
2005岁尾
每到年末,或大或小总有风波。今年Cronulla beach发生了所谓的种族暴乱,中东和黎巴嫩面孔的暴民殴打救生员,医护人员和外国面孔的人。还损毁当地居民的汽车和其它财物。澳洲人不承认自己是种族主义者,也相信这只是一小撮人的可耻行为。我觉得他们也代表不了整个澳洲人对外国人的看法。情况还没有蔓延到内陆,也没有波及我。希望不会在身边发生类似的事件。可怕啊,人要是被蒙蔽了心智,做出来的事情比野兽还可怕。
我虽然到澳洲还不到四年,但是我很喜欢这里,我觉得这里给我家的感觉。我希望澳洲越来越好,当然也希望中国越来越好。辞旧迎新,想祝福的人很多,想祈祷的事情也很多,希望每一个愿望都会实现。
婆婆妈妈的男人
和几个韩国人同租一间房子,好像住旅馆一样。进门就是走廊,两旁各三间房,有大有小,里面住的人数也各异。走廊尽头是客厅,左边是厨房和浴室,右边另有一间厕所。我房间对面住这个韩国男子,30岁,长得倒是很年轻,只像24,5的样子,也很英俊。刚开始觉得他很热情健谈,遇到自己拿不准的事情,或是要找工作的时候,就向大家到处询问。后来却发现原来他是个婆婆妈妈的男人:遇事必找个人一番长谈,或是多方咨询。找工作遇到一点挫折,必定让所有人知道。经常找到某个志同道合的人絮絮叨叨的在客厅里谈到深夜。经常和新搬来的另一个韩国女孩从7点多吃玩饭后一直谈到凌晨2,3点。Talkive bugger! 害得我每晚睡觉都戴着耳机,听着收音机里的音乐电台睡觉。因为即便他没在客厅里绕长舌,别人有可能在晚上10点还在厨房里做饭,或在客厅高谈阔论。我可怜的睡眠。
美容觉
睡觉是能美容的—当然了,自然的事情都是有益身心的。可是为了养家糊口,就顾不上那么多了,我在Casino做Dealer的roster出来了,每晚上班,每周五天。哈,圣诞和新年都工作,本人单身一个,不用担心不能和家人一起过节,所以有钱挣很开心啦。
我很希望爸爸妈妈在农历新年后可以来澳洲玩,所以就要拼命攒钱了。等我适应一下夜班,再做兼职翻译,补充点收入。希望可以让爸爸妈妈玩得开心,住得舒服。
我现在在听2GB, 晚上8点到12点的这个家伙是 Rev. Bill Crews, 我很不喜欢他的风格,非常矫情而且没有耐心,总是让别人hang on, hang on, ……还总是说:I’d like to hear what you think. Give us a call. 不停地说Give us a call. 上帝啊,人家要是想给你打电话,就打了;不想打,你每句话里都加上这么一句,真是烦死了。
上帝啊,我的耐心终于被他磨尽了,当他对那个听众说了六个hang on, 和五个I know之后,我终于把他关掉了。这就是为什么我白天听2GB, 晚上听别的电台的原因。受不了这个家伙。
King Kong
周日,一个人去Burwood的金世界吃yum-cha,吃得很舒服—终于把肚子里想喝茶的那个馋虫收拾掉了。嘿嘿。阳光真灿烂,天上的几朵胖胖的白云轻轻的浮着,看着觉得心里也轻快起来。有架广告飞机正在天上忙碌,已经画出了OZ两个字母,正在抽丝似的拖出第三个字母。我直奔Great Union,去看King Kong。
看得很难过,特别是当King Kong被trap住,麻醉了,还看着Anne,不甘心地闭上眼睛,伸出手想让Anne到他手上,跟他走....还有最后他坐在那个最高的Tower (叫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上,看着天边红红的云霞,左手轻轻的捶着胸膛,褐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深深感情和沉思,我觉得他是想家了,想念他生活的那片神秘危险但是无限自由的原始岛屿。
我就坐在那里,泪水滑落。感觉自己就像Kong, 不属于这个世界,--- 在充满嘈杂和钢铁的空间里孤单茫然,面对尊严受到的挑战,充满了无助的愤怒,被人误解,无人诉说。
我深深地感动于他对大自然美丽的欣赏和他沉静的智慧。King Kong is my friend. 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