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永恒>>自我欣赏 (并转达利的生平)

我的心中充满骄傲,就象桃花在春天嚎叫! 就象太阳尽情燃烧! 我的心中充满自豪,如同松果落满山腰! 如同荒坡疯长的野草!
打印 被阅读次数

不懂画,看了笔兄和那吒对达利的评价,长了知识。 笔兄的贴附了达利的>,我今以绝对外行的眼光,尝试解读这瞬间的记忆的永恒,记下一点 自我的反射。 在熟睡的怪兽背上,背着马鞍一样的钟。怪兽无毛,长得象羊水中的胚胎,也象裸露的,挣扎得疲惫不堪而渐渐死去的,灵魂。灵魂并不美丽,也难以驾驭。 红棕色的桌子上,长出一株枯树,已经彻底死去,却仍然张扬的伸着渴望的手,手纤细修长,似乎承受不了时间的重负。时间,象无骨的肉皮,软软的搭在绝望的手上。 死去的树的手臂上,什么也没有,只有永恒的记忆。 金属平台上放着一个椭圆的红盘子。旁边似乎摆着一个石榴。盘子里盛着乌紫的珠子。看不清。那是一生的财富吗,还是情感的结晶?盘子里涂得均匀是毕生的心血。血死了,还鲜红;只有那些珠子,象凝固的淤血。 时间的钟象一个女郎坐在平台上,下垂的部分柔软如同女人的下肢。这种坐姿平静而优雅。钟的底色象后面的海的颜色,也象天的颜色。海天一色,中间是一抹金黄的不刺眼的阳光。 海天与时间的颜色一样,见证着无法抗拒的永恒。比时间还永恒的是金黄的执着的青春的欲望。 山光秃秃的,是一堆死了的土,土的精魂。在柔软的世界里显得那么坚硬,突兀。阳光洒在山的断面上,泛着金色的精诚的光,把山的断面涂得金黄,水中的倒影也金黄。 时间不再是一维的,也不是二维的,而是三维的,流向空间,无所不在。 时间被阳光晒得瘫软,懒得再走一步。 如果时间累了,需要长时的休息,我便静静的躺在她的身边,不再求索。如此,我不会老,天不会老。我心甘情愿,躺在凝固的熟睡的时间的身旁,因我在这一刻,已悟得永恒的真谛。 附: 达利的生平 (ZT) 萨尔瓦多·达利(Salvador Dali 1904——1989),出生在菲圭拉斯的西班牙画家,就学于马德里美术学院,在学习期间爱到基里柯和卡拉的形而上绘画的影响,同时他也赞赏英国拉斐尔前派精雕细刻的现实主义和象梅索尼埃(Meissonier) 那样的十九世纪画家。达利从1927年开始参加“伊比利亚艺术家协会”在马德里和达尔玛画廊的展览,在巴塞罗那他为自己赢得了声誉,被认为是新一代人中最有前途的画家之一。他在1928年两度访问巴黎,会见了毕加索和米罗,并在戈基斯画廊安排了一次展览。1929年出现在他作品中的超现实主义特征把他带入了超现实主义运动,并成为这个运动中最有成就和最负盛名的成员之一。在他的自传《神秘的一生》中,达利宣称他的童年不时被猛烈的歇斯底里痉挛所干扰。他因煽动学生闹事被马德里美术学院暂令停学,并因颠覆活动被短期监禁,1926年由于越轨行为被校方开除。在整个一年中,达利都在有意培养怪癖的性格和夸大他妄自尊大的再现癖,他认为这是他创造力的源泉。他接受了自动主义的超现实主义理论,但将其改变了一种更为明确的方式,他命名为“批评的妄想狂”。根据这种理论,人应该培养真正的幻想,象临床的妄想狂一样,而在理性控制的人的精神背后仍然保留剩余的意识,人也要有意识地处于静态之中。他宣称这种方式不仅要运用在艺术与诗歌的创作中,也应运用在日常工作中。在他自己的生活里,他常常故意而并不恰当地用怪癖的行动大出风头,(如他穿一身潜水服出现在1936年伦敦超现实主义画展的开幕式上)。通过精心刻划细节的,常常被认为相似于拉斐尔前派的画面,他创造了一种引起幻觉的真实感(有时称为魔幻的现实主义),这种感觉又被他所描绘的非现实的“梦”境和意象奇特而迷幻的殊征所否定。他有某些特别偏爱和一再重复的形象,如带有向前突出的半开抽屉的人形和如同在阳光下溶化的蜡一样滴淌和柔软的钟表。这些东西在惨淡的加泰隆尼亚风景的衬托下,以细致入微的精确描绘出来。这种幻觉的意象与魔幻的现实主义之间的对比使他的画在所有超现实主义作品中最广为人知,甚至包括没有艺术爱好的市民。其中最重要的一些作品是:《记忆的永恒》(1931),《妄想狂批评镇的郊区》(1935)、《雾状的头盖骨鸡奸三角钢琴》(1935)、《燃烧的长颈鹿》(1936)。他也为洛特雷阿蒙(LauTreamont)的《马尔多罗之歌》作插图,并与比纳尔(Bunuel)合作拍制超现实主义影片《安达卢西亚的狗》和《黄金时代》。 达利于1937年访问了意大利,在拉斐尔和意大利巴洛克画家的影响下,他有段时间转变为一种更加学院派的风格。他被布列顿驱逐出超现实主义运动,而在1929年布列顿曾热情地支持他,并为他的展览会目录写过前言。1940年达利来到美国,在那儿居住了15年,1955年回到西班牙。在美国期间,他大部分精力用于自我宣传,1942-44年出版了他的自传《萨尔瓦多·达利神秘的一生》,1965年出版了《一个天才的日记》,1941年他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举办了首次个人回顾展。

登录后才可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