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党晓苇(中)

高中我们考进同一学校,不仅分到一个班,而且还是同桌。俩人的高兴劲儿就别提了。我在日记里写“真是天如人愿,我和晓苇在一个班,而且我们俩坐在一起!”

因为高中是全市统考的,同学们来自各个学校,班主任老师没想到我俩以前认识,看到我们一上来就有说有笑的觉得很奇怪,我们逗他说,“我们是一见如故”。我们整天形影不离,课间还喜欢手拉手到校园里遛达,幸好那时还没有‘同志’一说。

老师肯定很后悔让我俩成为同桌,因为我们上课不认真听讲,老说废话,自己不听不算还影响到前排的同学。看到前排两个女生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我们讲得更起劲。她们坐在第一排,不敢大鸣大放地笑,一定忍得很辛苦。她们笑的阈值也太低,有时我们没觉得怎么她们已经笑翻了。

有一次上英语课我们又说笑起来,晓苇笑得太厉害了就拿本书遮在前面。英语老师是个有点古板的绅士,看到了晓苇的举动就说是‘欲盖弥彰’,把她气得够呛。

高中两年,由于有晓苇的陪伴,日子过得很开心,好象也没感觉到多少学习的压力。我们还是热衷于看小说,看电影,听音乐,听京剧,还一起逛公园。

在音乐和京剧方面,晓苇是我的启蒙老师。她学过小提琴,后改弹琵琶,对中西音乐都有所涉猎,给我讲起来也是头头是道。后来又迷上京戏,特别爱听老生戏,把一出“野猪林”听得滚瓜烂熟,唱词都能写下来。受她影响,我也喜欢上了京剧,现在还偶尔会哼两句“大雪飘,扑人面,朔风阵阵透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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