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见其言语不逊,转向林风曰:“惜汝太瘦,在女人眼中象丈八蛇矛长枪似的,吾不拍喜剧猎奇。”又对忆随曰:“汝才貌风度颇佳,若再重二十斤,可演自私、精明、冷酷之小白脸。”忆随笑曰:“吾本属此类人,勿需学戏,骂自己不成?吾不为!恕吾冒昧,导演总与想成名之女演员睡?”中年人笑曰:“此类夹着真话的谎言最能抵毁人,吾国影视,床上戏多乎?吾睡过之女孩不足八十人,都是两相情愿情意相投的,没什么交易,许多鸟人确以占有最多的漂亮女人为乐事,吾不取也,且现今女导演不少,又如何睡?一如女老板与男下级。” “此乃何人,莫非骗子?”小霞疑曰。“此乃真导演,真操,真交配,然亦骗子,骗众少女之纯真。”林风笑曰。“此话大谬,乃酸葡萄心理,何谓骗?乃公平之交易耳,既愿出卖,何谓纯真?一层薄膜乎?”“何为酸葡萄心理,谓余将破众少女之处女膜乎?吾将从政,乃是为国为民尽力也!吾只需干一小小的文化局长,电视台长,比名导不亦雄乎?!”林风愤然曰。“好了,好了,勿为别人鸟事弄得我兄弟唇焦口燥,且喝杯水酒去,兄弟作东,如何?”小霞笑曰。 四人帮朝后门外酒家大踏步走将去,三高一低,一重三轻。林风一米八四,重一一三斤,苟知一米八一,重一一八斤,小霞一米八零,重一一六斤,小合一米七零,重一二二斤。 “小姐,三瓶啤酒,一瓶状元红,三杯桔子水,加紫雪糕加冰。” “何物下酒?” “余等酒肉不愁,已然小康,此时正饱,然亦不能喝寡酒,切一斤牛肉,把酒将来。” 几个老外亦在吃饭喝酒,皮肤红如火鸡,貌似红狐。 “此状元红还纯,可笑老外喝酒,加水加醋加辣,加各色杂酒,真乃土!”“夫夷人之膝不能弯曲,吃腥膻之物,煮荼叶加糖大嚼,无我中华之茶,彼消化不良撑死矣!”“此一时彼一时也,暴富的国人,亦喝杂酒矣,西语西餐将风靡,听小儿童谣‘不喝茶,喝咖啡,喝可乐,不喝汽水,吃麦当劳,不进老字号,吃热狗,不闻豆腐臭,吃汉堡包,不喝豆腐脑,但闻YES NO,不辩是与否”“何乃太悲观,洋人说得好,吃牛奶并不变成牛,香港人唱得动听,洋装虽然穿在身,我心仍然是中国心。”“就是,众官员虽从眼镜假牙汽车皆用洋物,然并未全盘西化。”“危险还是有的,吾国多少女子,嗅着洋人的腋臭就晕了头。”“从录像看,洋人的阳物煞是吓人,阳亢而莫怜雌,几乎个个嫪毒,干起来一定能持久。”“太粗鄙,吾辈高人,当谈高雅之事也。”“洋人的电影,的确比吾国高明,洋人之明星,真高雅之绅士也。”“余渴望成为明星,然吾自知无此才貌,得一跑龙套的角色作一回体验,知足矣。”“余之貌丑矣,余将浪迹官场,寻一更广阔之舞台,但求得一官半职,食有鱼,行有车,为民主化尽一分力,足矣。”“明星不过玩无名之追星辈,如名导,则享受高级之明星,如古之帝王然,余等四人,唯小合有此才,何弃?”“何乃太区区,仅以吾校而论,身高、容貌心灵胜女星者何止十余人,追星乃虚诞耳,自古娶妻当妻良家碧玉,余爱诗、小说、哲学、宗教,非仅为过河湿脚也,既不闻尼采之查拉图斯特拉所谓创造者与大优伶之说?如今之美优伶,何能斩情归水月?乃欢喜菩萨如麦当娜,足以让众生饱眼福,口福,万福矣,汝等不忿,当努力成为一黑帮老大,或是亿万富豪,捧起几个红星来,或是用钻石玛瑙支票别墅金枝玉叶镂成的花篮对彼实行三包。” 几名高士真乃大肚大英豪,八瓶啤酒,两瓶黄酒下肚,绝不至于醉倒,且谈兴正浓,然则需小便矣。匆匆结帐。四人鱼贯返校,鱼贯而入场边七舍之厕茅。毛呼呼黑丛丛,有光棍四条,其兴也勃,其喷也远,其射也疾,其势也大,其声也溢,其绵也久。 “快哉,余要说,此等射也,其乐仅次于射精之乐矣。”忆随曰。 “然吾等从未射精,唯此乐不亦乐乎?”林风说。 “女权者说,小便,每月流出月经,乃无侵犯之快乐,吾等虽未射,然熟睡之时,精液溢出,亦非此同等乐乎?”小霞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