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酒记(4)-----孩她妈,这酒咋变味了呢?

从前有座城,城里有个店,店里有坛酒,老酒对小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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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24小时,酒爸给小酒喂完Formula,刚竖抱起来,小酒就献上个心满意足的嗝。酒爸搂着小酒脸贴脸正得意:瞧瞧我的乖女儿,根本不稀罕妈妈那头不冒水的奶牛,咱们自个也吃饱喝足美得啰-----

突然就拔高音变了调:孩她妈,快来闻闻,你这酒咋变味了!

歪在床上被侧切和痣疮折磨得坐卧不安的酒妈,一个鲤鱼打挺(当然是只刚产完籽的母鲤鱼)弹起,一股强烈的新奇陌生的气味从小酒身上散发出来,一阵浓似一阵,肯定不是酒香奶香,老实说,很难闻吔!

酒妈从头到脚一点一点地嗅下去,鼻尖正对小酒的PP,哈,根源在此----宝宝拉臭臭了!小酒降临人世之第一泡!
酒妈抬起笑脸正要宣告小酒的又一光辉里程碑,一看,酒爸竟然双手把小酒悬空伸得老远,后仰扭头,鼻子眉头皱成一堆!

酒妈一把夺过小酒,有这么喜香厌臭的爸爸吗?妈妈我连宝宝的臭臭都稀罕!

这可不是吹的,现在下班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问小酒今天臭臭几次,干的稀的?黄的绿的?臭臭正常,酒妈就仿佛看见白花花的奶水都变成了小酒身上的肉肉。

待酒妈酒爸四手二十指地把daiper揭开,四只眼瞪直一堆黑绿的糊糊:额的神呢,这么个小东西怎么能拉那么海量!

面面相觑无从下手,酒爸酒妈换diaper的水平刚从袖手旁观的见习生,进步到有三五个动手机会的实习生,可经验只限于干干净净的小case,对这种重大事故的处理还是白痴。

还是酒妈勇敢,顾不上什么难闻难看,一头扎下去(近视眼哈),接过酒爸不断递上的wipe,擦一下扔一条(那会儿还没意识到wipe也是个花钱的东东),七八条后终于又露出了小酒粉嘟嘟肉乎乎的小PP。 
你别说,俺小酒虽然只5LB多,可有限的肉肉全被充分利用到脸上和PP上,从上正观不象皱皱的小老头,从下瞅更有个“殷实家底”。

一看酒污尽去,酒爸又嗔上来想抱,酒妈赶忙制止:你以为眼不见为净?告诉你程序还多着呢!酒妈一副育儿专家面孔。虽无实践经验,但纸上谈兵酒妈还是学了一套一套的,牢记宝坦的一擦二洗三闻原则。

好在病房里就有盥洗池,把小床推过去,四只手在酒妈的统一指挥下,一,二,三!托头的托头,垫背的垫背,提臀的提臀,抬腿的抬腿,总算把豆腐般轻柔的小酒移驾水池上方。

糟糕!第五只手在哪儿?笼头没开,总不能干洗吧。

三,二,一,再把“豆腐”原样放回。

顶着酒爸对专家的蔑视,酒妈用手肘试好水温(哼,这招一亮,立马把酒爸的敬佩赢了回来!),再重复一趟搬运,酒妈本着实验室里少量多次的清洗SOP(Standard Operation Procedure)一丝不苟地完成了第二步。

第三步是酒妈的拿手好戏,就是凭着灵敏的嗅觉才学的化学,鼻子堪称Odor Detector,探测器凑近小酒的PP,嗯,又是个香香的饽饽了!
酒爸不知最后这一招:我还以为你要尝尝呢!

重把小酒包装妥当,酒妈迫不及待给酒外婆打电话邀功:猜猜我们刚干完什么大事?
不待外婆回答,又听得酒爸怪叫:

孩她妈,小酒又跑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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