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崩溃边缘 老婆怀孕时我找了新情人



万维读者网    2007-02-22 20:35:10

讲述:瑜轩(化名)

  ■性别:男

  ■年龄:36岁

  ■学历:大专

  ■职业:公司经理

  ■状况:已婚

  楚天都市报报道,和瑜轩(化名)约在下午3点。他坐在咖啡店门口的显眼处。和咖啡店闲散的氛围不协调的是他焦灼的表情。

  “在工作上,我可能比同龄人都要成熟,可在生活上,却实在有点低智商。现在我的年龄已经快接近‘不惑’,可面对爱情,却越来越困惑了。”这是瑜轩所说的第一句话。

  结婚只要3个月

  我是一个来自y市的生意人,一年中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呆在武汉。1999年5月,我和一群朋友在台北路的一家酒店吃饭。席间酒店的经理助理芳云(化名)到我们包房敬酒,她奇怪地发现一群生意人中只有我滴酒不沾。吃完晚饭后,大家兴致很高,又约芳云一起去唱歌。记得那天我唱了一首张学友的《心碎了无痕》,芳云听了以后,坐到我的身边来,与我合唱了一首《知心爱人》。朋友们起哄开着玩笑,告诉芳云我还是单身,是个钻石王老五。

  那年恰逢母亲60岁生日,我和哥哥要给老人家做寿,母亲却执意不肯。30岁的我自是明白母亲的心思,许诺当年结婚,母亲这才笑着答应下来。而那次吃饭以后,我和芳云也时常联系。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很快确定了恋爱关系。

  这门亲事,一开始家人并不同意。因为他们觉得芳云来自农村,只是个初中生,家里经济情况又差。我当时心想,我是男人,自当承担养家糊口的重担,结婚是两个人的事,只要感情好就行了。

  在我的坚持下,8月我们去领了结婚证。从认识到结婚,我们只用了3个月。

  结婚后,芳云辞去了工作,跟着我搬到了y市生活。我做生意,她就当全职太太。结婚后,我们之间的矛盾逐渐显现出来。芳云的弟弟要来y市打工,我给他找到第一份工作,妻弟嫌工作太累;给他安排第二份工作,他又不好好干,还在外面惹是生非,结果犯事被抓起来。我找了很多关系,又花了8000元钱才把他从拘留所里弄出来。

  芳云坚持说弟弟只是一时被人带坏,会改过自新,让我再帮帮他,我不肯。后来,芳云说我每月招待客户的开销太大,不如省下来给她娘家,我也不肯。芳云埋怨我:“你们家就是瞧不起我们家的人。”

  生活常常分两地

  “我这么说芳云,并不是要说她不好。尽管我们之间有着矛盾,可我们的爱情是经过患难的,并不因为恋爱的时间短就不是真感情。”和一些讲述者不同,瑜轩没有因为现状就把过去全部否定。

  结婚前我就知道,芳云曾生过一场大病。在动过手术后,医生说她有可能不能生育。尽管我很喜欢小孩,但我最后还是决定娶她为妻,并且我把这个事瞒着所有的亲人。

  芳云不是个爱钱的女人,她从不要求我赚多少钱,她只要我在家陪着她,她就很开心。平心而论,芳云是个好妻子,她不但照顾我的一切饮食起居,而且照顾得无微不至。在家里,早上起床她可以帮我系鞋带;在外吃饭应酬,她可以当着朋友的面帮我穿外套拉拉链。结婚5年,我在家里连烟灰缸都没有倒过。可以说在她的眼里,我是她全部的世界。

  婚后不久,我的生意出了问题,差不多两年时间都在低谷中。那时候我的情绪很低落,家里的经济条件也一落千丈。芳云看在眼里,却从不对我抱怨,还是像只快乐的小鸟,整天幸福地围着我转来转去。我记得那时我们每天去买最便宜的菜回来做饭,白天出门散步,晚上在家看电视,几乎没有任何消费。有一天,芳云把我们的一个存钱罐打开,数出一百多枚一元的硬币,两个人开心了半天。
说起这些,瑜轩的愁容舒展了许多。那样的日子,在任何时候都是值得怀念的。

  然而我是个男人,男人是需要事业来维持自己的自尊和地位的。我要赚钱,赚更多的钱,让我的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

  于是我们又开始过上聚少离多的日子了。分别的时候,芳云总是表现得难舍难分,我安慰满脸泪痕的她,不就是分开几个月吗?不就是从y市到武汉吗?不是有一句老话叫: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吗?现在通讯这么发达,交通又这么方便,我们的感情是经受得起考验的。

  又到了武汉,又开始打拼。最忙碌时,我同时给三个老板打工。那时我的脑子里整天塞得满满的,晚上通常睡得很晚,有时刚睡着两个小时,人会突然一下子醒来,醒来就好长时间睡不着,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整夜整夜地想事。

  也许是我长时间不在芳云身边,也许现在的开放的社会风气给芳云带来压力,也许是我们之间没有孩子这样一个纽带,芳云开始变得越来越敏感和多疑。

  她把我每个月的话费清单全部打出来,只要发现一段时间有一个电话号码与我联络频繁,就会一个长途打过去,如果是个男的,她会马上挂掉;如果是个女的,她就会大声训斥别人与我是什么关系。这还不说,晚上我的电话开机,她会问我在哪,我说在办公室,她会不相信,要我在一分钟之内用办公室的固定电话打过去;如果我说在咖啡厅陪客户,她也会不相信,说这么有情调的地方,一定是在陪女人,最让我不可接受的情况是,碰到我的手机关机或不在服务区的时候,她会发疯似地打给我所有在武汉的朋友,一个一个地问,一个一个地查。

  有一天,我觉得实在受不了了,我对她喊:“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一定要在外面带个女人回来给你看一看。”

  当这句话脱口而出的时候,我觉得我们的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

  瑜轩一直适当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这个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激动了。

  做决定是这样的难

  当你想要情人的时候,情人就真的出现了,她叫心薏(化名)。

  我和心薏是因为工作关系在去年11月认识的,从一开始我就告诉她,我是一个已婚的男人,在这一点上我不想做任何隐瞒,也不会像别的男人那样把自己的婚姻形容得如此不堪,我

  只是告诉她实情。心薏给人的感觉很安静,很善解人意,她会默默地陪在你身边,静静地听你说话,有时我们在江边喝咖啡可以一直喝到凌晨5点。

  她从不对我苛求什么,也从不叫我对她做出婚姻的承诺。一次我们正在吃饭,芳云突然打电话来又要和我吵,我刚想发怒,心薏就感觉到了。她立即冲我做了个手势:不要冲动,压住火。又写了张条子递给我:你对她温柔一点,这个事就会过去。

  2005年2月21日,在我的租住屋里,我和心薏的关系更进了一步。当我拥心薏入怀的时候,我对自己说,这样的女人才是我想要的。我有了离婚的念头。

  “记得一位作家说过,生活永远比我们想像的要精彩。没想到,这样‘精彩’的一幕竟真的发生在我的身上,而且发生得那么令人猝不及防,叫人手足无措。”瑜轩一声苦笑。

  2月23日,就在心薏把一切都交给我的第3天,芳云突然打电话来告诉我,她怀孕了。

  刚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太高兴了,这真是个意外的惊喜。可很快,我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孩子的突然降临,把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

  在这个问题上,我很矛盾。伤害心薏吧,她那么单纯,那么柔弱,刚刚把一切都交给我。她一定以为我说孩子只是一个幌子,我把她骗到了手,转眼就要甩了她;伤害芳云吧,她家里条件很差,自己又没有什么谋生的技能,年纪也大了,最重要的是,如果我们不要这个孩子,那么也许她这辈子,就再也没有孩子了。

我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

  瑜轩问我:“你能给我一些建议吗?”我沉思良久,反问他:“你知道吗?母体里2个月的孩子已经出现脑电波了。”

  眼前这个36岁的男人,眉头痛苦地缠结在一起。

  编辑手记 两个女人一个孩子

  和心薏相识后,意识到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有了那么强烈的离婚决定,瑜轩却还能让老婆在此时怀孕。瑜轩的行为,让身为女同胞的我,难以接受。

  可能冥冥中一切自有安排,或是惩罚,或是赎罪。说不定当瑜轩决定回归家庭,离开心薏时,心薏也会怀孕。

  播种的人物和时间不对,繁衍就成了作孽。这样的男人,就是一台可恶的播种机,应该撤下生产线。面对爱自己的女人们,男人要安排妥当,处理好关系。不要等到一切发生后,再措手不及,必须要对不起一个女人,才能对得起另一个女人,甚至还要伤害到一个无辜的小生命。

  如今在瑜轩面前,是两个女人和一个孩子。老婆加上孩子,分量肯定比心薏这边重一些。如果瑜轩最终选择老婆,请一定对他们负责到底,忘记心薏。不要等孩子懂事后,再来一次家庭革命。如果瑜轩绕不开自己的情感,最终选择心薏,那么一定要尽自己所能,将对老婆的伤害降到最低点。一旦做定选择,就不要再回头。拖拖拉拉,纠缠不清,只会让所有人都耗尽精力,疲惫不堪,最后各自孤独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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