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及背景
近期美国前总统唐纳德·川普在采访和公开场合谈及美国经济可能出现衰退的风险，发表了一系列引人关注的言论。具体而言，他在接受福克斯新闻采访时被问及2025年美国经济是否可能陷入衰退时，并未正面否认这一可能性，只表示“我不喜欢预测这样的事情”，并强调当前美国经济正处于一个“过渡期” (午盘：三大股指悉数走低 特朗普关税威胁令股指承压_新浪财经_新浪网) (不排除关税使今年经济衰退 特朗普：总有一段过渡期 | 国际 | 東方網 馬來西亞東方日報)。这一表态被市场广泛解读为川普并未排除经济衰退的可能性，相当于默认风险存在 (午盘：三大股指悉数走低 特朗普关税威胁令股指承压_新浪财经_新浪网)。当晚他在总统专机“空军一号”上被记者追问时，进一步以一句“谁知道呢？”作答 (不排除关税使今年经济衰退 特朗普：总有一段过渡期 | 国际 | 東方網 馬來西亞東方日報)，态度显得模棱两可。
与此同时，川普团队的高级官员也释放了类似信号。财政部长斯科特·贝森特（Scott Bessent）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警告称，美国经济可能需要经历一个“排毒期”（detox period），因为新一届政府正在大幅削减联邦支出，不会像以往那样通过政策转向来支撑股市 (午盘：三大股指悉数走低 特朗普关税威胁令股指承压_新浪财经_新浪网)。他指出，拜登政府时期的经济扩张在很大程度上是由政府支出 “人为支撑” 的，美国经济和金融市场对这种支出已经“上瘾”，未来不得不经历戒断阵痛 (午盘：三大股指悉数走低 特朗普关税威胁令股指承压_新浪财经_新浪网)。川普本人也在采访中淡化了股市短期波动的重要性，强调“要建立一个强大的国家，不能只盯着股市” (软着陆要变硬着陆？特朗普政策转变引华尔街恐慌)。他坚称提高关税等举措“将使美国再次富有”，即使这些政策可能在短期内对市场造成冲击 (软着陆要变硬着陆？特朗普政策转变引华尔街恐慌)。以上言论发表之际，川普政府在贸易和财政政策上采取了一系列强硬转向措施：例如对加拿大的钢铁和铝产品额外征收25%的关税，使总关税税率达到50%，以报复加拿大对美实施的能源税，同时威胁在未达成新协议的情况下于4月再次提高对加拿大商品的关税 (午盘：三大股指悉数走低 特朗普关税威胁令股指承压_新浪财经_新浪网)；在财政上则推动联邦政府大幅缩减开支，甚至不惜面临政府停摆风险。这些背景都使得川普关于经济“过渡期”和可能出现阵痛的表态格外引人注目。
各界解读
川普罕见地公开讨论经济下滑和衰退风险，在华尔街和经济学界引发热议。许多分析人士认为，这等于川普在为潜在的经济放缓做心理铺垫 (午盘：三大股指悉数走低 特朗普关税威胁令股指承压_新浪财经_新浪网)。市场普遍预期美国总统通常会对经济前景持乐观论调以维持信心，而川普此番坦言“过渡期”的做法十分不同寻常，暗示其政府可能容忍短期经济阵痛。不少华尔街策略师将这一表态解读为川普政府对轻度衰退并不避讳，甚至不打算采取措施避免经济增速下滑 (午盘：三大股指悉数走低 特朗普关税威胁令股指承压_新浪财经_新浪网)。例如，Renaissance Macro等机构的分析认为，川普不排除经济衰退的可能性，这被视为其政府不太可能推出强力举措来帮助经济避免不景气 (午盘：三大股指悉数走低 特朗普关税威胁令股指承压_新浪财经_新浪网)。大型金融机构也据此调整了对美国经济的展望。摩根大通的分析称，由于政策不确定性上升，他们已将美国未来一年陷入经济衰退的概率从30%上调至40% (软着陆要变硬着陆？特朗普政策转变引华尔街恐慌)。高盛的经济学家同样援引川普新政策带来的影响，将未来12个月美国经济衰退的可能性从15%提高到20% (不排除关税使今年经济衰退 特朗普：总有一段过渡期 | 国际 | 東方網 馬來西亞東方日報)。此外，摩根士丹利预测，受这些政策影响，今年美国经济增长将“比此前预期的更为疲软” (不排除关税使今年经济衰退 特朗普：总有一段过渡期 | 国际 | 東方網 馬來西亞東方日報)。经济学家普遍担忧，财政急刹车（大幅削减政府开支）和贸易摩擦叠加，可能使美国经济偏离原本追求的“软着陆”轨道，而转向“硬着陆”，即出现实质性衰退的风险 (软着陆要变硬着陆？特朗普政策转变引华尔街恐慌)。
媒体分析也指出川普团队态度的转变。《华尔街日报》报道提到，近期川普及其高级顾问的一系列言论和政策显示出他们对贸易不确定性、股市下跌，甚至短期内通胀上升等风险表现出一种“漠不关心”的态度 (软着陆要变硬着陆？特朗普政策转变引华尔街恐慌)。例如，在上述福克斯采访中回避衰退提问的同时，川普反复强调要着眼于国家长期利益而非股市涨跌，并坚称提高关税等政策终将让美国“更富有” (软着陆要变硬着陆？特朗普政策转变引华尔街恐慌)。财政部长贝森特甚至暗示，在多年联邦支出推动资产价格上涨之后，美国经济可能需要一次“重置”来矫正失衡 (软着陆要变硬着陆？特朗普政策转变引华尔街恐慌)。这种种表态令投资者意识到，新政府可能并不打算像以往那样出手“拯救”市场或经济增长，政策风格趋于强硬。这无疑加剧了市场对政策错误引发经济放缓的担忧 (软着陆要变硬着陆？特朗普政策转变引华尔街恐慌)。
在市场策略层面，不少分析师表示投资者情绪已重新回到“衰退观察”（recession watch）的状态 (软着陆要变硬着陆？特朗普政策转变引华尔街恐慌)。美国债券市场上，收益率曲线持续倒挂等信号早已在“闪烁经济衰退警报”，许多投资者开始为可能的景气下滑做准备 (午盘：三大股指悉数走低 特朗普关税威胁令股指承压_新浪财经_新浪网)。道明证券美国利率策略主管Gennadiy Goldberg指出，短短几周内市场情绪就从乐观迅速转向悲观，投资者不仅要面对川普政府在关税、移民和经济政策上的不确定性，还要关注美国政府可能在预算法案僵局下再度停摆的风险 (午盘：三大股指悉数走低 特朗普关税威胁令股指承压_新浪财经_新浪网)。避险情绪的升温可见一斑：资金涌向相对安全的日元和国债等避险资产 (午盘：三大股指悉数走低 特朗普关税威胁令股指承压_新浪财经_新浪网)。
当然，市场上也不乏不同的声音。有专家认为当前的衰退忧虑可能被夸大了。iCapital首席投资策略师阿纳斯塔西娅·阿莫罗索就质疑称：“为什么突然之间美国经济就会出现衰退呢？有哪些指标确切地表明经济衰退？”她强调最新的非农就业报告依然强劲，消费者支出仍以3-4%的增速增长，“因此我实际上认为此刻没有理由担心经济衰退” (午盘：三大股指悉数走低 特朗普关税威胁令股指承压_新浪财经_新浪网)。然而，随着川普及其团队不断对外提及“过渡期”、不否认阵痛必要性，市场对衰退的担心明显比之前更加浓厚。综合来看，大多数经济学家和投资机构已开始重新审视川普政府的经济政策取向，认为其潜在的高压政策组合增加了增长放缓甚至衰退的风险 (软着陆要变硬着陆？特朗普政策转变引华尔街恐慌)。
对市场情绪和股市的影响
川普上述言论与政策方向迅速在金融市场上引发连锁反应。首先，股票市场出现了显著的下跌和波动加剧迹象。在这些言论发布后的交易日里，投资者用脚投票，美股遭遇大幅抛售。近期标普500指数已连续三周收跌，呈现出自前年底以来罕见的调整走势 (午盘：三大股指悉数走低 特朗普关税威胁令股指承压_新浪财经_新浪网)。尤其是在3月初的一个交易日，华尔街经历了惊人的抛售踩踏：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单日暴跌近900点（跌幅约2.1%），为数月来最大单日跌幅，一举跌破了自2023年11月以来一直坚守的200日移动均线等关键技术支撑位 (午盘：三大股指悉数走低 特朗普关税威胁令股指承压_新浪财经_新浪网) (软着陆要变硬着陆？特朗普政策转变引华尔街恐慌)。同日，标准普尔500指数下挫2.7%，纳斯达克综合指数更重挫4%，创下自2022年9月以来的最大单日跌幅 (午盘：三大股指悉数走低 特朗普关税威胁令股指承压_新浪财经_新浪网) (软着陆要变硬着陆？特朗普政策转变引华尔街恐慌)。这一系列下跌使得三大股指回吐了自上一年11月大选以来的全部涨幅，纷纷跌至低于大选日的水平 (软着陆要变硬着陆？特朗普政策转变引华尔街恐慌)。短短几周的时间里，美股从新政府上台初的上涨转为明显下行趋势，可见投资者信心受到了严重冲击。市场情绪方面，恐慌和悲观情绪迅速蔓延。此前，华尔街对“软着陆”（在不发生衰退的情况下控制通胀）仍抱有希望，但川普政府转向强硬政策的信号使这种乐观预期遭到打破 (软着陆要变硬着陆？特朗普政策转变引华尔街恐慌)。取而代之的是对政策不确定性和潜在衰退的担忧。一些分析师形容当时的市场状况“开始感觉像是市场的溃败” (午盘：三大股指悉数走低 特朗普关税威胁令股指承压_新浪财经_新浪网)——投资者纷纷在下跌中恐慌出逃，稳定、有序的抛售演变成踩踏式的恐慌性卖盘 (午盘：三大股指悉数走低 特朗普关税威胁令股指承压_新浪财经_新浪网)。AJ Bell的投资分析师丹·科茨沃思评论道，美国股市的抛售已经变得很难看。许多投资者其实早已担心美股估值过高，只是一直在寻找引发回调的催化剂，如今对贸易战、地缘政治紧张和经济前景不确定性的担忧正好成为导火索 (午盘：三大股指悉数走低 特朗普关税威胁令股指承压_新浪财经_新浪网)。换言之，川普的言论和政策为原本积累已久的回调压力找到了宣泄口，“衰退”一词重新回到每个人的嘴边 (午盘：三大股指悉数走低 特朗普关税威胁令股指承压_新浪财经_新浪网)。
避险资产价格在此期间明显上涨，反映出投资者信心受挫后的资产偏好转变。随着对美国经济衰退的恐惧席卷华尔街，资金开始撤出股市，转而涌向相对安全的资产——例如日元汇率走强，澳大利亚等国的国债受到追捧 (午盘：三大股指悉数走低 特朗普关税威胁令股指承压_新浪财经_新浪网)。同时，美国国债收益率曲线进一步倒挂，反映出债券投资者对未来增长前景愈发悲观 (午盘：三大股指悉数走低 特朗普关税威胁令股指承压_新浪财经_新浪网)。有分析师指出，美国债券市场已经开启了典型的“衰退交易”，即押注经济降温、通胀下行，债券等避险资产上涨的模式 (午盘：三大股指悉数走低 特朗普关税威胁令股指承压_新浪财经_新浪网)。投资者的风险厌恶情绪还波及全球，亚洲市场也受到拖累——过去一段时间盛行的“美国经济例外论”开始动摇，全球资金对美国市场的信心减弱 (午盘：三大股指悉数走低 特朗普关税威胁令股指承压_新浪财经_新浪网)。
此外，企业和消费者信心也出现了摇摆迹象。多个行业的公司调降业绩预期，警告需求放缓。比如，美国达美航空公司就在当周表示由于国内市场需求转弱，下调了第一季度的盈利和收入预期 (Trump’s risky recession dance - POLITICO) (软着陆要变硬着陆？特朗普政策转变引华尔街恐慌)。不少企业高管对川普政府突然的政策转变感到担忧：在贸易环境和监管方向不确定的情况下，原计划的投资和招聘可能会放缓。消费者方面，虽然尚未出现明显的支出下降迹象，但股票资产缩水和对未来经济走向的不安，可能削弱消费者信心。这种市场连锁反应表明，川普言论已经对投资者心理和市场预期产生了立竿见影的影响。
总的来说，川普关于“经济过渡期”和可能衰退的言论，加之其政策举措，使市场笼罩上一层悲观阴影：投资者开始为潜在的经济衰退做准备，股市波动加剧，避险情绪升温，企业信心受挫。尽管美国经济基本面短期内未见突然恶化，但市场预期的转变本身就足以引发金融环境收紧和增长放缓的自我实现效应 (午盘：三大股指悉数走低 特朗普关税威胁令股指承压_新浪财经_新浪网) (午盘：三大股指悉数走低 特朗普关税威胁令股指承压_新浪财经_新浪网)。这正是政策沟通对市场情绪和走势产生的重要影响之一。
言论背后的政治和经济动机
观察人士普遍认为，川普之所以在上任初期就对经济前景泼冷水，频频提及可能出现的“过渡期”阵痛，有着深层次的政治和经济动机。首先，这是在管理公众预期和预先转移责任。通过强调经济可能经历短暂的困难，川普政府为自身争取了“业绩缓冲期” (Trump’s risky recession dance - POLITICO)。如果今后几个季度经济数据走弱，白宫可以声称这一切是预料之中的“过渡阵痛”，是为了实现长期繁荣必须付出的代价，而非川普政策失败所致。与此同时，川普团队积极塑造“接手烂摊子”的叙事，把经济放缓的根源归因于前任政府的所作所为。例如，贝森特指责拜登时期靠巨额政府开支人为撑起经济，导致了经济对财政刺激的成瘾，如今不得不痛苦戒断 (午盘：三大股指悉数走低 特朗普关税威胁令股指承压_新浪财经_新浪网)。川普政府也反复暗示，他们上任时经济已经存在失衡和隐患，需要纠正 (午盘：三大股指悉数走低 特朗普关税威胁令股指承压_新浪财经_新浪网)。这种**“甩锅”前任的策略**可以在经济下滑时将部分民众的不满引向上一届政府，从而减轻现政府的政治压力 (Trump’s risky recession dance - POLITICO)。
其次，从政策制定角度看，川普团队奉行的是**“先苦后甜”的经济战略**。也就是 Politico 所描述的“吃药疗法”（take-your-medicine strategy） (Trump’s risky recession dance - POLITICO)：愿意承受短期经济增速放缓，来换取长期结构性收益。他们相信，通过削减政府开支、收紧货币和贸易政策等举措，可以抑制通胀、压低资产泡沫，从而为下一轮持续增长打下基础。例如，压低通货膨胀是联邦政府当前的重要目标之一，而降低通胀的一个可靠途径是容忍适度的经济放缓 (Trump’s risky recession dance - POLITICO)。一旦通胀率显著回落，美联储将有更大的空间降低利率来刺激经济。川普历来偏好低利率环境，他在任内曾多次向美联储施压要求降息。因此，可以推测他愿意以短暂的“阵痛”换取通胀受控，进而为未来降息和经济反弹创造条件 (Trump’s risky recession dance - POLITICO)。正如有分析指出的，在降低通胀和大幅削减政府支出后，美国有望迎来新一轮经济上行，到那时川普可以将功劳归于自己的领导和改革 (Trump’s risky recession dance - POLITICO)。这种剧本类似于上世纪80年代里根总统曾经历过的情形：先通过紧缩政策引发了一场痛苦但短暂的衰退，之后迎来了“美国晨曦”（Morning in America）般的繁荣 (Trump’s risky recession dance - POLITICO)。川普团队或许正试图复刻这一历史模式，通过主动揭短和纠偏，实现长期“让美国再次伟大”的承诺。
另一个重要动机在于影响美联储和市场行为。川普政府高调讨论经济下行风险，实际上向美联储释放了信号：即通胀压力可能减轻，经济有放缓迹象。这可能促使美联储更谨慎地对待后续加息，甚至考虑提前转向降息周期——特别是在川普政府不打算用财政手段刺激经济的情况下，货币政策或将肩负起维持增长的更大责任。如果美联储因担心经济前景而放松政策，这恰符合川普的一贯偏好。除了舆论引导，川普政府的实质政策（如削减财政赤字）本身也会对货币环境产生影响：大幅削减政府开支意味着国债发行需求下降，长期利率因此可能下行 (Trump’s risky recession dance - POLITICO)。利率降低有助于刺激利率敏感行业的发展，并减轻未来政府的利息负担。从这个角度看，川普渲染经济阵痛也有助于为宽松的货币环境造势和创造条件。
在政治层面，如果将视角拉回到总统竞选和党派斗争，川普强调经济隐忧还带有竞选策略和民粹动员的考量。夸大竞争对手执政下的经济风险是一种典型的竞选话术。通过宣称“如果不改变现行政策，美国经济将陷入严重衰退”，川普意在制造一种紧迫感，让选民认为只有他回归白宫才能拯救经济。这种危机叙事可以巩固他的支持基础，并吸引那些对经济前景担忧的选民转向支持他。即使在他再次上台执政后，继续渲染前景挑战也有助于凝聚政治基本盘：当支持者相信领导人正在带领大家渡过一个必要的“苦日子”以实现更大的国家利益时，他们往往更愿意容忍暂时的经济不适。川普通过高举贸易保护和“美国优先”的旗帜，将政策导致的短期代价说成是在为美国的长期繁荣和主权独立而战，这实际上是在诉诸爱国主义以获取民众理解 (Trump’s risky recession dance - POLITICO)。例如，他声称“关税将使美国再次富有”，并要求制造业企业把生产带回本土 (软着陆要变硬着陆？特朗普政策转变引华尔街恐慌)。这些论调迎合了一部分选民希望重振美国制造业的心态，使他们相信眼前股市下跌和物价波动是为了实现“美国制造回归”必须付出的代价 (Trump’s risky recession dance - POLITICO)。
最后，需要指出的是，川普本人的选举周期考量也影响了他对经济阵痛的态度。如果这是他的第二个总统任期，他不再需要考虑连任问题，因此在任期初期采取激进政策、容忍经济增速下滑的政治成本相对更低 (Trump’s risky recession dance - POLITICO)。他可以把目光放在塑造历史定位和兑现长期承诺上，而不必像第一任期那样紧盯每季度的经济数据来满足选民。在这种情况下，他更倾向于**“长痛不如短痛”**，即尽早处理积累的问题，即便引发短期不良反应，也希望能在任期中后段看到正面成效。然而，这种策略对共和党其他政治人物（如国会两院议员）的影响是不容忽视的。如果经济在2025-2026年陷入低迷，面对选举的共和党议员将承受选民压力，这也解释了为何川普的言论引起华盛顿圈内的担忧——大家都在猜测他如此“冒险”的真正意图何在 (Trump’s risky recession dance - POLITICO) (Trump’s risky recession dance - POLITICO)。
综上所述，川普近期关于可能导致经济衰退的言论，既是其经济政策战略的一环，也是政治策略的体现。一方面，他试图通过“过渡期”“阵痛”这样的措辞为自己的激进政策护航，塑造先抑后扬的预期管理，以便在短期出现波动时占据舆论主动权 (Trump’s risky recession dance - POLITICO)。另一方面，这些言论服务于其竞选和执政叙事，需要时可以归咎前任、需要时又可以邀功于己，可谓进退自如。从市场影响看，这种做法代价不小：投资者信心动摇、市场震荡加剧。但从川普及其顾问的视角来看，只要最终能够证明这些阵痛换来了更持久的经济繁荣，他们就有理由宣称这一非常规策略是成功的 (Trump’s risky recession dance - POLITICO) (Trump’s risky recession dance - POLITICO)。当然，前提是这个冒险的“经济衰退之舞”能如他们所愿收场，否则如果政策失当导致真正的衰退来临，其政治风险和历史评价都将大打折扣。各界将继续观察川普政府接下来的政策走向，以及美国经济能否如其所言“排毒”后重回正轨。正如有市场评论指出的，“过渡期”是一把双刃剑：它可以是浴火重生的前奏，也可能成为经济陷入长期低迷的开端 (Trump’s risky recession dance - POLITICO) (Trump’s risky recession dance - POLITICO)。川普的言论和举措，已把美国经济和金融市场带入一个充满不确定性的观望时刻。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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