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无暇如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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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育俩儿,大为男孩,名小华。小为女孩。小华五岁,聪明伶俐;小女三岁,娇横可爱。小华从小就为乖乖孩。当他是小baby时,就长得眉清目秀,樱桃小嘴,可谓是cover baby. 一出家门,定会引来许多人的关注,很讨年轻妈妈或是mother to be 的喜欢。可惜他身为男儿身,要不然他以后定是一位倾城倾国,沉鱼落雁之美人。现在只好希望他成为一位貌如潘安的帅哥了。

 

小华也很聪明,二岁半就能开始认识中文字,而且好学。好学二字,只是他找的理由,不想上床睡觉,一定要我给他读书认字。到现在他能认得几百中文字,能读相当于小学两三年级的英文书。小华很有数学天赋,加减,推理都能在行。五月底带他到Kindergarten 报名,他叽里呱啦地读了三年级的课本,让其他小孩的妈妈们目瞪口呆。老师叫他认数字,他却把所有的数字加起来,让老师抓耳挠腮,想不出道道来,到最后才幡然醒悟。

 

小华的最大特点是天真而“好色”,从他的英文名就知道“爱死你”。他从小就喜欢和女孩在一起,大到十五六岁,小则一二三岁。也特别得到女孩的青睐。在幼儿园里,总是被一群女孩围着,可谓是万花丛中一点绿。女孩不止是因为小华的可爱聪明,喜欢和他玩。我发现小华很开朗,善良,爱帮助别的小孩,当然是女孩啰,从小就知道“英雄救美”。上次在麦当劳,遇到妹妹班上的女孩 Tina, 小华主动把他的薯条让给她,还亲自把薯条沾着番薯酱喂Tina。有一次下班去接他,他正对一位小女孩说“Lexi, come on, let’s go to bathroom, turn off the light, I have something secret to show you.” 他这一说,Lexi 的妈妈吃惊地张着嘴,跟着小华和Lexi bathroom去。小华把灯关掉,兴奋地说“Lexi, see, Can you see my new flashing running shoes? Is it cool?” 从此以后,这段故事成了小华的经典故事,每每聚会,我们都会把它端出来说一遍。

于是小华经常被他班上的小孩邀请去参加他们的生日parties。好几次我发现他都是万花丛中一点绿。女孩和他玩得放心开心。一次生日party, 三个女孩玩 dress up, 她们当着小华的面宽衣解带,小华只在一旁玩着他的赛车。一位叫Sophia 女孩的妈妈下来看他们,问Sophia “你们为什么没有穿 underwear?” Sophia said “I do not know where my underwear is” 小华认真地说“Is it that pink one with butterfly on it? I think it is behind the couch” Sophia’s mother said “How do you know? You should go to another room.” “I am not looking at them, I just know it” 小华无辜地说。因小华名声可嘉,Sophia 妈妈只是把这故事也当成茶前饭后的笑话罢了。

 

小华的善良聪明,让我欣慰;小华的天真无瑕,让我感动。想想人的一生,能保持这份天真浪漫是何等之难。我们从小到大,由简单到复杂。有时复杂得把这社会搅得混沌污浊,充满着情欲,色欲,虚荣,贪婪,攀比,华而不实,肤浅,猜测,嫉妒,自私,不择手段,闲言碎语。男人想着怎样把美女诱上床,女人们想着怎样找到钻石王老五,可一劳永逸。人的欲望大了,就会失去了本性。这让我想起“草木有本心,无求美人折”的诗句来。在这社会上,能守一份天真真诚,做一番事业的人,定是精品之士。张爱玲也曾说过“有魅力的女人通常是孩童的头脑长在成人的身体上”。

 

我们这些自称是“成熟之人”,还是别忘了低头看看周围不起眼的孩童们,从他们的天真话语中,或许能让我们茅舍顿开,悟出一些平淡而又真切的道理。那些色男女们,如果他们聪明善良如我儿;貌美灵巧如我儿;简单无暇如我儿,定会游刃而有余于众多美女帅哥中,岂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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