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晴天。
昨天是周日,劳工公司的同事组织去钓鱼,劳工问我去不去,我当然想去了,难得的周日,难道还让我在家里坐牢吗?劳工怕出海钓鱼上厕所不方便,又怕我被海风吹会生病,但我还是跟着去了。
早上起来就着锅里的剩饭作了日式饭卷。公公婆婆自然强烈反对,说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他们也会跟着受牵连,我就不明白如果我出事,也就是流产还能有什么事啊,那又怎么回牵连到他们呢?我现在怀孕他们也没给我什么特殊的照顾,去医院检查也是劳工带我去,也没有麻烦到他们,真是莫名其妙!
劳工的上司,上司的上司,还有一个同事,都带了家属,一共是四个太太两个小孩(我拼不出那个Nu的汉字来),一共十二个人,租了一艘船,大家浩浩荡荡的去钓鱼了。
来澳州这么长时间第一次跟这么多陌生人在一起玩,我最初有点不安,因为毕竟还有劳工的上司,但是后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以我通常的论调,在工作时间你是上司,我会在工作的事情上尊重你,但是8小时之外,你别跟我端架子,我也不吃你那一套。 他们的老婆不也是普通吃饭穿衣嘛,,,结果我跟她们相处得都还好,只是劳工同事的老婆,看样子比我小,架着一幅大墨镜,高高的个子,身材很好,看着眼红,再看看自己,穿着劳工的夹克和运动裤,一幅臃肿的样子想想就泄气,,,,
可是等船开到阴暗处,她把墨镜在下来的时候,我大吃一惊,墨镜遮住的地方全部都是皱纹,尤其是眼角的部分,最让人泄气的是她竟然画了重重的红色眼影,更加突出了眼部的皱纹,,,,郁闷。
不过那两个上司的老婆倒还很和我的口味,都是一幅休闲的打扮,两个人都带着孩子,这种场合最安全的话题就是孩子了,我虚心的向她们请教经验,并游说她们送小孩去学跆拳道,因为我打算不管蘑菇是男还不是男,都要去学跆拳道,,,,这中间我来澳州的时间最短,看他们一幅心安理得的作家庭主妇,我不禁有点泄气,听她们讲去学校学英文,这些都是我要做还没做的事情,觉得很有帮助。
学IT的男生果然都是很沉默,几个大男人在一起也不会象文科的男生一样侃侃而谈,大家都是一幅实干家的模样,但结果也是连个鱼影子都没看见,我看他们都在问劳工,就知道他一定是在公司吹牛说二哥带他钓鱼了,其实每次去都是二哥一个人在钓,劳工坐不住的,要么我们两个人在旁边扯皮,要么我们就去散步。结果他们还把劳工当成行家了,呵呵,不知道劳工是怎么吹得牛,让他们这样相信。
下午3点钟我们开车回家,越是接近家里,我的心就一点一点的往下沉,那个家对我来说太过压抑,我向往有一个自己的家不要太大,偶尔有三两个谈得来的朋友来家里玩儿,自己做几个小菜,或者动员朋友们也带来几个自制的菜肴,大家聚在一起谈天说地,吹吹牛皮,或者没事做的午后跟劳工去散个步,过一下我们自己的生活,,,,可现在的家里我感觉时时刻刻都处在监视下,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要小心。
公公婆婆的世界太过狭小,他们不跟外界接触,把家门一关,过自己封闭的日子,通过中文电视报纸来了解外面的世界。每天所想的事情就是紧紧地看着孩子,怕他们会离开丢下他们不管,尤其是公公每天以察言观色,揣测每个人的心理为乐趣,常常对我旁敲侧击,告诉我不要企图把他们剔出去把自己的父母接过来,,,,,
我要时刻提醒自己不能上他们的当,不能受他们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