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课

有些些欲说向黄昏,西窗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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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大概没有人相信,俺这清秀斯文乖巧的小淑女居然没少逃课。第一次逃课是小学三年级时,刚转到新学校不久,没有朋友,院子里又总能找到逃课的玩伴,妈妈不在身边,爸爸早出晚归,也就没人盯着我上学了,再加上一日三餐自己吃食堂,饥一顿饱一顿弄坏了胃,一声胃痛就能换来一张假条。次数多了逃课也就逃上了瘾,有一次居然一连逃了一周的课,这回不敢向爸爸要假条了,星期一只好硬着头皮去上课,被老师训了一通,不过还好,老师没告状。

上了中学逃课就逃的比较光明正大了。那时课堂上反正学不到多少东西,遇到天寒地冻北风刺骨的日子,就对老爸说:“下午是自习课,太冷了,不想去了。”或是说:“今天没什麽重要的课。”老爸心知肚明地笑笑,大笔一挥就是一张假条。哈哈,有了老爸的配合,这课逃得要多安心有多安心。 

大学里专业课不能逃,但那党史政经类是没兴趣上的。无奈老师有时点名,那就上一节逃一节,点完卯就遛。至于政治学习传达文件之类,干脆先问:哪个教室?年级还是全系?只要答案是二教103,全系,嘿嘿,解放了!反正103教室坐不下全系学生。

到了美国好像这逃课记录就终结了,回想起来贲郁闷,俺咋就改邪归正了哩?不过话又说回来,俺娘至今还当俺是遵纪守法的乖宝宝,俺这逃课的辉煌经历也是不敢向儿子们炫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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