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爱痴狂

往事悠悠君莫问,回头。 槛外长江空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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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春天走来 你在秋天说要分开
说好不为你忧伤 但心情怎会无恙
为何总是这样 在我心中深藏着你
想要问你想不想 陪我到地老天荒
如果爱情这样忧伤 为何不让我分享
日夜都问你也不回答 怎么你会变这样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 像你说过的那样的爱我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
像我这样为爱痴狂 到底你会怎么想

出国太早,不知道刘若英,也不知道这首“为爱痴狂”,前两天看了新闻才知道这首歌和它背后的爱情故事,真是很感动。知道陈升是因为那首“把悲伤留给自己”,他唱歌时的齿音字和老公的南方口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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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无声话语,只有寻梦的人彼此听得见!zt

 刚刚看了一段老视频:刘若英和陈升的那期《桃色蛋白质》。整个节目,主持人候佩岑和奶茶哭到稀里哗啦!看得我的心里也有些酸酸的感觉。

         这期节目其实是给刘若英的,陈升作为嘉宾参加。他们多年师徒,多年未见。但实际上主角从头到尾变成了陈升,因为刘若英一开场就崩溃了。整个节目,她基本没有办法好好说话,只一直在哭,一直在哭。她喊他师父,可大家都看得出不仅仅是师父。陈升讲话的时候,她抬起泪眼一瞬不瞬注视他!

 陈升,从来不曾关注过这个男人,不算帅,不算年轻,也不算有才华。看完节目,觉得他象个隐居的伯乐,当他成就了你,当你光彩照人的时候,他就悄悄隐退......默默的和你保持距离,以一副冷漠的爱护心情来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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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场的时候她送他新专辑。他说,不可以随便送CD

然后她就崩溃了,才2分钟而已。她哭了…

他说:你不要把自己的专辑贸然送人,这不是名片,也不是你嫁入豪门的跳板。它是付出了我们的生命,我们的精神在里面的,不可以随便送给别人。

她记得他当初的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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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刘若英哭到进行不下去时,他就说:给你们唱首歌吧。奶茶要听什么?

刘若英说:风筝。

于是助理弹吉它,他伸着腿慢悠悠唱:因为我知道你是个,容易担心的小孩子…

他唱的时候摇来晃去,眼睛一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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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她在宁夏银川拍片。

开车四、五个小时去打电话,她对他说,她很好,她在银川。

他翻开地图,找了半天。

她在电话里还对他说,如果我有问题,你可不可以来找我? 

 

屏幕里,他侧身对身边的萧言中说,“老实讲,萧言中,她跑那么远,我们怎么接的到呢?就像小孩子放风筝,奶茶已经跑那么远那么远,然后那个风筝掉下来的时候,我们已经没有办法接到了。” 

他又对侯佩岑说,“佩岑,我接不到了。接不到了。”

 

镜头一直对着她的脸,旁边是他对这个人、那个人说的话,全部都听到她耳朵里。这些话也许她第一次有机会听到。这之前,他不肯说。他连见也不要多见她,把她推出自己的世界。

 

她哭着说:可是那根线并没有断啊,它还在你的手上啊。就算我掉下来了,你还可以拉着那根线,一直找…一直找…找到我在哪里啊! 

 

他笑了:你白痴啊。怎么可能呢? 

 

她继续说:线没有断,就会知道还在哪里啊。你没有放过风筝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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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要唱一个歌,你们两个千万不要哭。

 

不要再…不要再打扰我了。Ok?!

我们做完这个节目就闪了。

佩岑,你也不要叫我来主持了,

我很忙,我要去做我的事。

奶茶,你去忙你大陆的事,

Ok?大家再见! 

 

他唱着:不是阮不肯等,时代已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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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保护着她,从她还是个工读生助理开始。

拍《少女小渔》,张艾嘉希望她可以有脱戏。

她过不去这关,跑到楼下打公用电话给他。

他说:“脱了会怎样?”

她回答:“脱了会死。” 

她又问他:“如果不脱呢?”

他告诉她:“那就回来做助理。” 

他一次一次拒绝了张艾嘉。最后张艾嘉看到了他们的坚持,而签了她的电影合约。 

她说,他是个强大的后盾。安全感。

 

亚太影展她凭《少女小渔》得到影后。

他说:这以后,她应该离开他了。 

他嬉皮笑脸地:“别粘着我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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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她签去他的唱片公司,是因为另外一家规定她五年不能有男朋友。 而她当时已经有了一个。

于是就去问他:那你的公司介意么?

他懒洋洋的:关我屁事啊。 

可是许多年过去以后,他在她面前对别人说: 女生至少应该有一个啰里八嗦,或者一个讨厌的家伙来保护她。

(他看着她)可是你怎么了?只要随便,随便一个家伙来保护她。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吗?这是我最在意她的一件事。 他又补充着对她,“其实我一点都不关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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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佩岑问他)你喜欢过她吗?

他说:你白痴啊?我不喜欢她我怎么为她做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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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时候觉得自己拚不下去的时候,就开车去他在的地方找他。

他看到她,就摸摸她的头。

她说,我好了。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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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版《很爱很爱你》的时候,她在高速公路上打电话给他,说录完了。

他在很吵的地方,凌晨两三点时候。

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离开他单独录制唱片。

他只问她,“你快乐吗?”她说是。

他点头,“那就好。”然后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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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开个人演唱会,邀请他参与。

他一直不说肯不肯参加。

后来那天他去了,穿了全套的西装。跟她唱《为爱痴狂》。

 

这首歌他说是他录过最贵的歌,前后花了三百万左右台币,三到四年时间。

传说这首歌是他专门为她写的。

他说,如果你不唱,我就把它扔到垃圾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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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概从来都不知道他有多爱她。如果知道,她不会流这样多的眼泪。

他其实从头到尾什么都没说,他就说,后来我觉得有很多东西确实是天命。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碰到她,其实是机缘巧合。

 

他是一个已婚男人,有妻有子。

她是一个演技派女明星,影后。 

 

他刻意躲避她,不肯多见她,催促她去高飞。

他说,大概有两三年没见了,也可以四五年不见。都没有关系。

他从头到尾都在重复着那句话:我很忙,我有自己的事要做。

然而对着随意的挑出来的一张照片,他慢慢悠悠地说出了它的准确时间,仿佛那就在昨天发生一样。

 

她说:他是师父,师父嘛,永远都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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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结束之前,他唱了最后一曲:

然而你永远不会知道

我有多么的喜欢

有个早晨 我发现你在我身旁

然而你永远不会知道

我有多么的悲伤

每个夜晚 再也不能陪伴你

当头发已斑白的时候

你是否还依然能牢记我

有一句话我一定要对你说

我会在遥远地方等你

知道你已经不再悲伤

I want you freedom like a bird

 

然而你永远不会知道

我有多么的喜欢

因为有你 等待也变得温暖

然而你永远不会知道

我有多么的悲伤

在你心中 我还没有名字

当头发已斑白的时候

你是否还依然能牢记我

有一句话我一定要对你说

我会在遥远地方等你

知道你已经不再悲伤

I want you freedom like a bird

like a bi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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