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山甲的故事 (图)

醉人尽是杯中月,浮世犹如镜里花;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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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色戒」后,我脑海中一直回荡着上海钟楼那十声的钟响,易/>先生坐在王佳芝睡过客房的床沿上做最后的告别…… 

暗夜枪响……,即使易/>先生私放了王佳芝,王佳芝也会在另一个地方被以「叛徒」的名义处死或者遭受截杀……。在无退路可走,在没有选择的情形下,我也会选择处死王佳芝。聪明的易/>先生当然早就想到这点,在他批下处死令的剎那儿…… 

我处死你不表示我不爱你,我处死你是因为我真的爱上了你;我私放了你,你将永远背上叛徒的罪名,你所做的一切牺牲都将前功尽弃;我处死了你,你将永远为后人所记忆,我选择保全成就你的名节,因为我爱你…… 

×  ×  ×   星期一 

    老罗和司机老张在罗湖口岸接我,司机老张说帮我准备了一只「穿山甲」;穿山甲,保育类稀有动物。 

    老罗与司机老张在罗湖关口与我会合时,大约是晚上九点三十分前后;他们见到我后高兴的含喧笑闹,老张更是兴高采烈的说:「我们知道□□□还没有吃饭,这次老板特别要我们帮□□□准备了一只穿山甲在车上,我们下午刚从东莞工厂特别挑选抓回来的。」 

    我一听虽然感到诧异,但是因为已经来过深圳一次,知道在深圳这个地方,只要你有钱有门路,什么东西都可以吃得到玩的到,管他什么天上地下珍禽异兽,管他什么南姑北妹胭脂佳丽;但是我还是不免好奇的询问:「真的?!大陆工厂养的穿山甲吗?!穿山甲在日本是属于保育类的动物,可是禁止猎杀捕捉的,非法的猎杀捕捉,被抓到是要被判刑坐牢的!」 

    「没事,没事的!这里你放心,只要□□□满意高兴就好。」老张笑瞇瞇而神秘的回答。三个人过了关口前的一座天桥,走到停车场,后车门一开,车后的座位上坐了两位姑娘,虽然天黑看不清楚长像,但是我已经明白「穿山甲」真正的含意了;「处女」……,在中国大陆是稀有的动物。 

    老张开着他老板的车子,一行五个人,找了家海鲜楼吃晚饭,围着大圆桌子,我这才看清楚两只「穿山甲」的长像;年龄大约二十岁上下左右,长发大眼的,白晢透红的皮肤里还显得有些少女的青涩,应该是刚到东莞的工厂打工不久,还保存有乡下地方纯朴的气息;在用餐闲聊的过程中我知道这两只「穿山甲」都是从四川农村来都市掏金的。 


    在深圳有一则笑话:邓小平去世之后,在天上碰到毛主席;毛泽东看到邓小平后,哀怨的说:「小平同志呀!你这个改革开放的政策,好固然是很好,可是害死了咱湖南妹子啊!」 

    邓小平听完,不禁也感慨哀伤的说:「主席呀!您不知道我们四川也是很惨的啦,改革开放
到现在,我们四川的老乡,连老婆都娶不到了!」
 

    中国沿海地区的都市,从事特种行业卖淫的女子,以四川和湖南居多。 

我在北京有一位系出名门生活优渥的女性朋友,称四川和湖南为「那是鸡场」,这是一种很恶劣的称呼,少了中国文化里面的厚道之心;虽然我心里很不以为然,但是我没多说什么。 

中国人一直都是如此,自己人看不起自己人,自己人欺负自己人,自己肯定不了自己,需要外国人来肯定自己;完全相同的的话、一样的文章,从不同民族、地域的人的口中说出,结果完全不同;这是大陆读书人的悲哀,他们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十足是一台只会念书的机器,这也是中国政府所想要的 成果 ,因为思想会使国家沦亡。 

有时候我会认为大陆的一只鸡,在对中国经济上的贡献,可能会比一只海龟来的强上百倍。不能否认的在某一方面来说,大陆的「鸡」的确没有太深的文化素养,谋生能力自然不足;生活、挫折、歧视、一种社会底层而卑下的日子,塑造了他们一种仇视社会、仇视人群的偏激反社会人格。 

但是从另外方一面来看,他们多数的人的确是为了「至爱的亲人或是家庭」而作了个人「伟大的牺牲」,终至踏上一条不归路。如果以出发点的动机来说,这点,我觉得他们比一般自视甚高的海龟强的太多,他们(鸡)远赴重洋掏金,(例如迪拜、日本等地)他们每年往祖国汇进多少人民币?!而海龟呢?!受了国家经济发展的好处,享用了社会人民的资源,苦哈哈的也就算了,(但是真的又有比远渡重洋的鸡苦吗?!)而当海龟有一点能力时,他们是否真的愿意对中国做些什么贡献?! 

根据中国官方私底下的资料统计,在中国境内外从事卖淫、兼职卖淫和从事色情行业的人口大约有2.000万人,这包含黑户人口,他们每年帮中国创造了5.000亿元人民币的经济收益,占中国境内生产总值的 6 %估计每年带动社会总消费额达10.000亿元。这只是官方的保守估计,我相信他们每年帮中国创造的市场经济绝对大于10.000亿元人民币,因为官方的估计永远是保守的。这是一个让人有点震撼的数目统计,不过我相信它是真的,因为我的中国朋友没有必要拿这事来自打耳光的骗我。 

中国的政府享受了「特种行业妇女同胞」所带给国家经济上的利益,却无视他们的存在和鄙视他们,他们在中国几乎完全没有人权,这是一种掩耳盗铃不负责任的「恶劣政客行为」;不管是修法或是立法,他们应该享有最基本「人身安全保障」的权利,到底2.000万人不是一小撮人,而这2.000万人却创造全中国生产总值的 6 % 的奇迹,这不是一个小数目;悲哀的是   中国的政府又为他们作了些什么?!中国的社会又如何的看待他们?! 

老罗跟我提过几次,虎门郊区有一家酒店,里面光是坐台小姐就有2.000多人,(事实上老罗是跟我说有20.000多人,不过我不大相信,把他提供的数据大大的打了九折)那是专供 特别人士 选秀用的,不是一般人能去的,他一直要带我去见见什么叫做 阵面 ,不过我一直行程匆匆没有时间去。 

    我并不认为女子卖淫是一件什么可耻的事情,我会认为那是一个女人在无可奈何情形下的一种生存方式,当然也有不少是爱慕虚荣例外的。如果一个国家的政府创造了足够的工作机会和良好的社会福利制度,我相信在中国境内外卖淫的妇女会大大的减少;除了少数的人以外,我不认为会有这么多的人都自愿去从事这种行业。 

中国的政客和军事将领还是喜欢把大把大把的钞票,拿去搞军费和向外国购买武器,因为那里面的回扣提成才可以创造财富和利益的交换输送;所谓的 社会福利 ,那不是赚钱的「生意」。 

有一次我在珠海,看到一个男人当街殴打一个少女,我想上前去制止,被我的大陆吃 公家饭 的朋友拉住,他说那人是「鸡头」,不需要招惹他们,公安都不管了,你理他们作啥。我听到 公安都不管了 ,心里已经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需要在大街上殴打一只帮你赚钱的  吗?!我不相信一个壮硕的汉子,拖不动一只 弱小的鸡  

中国卖淫的妇女,把大部份辛苦赚来的皮肉钱寄回家乡,有些不能自拔的妓女着了鸡头的道儿,染上了毒瘾的习惯,鸡头就又多赚了一手他们(鸡)买毒品的钱。夜幕低垂,一些街头的流莺,万一白站了一个晚上没有成交生意的话,也没有公交车可搭了,就只能拦辆出租车回住处,他们这时候只好用身体或口交的方式来抵扣车资,跟司机在车内完成交易。当然,他们不这么做的话,司机不可能让他们上车或是下车,这是中国下层社会中的一种生态一段事实。也有鸡在夜晚被出租车司机载去轮暴的,但是因为他们自己知道自己是一只「鸡」,没有一点社会地位,报公安的话可能又先要遭受询问式的一翻羞辱,「为什么这么晚回家?!……」所以银牙一咬也就认了。 

邓小平改革开放的目的,是希望让少部份的人先富起来,先富起起来的人可以去照顾社会上弱势的族群;结果刚好相反,压榨、剥削、甚至于轻贱、欺凌,这是在大陆很容易看到的情形。 

中国的底层社会弱势族群,是需要有人来帮他们发声的,不管在「法律」还是「人权」上。 

人与人之间,上与下之间,政府与人民之间,严重的存在着相互的不信任,这是中国迈向文明最大的障碍;自私自利贪得无厌,也就这么的在人与人之间恶性的循环着;当一个政府一个首都一座城市,常常需要提倡「文明」时,无疑的也表示这个政府承认自己的人民野蛮和素质的低落。 

大陆的读书人一向都是自命清高,没有什么社会责任心,更别谈什么民胞物与人饥己溺。 

读圣贤书不知「所为」何事?!他们惯于歌功颂德,不习惯去伸张正义;他们善于追功逐利,不习惯去济弱扶贫。鸡又怎么了,鸡就不是人,鸡就没有人权了吗?!但是中国的「鸡」却的的确确的对大陆的经济作了相当程度的贡献,尤其是在改革开放的过程中。 

「女人撑起半边天」,这是几位我在大陆的当官朋友们说过的话。说实在话,我很佩服中国女人的坚忍和韧性;相对的,女人可以「为了家为了爱为了孩子」做任何方式的牺牲,而男人未必,有谁听过见过男人「为了家为了爱为了孩子」愿意去卖屁眼养家糊口的。 

除了少部份我所熟识的大陆朋友以外,我确实的也被大陆人逼的我不得不看不起他们;中国人傲慢自大无知短视,不懂得感恩和心存慈悲,杀鸡取卵,趁人之危缺少厚道,善于谋私缺少君子之风。我常在中国女人的身上看到了爱和牺牲奉献,我也在中国男人的身上看到了自私贪婪和幼稚肤浅。 

吃完晚饭,一行人坐上车子,驶往我住的饭店,房间是老罗他们单位订好的。 

    人民大厦,带有半官方色彩的三星级饭店;这里是北方的中央官员出差时的落脚点,据说当初是兴建给邓小平南巡时住宿用的,所以虽然是三星级的饭店,却也有四星级饭店的安全以及服务水平。 

    十九楼的房间,正对着大楼的电梯口;房间里有一个「后门」,出去是一间有一大片采光玻璃窗的观景会客室,里面摆着一张玻璃的圆形小茶几,左右各有一张欧式古典的单人沙发,算是蛮不错的一个观景台。 

    别有洞天的是观景台还有另外一扇门,可以直接通到隔壁的房间;我一看到观景台有两个门时就完全的懂了,老罗他们真的是用心良苦,帮我设想的非常周全;为了让我  的安心,特别的订了两个房间给我。 

    中国表面上是明令禁止娼妓的共产国家,嫖妓是违法的;所以公安有些时候会对饭店实施扫黄查房,被抓到的嫖客和娼妓是会受到处罚的。观景台的另一扇门这时候就完全的派上用场了,不论男女,只要从「观景台的另一扇门」往隔壁的客房一钻,任你公安再有天大的查房本事,也拿这没辄。 

    几个人在房间里随便闲聊,我把从日本带来的礼物,先分送给老张和罗主任。晚上十一点多,老张和罗主任要先回家了,老罗留了一只「穿山甲」要给我享用;老张在边上一再强调保证说包准是 新鲜货 ,才刚从四川运来东莞还不到两个月。 

    乍到深圳的第一个夜晚,正事都还没开始办,就搞了一只穿山甲伺候我,我实在不知道他们的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怎么计划的,当然也不敢冒然的接受这一番盛情;于是委婉的谢谢他们的好意,打赏了那只留给我的穿山甲一百元人民币,也拒绝了他们的安排。虽然我心里知道,这两只「穿山甲」的帐最终还是会挂到我头上,在公家单位来说就叫做「烟酒费」。 

    一个人在异国的夜晚,其实并不是那么的容易入睡;我心底很清楚也更明白,所谓的□□□与痞子淫虫的差别,就在裤子脱与不脱之间!…… 

我没有想到隔天早上的一场演讲,让我在一夕之间突然成名,从深圳的传媒开始往北往内地蔓延……,这场演讲竟然成为我后来与中国权贵开始来往接触的基石;让我知道了中国权贵的深沉冷静和对中国文化丰厚的底蕴,所谓「做官三代,才知穿衣吃饭」。在中国逍遥的日子,我也见识到了大陆知青海龟和一般老百姓的幼稚浅薄、无知与狭隘;当然,这期间让我也看尽了所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狗「中国式经济繁荣」背后的血泪、丑陋与真相…… 

更没有想到的是,将近两年中国混吃等死酒醉金靡的日子,会造成我后来卷入政治斗争的杀机里……。也许很多人害怕我开口讲话,当繁华落尽尘埃远去,我选择了平淡和在友谊道义上的沉默;也许!那离「真的正义」真的很远…… 

「我不会再回去了,因为打仗我才会到香港,我一定要出国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色戒! 

在张爱玲冷漠犀利、无可奈何的笔锋里,谁又真正的懂了张爱玲的想法、内心世界痛苦的挣扎和面对胡兰成一再背叛的愤怒与惊骇绝望,那是他的至爱和最信任的人。在张埋葬「色戒」三十年漫长岁月的背后,所隐藏着更多对那个战争纷乱年代的无奈、炽热、冰冷和矛盾复杂的情愫,那是现在的……中国。 

一天死去一点:http://www.mmer.cn/UploadFiles/2007-4/77174.02205067.mp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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