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界的讯息》第13章

第13章 健康

  你如何能保持健康?你如何能摆脱任何你也许会有的病?你的心境与你的健康究竟有什麼关连?赛斯在这题目上的概念,对罗和我以及其他接触它的人都极有价值。在我们的生活中,我们曾把他的观念付诸实行,有些时候我俩都奇怪在我们没了解思想、情绪和健康的密切关係以前,我们是怎麼处理日常生活的。

  几週前我们听说以前的一个邻居刚去世了。琼妮曾住在我们这楝公寓中约一年左右,有一度就住在我们正对门。她瘦削、红髮、脾气暴烈。我想她是我所知最机智的人之一,她也是个了不起的模仿者。但她常把她的机智当利剑来用,那是一种残酷的幽默,即使当她用来对付自己时也是一样,而她常那样做。

  她三十出头,有个好工作,但她看不起所有其他的职员。她在搬来这儿之前已离了婚,而虽然她总是说要再婚,对男人却极不信任,我想她根本就是恨他们。对女人她也看不起,不过有时候她可以是很热心的。她喜欢上罗和我,她和我常坐在我现在在写书的这张桌前聊天。

  她总是以一个对某人的令人绝倒的讽刺故事开头。她对人的弱点有种奇特的感受力,并加以戏謔。即使如此,当她没病时她颇有活力,并具有深深的天生精明。我们玩一种游戏:我喜欢她,但我不愿有一小时之久被包围在消极思想和悲观的枪林弹雨之中,不管它们是以多麼机智的方式表现出来──而她也明白此点。最糟的是她实在是有趣,不被她逗笑真是难如登天,即使在当我知道我不该笑的时候。她也知道这个,因此她会试,看她能撒野到什麼地步我才会制止她,而开始一个「迷你演讲」,指出她的困难多半是由於她对别人的态度而来。

  而她的问题是她的病──各式各样厉害的病。我想连她都不可能数得清在任一年中她所得过的病。有些还很严重,而她开过几次刀。她会染上每一种「时麾」的传染病,和许多并不流行的病。她到处求医,而总是有相当明确的、常是很可怕的徵候,她的饮食大受限制,而她的病也开始变得越来越严重。

  在情绪上,她由夸张的高潮掉到夸张的低潮。她的年龄令她心烦,她认定「到四十岁一辈子就完了」──对她而言确实如此,还不足好几年呢。但听到她的死我们仍旧感到震惊,虽然我们知道她真的是令她自己生病,我们却并没想到她会「病得要死」。

  记得我以前曾说过,我们形成物质实相好似内在概念之复製品。这是「赛斯资料」的一个主要前题。琼妮讨厌每一个人,很少例外。更有甚者,她确信没人喜欢她,而她也不可爱。她觉得被人迫害,确信只要她一转过背去,人们就在谈论她,或说她的閒话,因為她自己就是如此。日常生活对她而言包含著各种的威胁,而她使自己的神经常处於紧张状态。她的身体抵抗力减低了。她疲於这经常不断的战局,却从未明白多半的战争只是单方面而莫须有的。她将她对实相的概念投射出去,而它们真的把她带向毁灭。

  然而,她受过警告。在她死前两年,她要求参加过一次赛斯课。赛斯相当严肃,不像平时那样快活。当时我认為他对琼妮颇為严厉,现在才明白他是试想使她铭记,她必须改变她的态度和反应。他将他对健康的概念尽量清楚而直接地说出来,谈到它们的实际应用。我几乎可以看见,赛斯课开始前,琼妮盘腿坐在那儿的模样。如果她能听他的劝,我相信到今天她还能健康地活著。我也相信,那些了解并听从赛斯对健康的概念的读者,会发现他们的健康大有进步。

  「你必须注意你用想像力画出的图画,」他说,「因為你给了你的想像力太大的主权。如果你读了我们早先的资料,你就会明白,在任一时刻,你的环境和生活状况正是你自己内在期望的直接结果。在你自己心中你形成这些实相的物质具体化。

  「如果你想像可悲的境况、疾患、或绝望的寂寞,这些将会自动地具体化,因為这些思维本身,產生了使这些事成為实相的那种情况。如果你想要健康良好,那麼你一定要把它想像得非常真切,就像你在恐惧中想像相反的情形一样。

  「你创造出你自己的困难。这对每个人而言都是真的。内在的心态被投射於外,获得了物质的实相──而这与心态的本质无关...这法则适用於每一个人。一旦你察觉了你自己的处境,你便能利用它以对你有利,而改变你的情况。

  「你逃离不了你自己的态度,因為它们将形成你所见到的东西的性质。你真的是只看见你所想看见的东西;而你看见你自己的思想、情绪和态度具体化成為实体。如果要有所改变,一定得是精神或心灵上的改变。这将由你的环境反映出来,对任何人否定、不信任、害怕或贬损的态度都会反过来害自己。」

  琼妮坐著,神经质地用脚轻轻打著拍子,没说俏皮话。当时,她正与一个饮酒过量的男人有往来。她说:「他的饮酒惹我生气。『他』是我的问题,是他使我觉得紧张。」

  罗笑了,她听起来这麼做作,这样坚决地想委罪於人。

  「你必须了解另一件事,」赛斯说:「心电感应经常在作用,如果你不断地预期某人怎麼样做,那麼你就是经常地发给他心电感应的暗示让他那样做,每个人都对暗示反应。按照当时存在的特定情形,这个人或多或少地依照他所收到的大量暗示去做。

  「这些大量的暗示,不仅包含那些别人口头上或心电感应上传给他的,也包含那些在他醒时或梦中,自己给自己的暗示。如果一个人在意志消沉的状态,那是因為他已作了他自己和别人的消极暗示的猎物。现在,如果你看到他,心想他看来很可怜,」赛斯锐利地看著琼妮:「或他是个无可救药的醉鬼,那麼这些暗示会被他的下意识拣起,虽然你一个字也没说。而他在本已软弱的情形下,会接受这些暗示并依之而行。

  「在另一方面来看,如果在同样境况下,你制止自己,而对自己温和地说:『他现在会开始觉得好些』,或『他的饮酒只是暂时的,真的仍有希望。』那你就给了他帮助。因為至少这些暗示代表了一些小小的心电感应的武器,可用之击退消沉。

  「很明显的,你有办法塑造你自己的情况,保护你自己免受你自己的与别人的消极暗示。你必须学会抹去消极的思想或画面,而以它的反面取代之。

  「当你想:『我头疼。』如果你不以一个积极的暗示取代它,那你就自动地暗示身体去建立那些会使这疾病继续下去的情况。我给你一个比Excedrin──你知道,短暂的头痛──还要好的广告。我要告诉你怎麼样根本不头痛。」这是整节中唯一幽默的地方。在特為某一个人举行的赛斯课中,他通常特意讲些快活的评语,使那个人自在些。

  我们有个短短的休息,琼妮仍继续抱怨她朋友的喝酒习惯,它们又如何加重了她原本的神经质。她确信如果她不必為这事争论的话,她的健康必会恢復。她相当暴烈地著手把她的问题全怪在她朋友身上。当赛斯再开始时,他甚至比以前更严肃了。

  「现在,你谈的并不是根本的问题。」他说,「你在飞舞著纸龙,好让我们去戳破它,但它并不是真的龙。你必须学著倾听『内我』之声。没有什麼好怕的。你允许自我变成了一个偽我,而你听它的话,因為你不要听在它内那被蒙住的低沉声音。

  「你在审查别人,而非你自己。你在别人身上看到的是你以為你是什麼的投射和具体化,不过却不见得是真正的你。例如,如果你看别人似乎喜欢欺骗,那是因為你欺骗你自己,然后将之向外投射到别人身上。

  「现在,这些都是例子。如果一个人在物质世界中只看到邪恶和孤寂,那是因為他已被邪恶和孤寂所困扰,把它们投射於外,而闭上他的眼不看别的。如果你想知道你认為自己如何,那就问你自己认為别人如何,你便会找到答案。

  「另一例。一个非常勤劳的人认為大多数的人都很懒,一无是处。绝没有一个人会想到说他懒,或一无是处,然而这也许正是他潜意识中对自己的看法,他经常地鞭策自己不要变成那样。这些原是如此,他却不知道他对自己的基本观念,也不知他将他所怕的弱点投射出去到别人身上。

  「真正的自知对健康或活力是不可或缺的。对自己真实的体认只是指,你必须先发现你潜意识裡对自己怎麼想。如果是个好的形象,就以之為基础加建;如果是坏的,则认明它只是你对自己的看法,而非一种绝对的状况。」

  连同她别的许多困难,琼妮还经常為严重的头痛所扰。在结束前,赛斯给予她的劝告,可适用於任何人。

  「你应当常常告诉你自己:『我只对建设性的暗示反应。』这给你对自己和别人的消极念头一些保护。一个消极的想法如果没被擦掉,几乎一定会形成消极的结果:按照这思想的强度,產生一时的孤寂、头痛等。

  「现在,如果你发现自己头痛,立即说:『那是过去的事,现在在这新的一刻,这新的现在,我已经开始觉得好些了。』然后立刻转移你的注意力,专注於某些愉快的事,或换件事做。

  「这样,你就不再暗示你的身体再出现头痛的情况。这练习可以重复进行。」

  压抑消极思想,如恐惧、愤怒或憎恨,是没用的。赛斯在其他节中说得很清楚,这些消极思想应该被认明、面对,然后被取代。

  我曾习於压抑,尤其是当我知道消极想法有破坏性之后。最初我过火了。我会捉到自己正在对某人或某种情形產生憎恨的想法,我几乎反弹回去,「噢,真是个可怕的念头啊!」我会对自己说。

  「如果我对某人发出攻击性的思想,他可能受害。」我对罗说,「如果我埋掉它,它会伤害我,而以某种身体上的徵候出现。所以,下次请你问赛斯他建议怎麼样?」在这节赛斯解释了压抑和正确应付方法的不同。

  「鲁柏应该记住,当他感觉憎恨时要认出它,然后领悟憎恨是可以摒退的。可是,必须有最初的认识,然后叫他想像将憎恨连根拔去,而以一种积极的感觉取代之,但他必须想像连根拔除的过程。

  「这是压抑和积极行动之间的区分。在压抑下,憎恨被推到底下而被忽略。用我们的法子,它被认出了,因它的不受欢迎,而在想像中予以连根拔除,并以和平思想及建设性能量来取代。」(赛斯经常警惕我不可因害怕攻击性而予以压抑。罗说当赛斯透过我说话而这样找我麻烦是很滑稽的──对他而言!然而赛斯的建议总是极佳的。)

  过后他说出很正确的一点,「如果想要健康的欲望反而导致你强调那些必须克服的徵候,你还不如避免任何有关健康或疾病的想法,而集中精力於别的方法,例如工作。这样的强调会引致对妨碍我们的阻碍集中注意,这会加强了负面的情况。」

  赛斯总是说生命是丰富、充满活力而坚强的。我们每个人都有我们自己对抗消极的防御力,我们应当信任自己的免疫力。只有当他们自己的心境消极时,人们才对消极的暗示反应,那时我们便切断了我们自己所需的建设性能量。

  再者,赛斯并不是建议我们压抑情绪,最重要的原则是自发性(Spontaneity),如果我们真的有自发性,赛斯说,我们就不需特别去做积极的暗示,因為我们的健康会保持正常。

  我的一个学生──一个商人──当赛斯谈到自发时总是很忧虑。他将之与缺少纪律相提并论。赛斯以亲切的幽默叫这人「教务长」,因為他是我最好的学生之一,别人很感兴趣地倾听他的心灵探险。但他同时也是个非常重视群体的人,而「自发」这字眼对他而言,可说像是招惹公牛的红巾。我得承认我们中有很多人觉得我们内在的情绪太热烈,难以控制。

  我们有一晚在上课时谈到这个,赛斯突然来临。「情绪像雨云或蓝天样地流过你,你应对它们开放和反应。」赛斯说,「你不是你的情绪,它们流过你,你感觉它们,然后它们就消失了。当你试图隐忍不发时,你的情绪就累积如山。我曾告诉我们的教务长,『自发』知道它自己的纪律。你的神经系统知道如何反应。当你允许它时,它就自发地反应。只在你试想否认你的情绪时它们才变得危险。」

  那晚我们有一个新学生,而有人说起赛斯可以是相当严格的。现在他玩笑地说:「今晚我遭到非常的诽谤,因此我来给我们的新朋友看看我是个快活的傢伙。至少那是我最初的意向,现在却已改变了。因為我必须再一次告诉你们,『内我』自动自发的行為会自然地显示出你们尚不了解的纪律。」

  现在赛斯透过我的眼睛向四周瞪视。有人把我的眼镜捡起来放在咖啡桌上(如我以前提及的,当赛斯来到,他总是把我的眼镜拿下来,常常颇豪放地把它扔在地毯上),灯总是开著的。他面对著大家,加强语调地说:「你不是你的身体,你不是你的情绪。你有情绪,你有思想,好比早餐你有蛋一样,但你不是蛋,你也不是你的情绪。你不受你的思想和情绪所控制,就好像你不受咸肉和蛋所控制一样。在你肉体的组成中你用咸肉和蛋,在你精神的组合中你用你的思想和情绪。你一定不会和一片咸肉认同吧?那麼也不要与你的思想和情绪认同。当你造起障碍和门,你便将情绪关在你内...好比你在冰箱中存积成吨的咸肉,而后奇怪為什麼没地方放别的东西了。」

  他跟「教务长」说:「為什麼你这麼难明白自由是什麼?」

  「自由之总意义几乎像是不负责任嘛!」

  「那的确只是你的解释,」赛斯说,「那是因為你定下了要求。现在让我问你,如果一朵花在清晨转脸向天说:『我要求出太阳。而现在我需要雨水,因此我要求下雨。我要求蜜蜂来採我的花粉。因此我要求阳光照射多少小时...而蜜蜂甲、乙、丙、丁、戊来採蜜,因為我不接受任何其他的蜜蜂。我要求纪律发生作用,而泥土也要受我指挥。但我不允许泥土有任何自发性,我不允许太阳有任何自发性,我不同意太阳知道它在做什麼。我要求所有的事遵照我对纪律的想法。』那你认為这朵花还能活得下去吗?

  「我问你,谁会听它的?因為在太阳奇蹟似的自发中,有你完全不能领会的纪律,和超越我们所有知识的一种知识。蜜蜂在花间自发地飞绕,其纪律超越了你所知的任何纪律,其法则遵循它们自己的知识,其快乐是不受控制的。你要明白,因為真正的纪律只存在於自发之中,自发知道它自己的规则。」

  赛斯又再瞪著「教务长」,但现在他对其他的人说:「在你们神经系统的自发运作之中,你们发现了什麼?我们看到这儿长在教务长肩上的头,以及他那要求纪律的智慧。但所有这一切都依赖『内我』的自动运作,以及鲜為人知的神经系统。如果没有那自发的纪律,就不会有长在他肩上的『自我』在那裡要求纪律...现在我证明了我有多快活,你们可以休息一下了。」

  每个人都笑了。在我们休息之后,赛斯重新开始,回答一些其他的问题,但他以给「教务长」一笑来结束他最后的讨论。「现在,每一年,季节去而復始,正如它在你们这行星上多少世纪来那样。季节以庄严的自发性降临,它饱满的创造力爆裂在世界上,但它们也以高度仪式化与纪律化的姿态来临,因為春天不会在十二月来临。在季节的变换中,我们看到有一种真正奇异的自发与纪律的合一,而你们并不怕季节的来临。

  「你们每一个人以你们的方式都有所贡献。因為你们可以将地球和所有你们所知的──树木、季节、天空,在某一程度当作是你们自己的贡献...自发和纪律组合使地球享受成果。」

  所有的自然界都是自动自发地运作。如果我们不把错误的概念投射到我们的身体上,我们的身体自然会健康。

  但,当然并非一切都如此单纯。在对我课上的学生们直接说话时,赛斯试著把事情尽量用他们能了解的方式解释清楚。在我们自己的赛斯课上,他在这些主题上说得深刻得多。以下是一堂私人课的摘录,他解释疼痛和意识的生理和心灵上的成分,又说疾病本身有时是一种有目的的活动。

  当你读到这裡时,回想一下你曾有过的种种不同的病,看看这说法如何适用。此地赛斯不只是讨论疾病与表面人格的关係,并及於它与我们最深的生物性架构的关係。赛斯前曾谈过莎莉(强的太太)不与她的「病体」认同的必要,现在他更详尽的说明:

  「所有的疾病都被病人暂时接受為自己的一部分,这即為其危险所在。它不仅是象徵性地被接受,而我也不是象徵性地说。一种阻碍性的行动好比说一种疾病,相当真实地為那人格架构所接受,一旦这事发生,衝突便开始发展了。『自己』不愿放弃它自己的一部分,即便这部分在作痛或於己不利。在这后面有很多理由。

  「其一,疼痛虽令人不快,它却是由加速的意识边缘相擦而熟悉自己的一种方法。任何一种升高了的感觉,不论它是舒服与否,对意识都有某种程度的刺激性效果。即使当这刺激可能是令人屈辱的不愉快,心理架构的某个部分却不分皂白地接受它,因為它是一种感觉,而且是个鲜明的感觉。」

  现在赛斯谈到一个在他的学说中非常重要的一点:「对於痛苦的刺激也予以接受是意识之本质的基本部分。行动并不分辨快意、痛苦或快乐的刺激。这些分辨要很久之后才会出现,并且是在另一个层面﹝此地赛斯是把人格当作是由能量或行动所组成﹞。

  「行动以肯定的态度接受所有的刺激。可以说,只有当它在具高度分化的意识中被区划出来时,这种精细划分才出现。我并不是说在具较少自我意识的有机体内,不快的刺激不会被感觉出是不快的,而引起对抗的反应。我是说即使在它们自动的反应中,它们仍会欢喜。因為任何刺激与反应代表著感觉,而感觉是意识认知自己的一种方法。

  「具身体结构的复杂的人类人格已经演化出──随同一些其他的结构──一个高度分化的『我』意识﹝换句话说即『自我』﹞,它的特性即在它试图保持『本体身分』的明显界限,為此之故,它在行动之间作选择。但在这老成的完形(gestalt)之下是它存在之较单纯基础,而的确包含了对所有刺激的接受,无此刺激则不可能认清『身分』。

  「没了基础,即使是痛苦的刺激的接受,这结构绝不能维护它自己,因為其内的原子和分子经常接受这种刺激,甚至欢喜地忍受它们自己的毁灭。在所有行动内它们觉察到它们的『身分』,而因不具复杂的『我』结构,它们没有理由害怕毁灭。它们觉察它们自己為行动的一部分。

  「所有这些都是基本知识,如果你想要了解為什麼人格不顾『自我』对痛的抗拒,而会接受像疾病这样一种阻碍性的行动的话。」

  赛斯接著说疾病可以是一种「健康的」反应,虽然它永远牵涉到人格的问题:「人格必须了解,疾病对整个结构来说是一种困苦...对原始人格并非必要。

  「人格的整个焦点可能会由建设性的范畴转移,而将主要能量集中於阻碍性行為如疾病上。在这种情形,疾病事实上代表著一个新的、使之团结的系统。现在,如果人格的旧团结系统损坏了,疾病可被用為一种暂代性的紧急措施,来维持人格的完整性,直到一个新的、建设性的『团结原则』代替了原来的。

  「『团结原则』是成群的行动,人格在任何特定时候以之為中心而形成。当行动被允许无阻地流动时,这些原则通常相当顺畅地改变﹝试看这与赛斯在『自发性』的价值和压抑的问题上对学生之劝告的关联﹞。於是这些阻碍﹝疾病﹞有时可保护整个心理系统的完整,而指出内在心灵问题的存在。疾病是组成人格的行动之一部分,因此它是有目的的,不能被认為是外来的侵略...

  「疾病不能被称為是一种阻碍行动,除非在目的已达后它仍滞留不去。即使在那时,你在未知全部事实时也不能遽下判断...因為疾病仍能给人格一种安全感,被留在手边作為随时可用的紧急设备,万一新的『团结系统』失效的话。

  「换言之,在我们未透澈明白组成一个人格的所有行动之前,我们不能判定一件行动是阻碍性的。这点至為重要。忽视此点就冒了得更严重的病的危险。

  「当行动被允许自由流动,那麼神经质的拒斥便不会发生,是这神经质的拒斥引起不必要的疾病。

  「所有的疾病几乎总是另一个行动未能被贯澈的结果。当达到原来行动的路线被开放了,途径开放了,疾病自会消失。不过,那被阻挠的行动也许是个会招致灾祸的行动,却被疾病阻止了。人格自有它自己的逻辑。」

  赛斯一而再地告诉我们,肉体的徵候是来自「内我」的讯息,指出我们犯了某一项心理的错误。在有一节中他将身体比喻為「永未真正完成的雕像,『内我』在其试验作品上尝试各种的技巧,结果并不总是最佳的。但雕刻家是与他的產品无关的,他知道还会有别的產品。」

  他还有一些迷人的评论,说及各种徵候与牵涉的内在问题的关係。「别忘了你是『内我』的一部分,它并不是利用你,你是它那经验到物质实相的一部分。现在,不危急的肉体上的病(如不是失去一个肢体或器官)却可以被拿来观察,通常代表一个正在被解决的问题,一个『公开亮相』的问题。

  「这种疾病是一个发现过程的最后產品。内在问题真的是被拿了出来,以使它们能被面对、被承认、被克服,用徵候為量度进步的指针。这裡包含了『尝试错误法』,但内在过程颇為迅速地反映在身体状况上。」

  如赛斯在其他节中指明的,在此种情形下,徵候本身即為治疗过程的一部分,因而,我们该做的是改变我们的精神态度,反省自己,以找寻徵候所代表的内在问题,以徵候之减退為我们进步的度量。

  当徵候本身是在内部的时候,如胃溃疡的例子,这表示这人格还不愿面对问题,而象徵性的,很合适的,徵候不能為肉眼所见。因此,徵候能被观察的程度,是人格对其问题的态度的一个线索。

  「有许多问题从未被具体化,它们保持為心灵上的盲点,没有培育也没有生產的区域。在那区域内没有问题,因為不允许有经验...那麼便有一个心理的、心灵的或情绪上的盲点以及完全的封锁。如此拒绝去经验,远比有一个特定的问题损害要更為深远,因為在那区域这人格没有能力表现自己。」

  罗的父亲有动脉硬化的情形,正住在老人院裡。他不认得我们。当我们去看他时,我们周围全是多少在同样情况的老人。有鑑於此,我们对老年的问题很关心。

  照赛斯的说法,每个衰老的个案都不相同,但一般来说,人格将意识的主要部分转移到下一次生存的地方,在那儿他通常是完全清醒的,并能作用。人格的精神焦点渐惭地离开这个人生,而开始完全在另一个层面作用。肉体的疾病──动脉硬化──是被此人渐次地拒绝接受新的肉体刺激所引起,由此而避免肉体经验(或是故意的或是出自错误)。非常怕死的人可能会走这条路,因為当肉体的死亡发生时,意识已与它的新环境相熟了,而器官之死亡相对地变得无意义。不管怎样,个人内在的决定引起肉体的徵候,而并非其反面。

  甚至在死后你还能继续某些徵候。举例来说,住在我们这楝公寓裡的c小姐,最后死於动脉硬化。有一夜我发现我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而在一楝奇怪的房子裡──奇怪是因為它虽是极老式的房子,看起来却是全新的。当我抵达时,c小姐刚走出门。她很不安。突然我「知道」这房子是她所创造的一个幻境,她儿时的家的复製品。我知道她还没悟到她已死了。

  同时我了解我的工作是将事实解释给她听。我追上她,温柔地领她回到屋中,说:「c小姐,你不必再担心死的事,它已发生了。你的心智现在能够完全清楚,没问题了。」她看来似乎了解,而当我跟她说完话,另外一个人便来代替我。

  我曾读到过这种例子,但我得承认,我以為它们是极富想像力的报告,直到我发现自己在引导c小姐。她这麼怕死,竟没察觉事情已全过去了。既然她的肉体已死,她是在她的灵体内;然而她却手足失措,而头脑也仍不清楚,好像她还有动脉硬化症似的。

  依照赛斯的说法,在我们转世的存在中,我们应当了悟我们投射我们的思想和情绪於外,而形成实相。例如,当你了解,坏的健康状况是扭曲的概念被投射到身体上了,那麼你就可努力澄清内在问题。这种了解能治癒甚至与前生有关的疾病。既然赛斯说这些存在是同时的,那麼这些「平行的自己」现在就存在於我们内。透过治疗,我们可以搆到它们。

  记得我们那个不断爱上她所不能拥有的男人的朋友吗?她终於变得越来越阴鬱,而几次试图自杀。有一晚她不在时,我们為她举行了一次赛斯课,赛斯的劝告有重要的一般性含意。

  「你没能乐天知命,」他说:「你要求它如何如何,并按照你有意识地决定的途径而行。你拒绝快乐地接受生命,它在你内有它自己的理由和原因。

  「你必得找到一个爱你的男人这个想法,是对在你心的更深处拒绝接受天命的一种掩饰...你是在说:『除非按照我的条件生存,否则我寧愿不生存。』没人有此权利拿自己来与自己天生的活力如此对抗。

  「一旦你全心地乐天知命,然后你可能真的会得到你所追求的,但却不是在你坚持要它作為一个生存下去的条件时...当你放弃你的条件时,你自己的目的会使生命每日喜乐。你忘了你所真正拥有的──健康与活力。你忘了你的智慧和直觉,你忘了你所拥有的幸福。

  「你不能误用它们,试著强迫它们合乎你所设的生存条件。你必须活在信心中,相信你的目的已成就、将会成就、正在成就中。你必须活在相信你有这样一个目的和意义的信心中,不然你不会在这儿。

  「你自己人格的那份独特性应当加以珍惜。你现在人格的特殊目的,只能在现在的环境中,以一种全盘说来最好的法子去达到。这些挑战可以在另一次生命和另一个时间中面对,这是真的。但现在这些你能予以帮助的特殊的人,以及现在你能做的特殊善事,永远不会再以完全同样的方式做到...

  「那些没有你们百分之一的福气,或三分之一的理由期待另一天的到来的男人和女人们,曾快乐地荣耀黄昏和清晨,并以幸福和喜悦倾听他们内心的悸动。他们成全了自己,也带给别人快乐。他们按生命自己的条件接受生命,而在如此的接受中,他们满被恩宠...那是来自给生命──你所有的一切。」

  但,精确地说,什麼才是健康?在最近一节中,我们的「教务长」问赛斯。

  「你应嚮往健康,因為它是你存在的自然状态。你应信任你自己的存在的天生智慧。健康是它的自然状态。宇宙的能量经由你的肉体形象表现它自己。你,一个个人,一个个人化的意识,是它的一部分。如果你不健康,你就不能完全表达自己,也不能达成你作為这个『身分』的目的。因為心感觉到身的感触,而身感觉到心的感触。」

  「教务长」皱起眉头。「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身体好,我的精神状况也就良好?」

  「如果你身体很坏,并不指你是个坏人。让我们把话说清楚。它表示在某一个特殊范围你有阻碍,使你不能建设性地运用能量...理论上说,如果你以正确的方式运用能量,你会有极佳的健康,富足无忧。不过,各种的缺陷能以很多方式显示出来。

  「我不要你们有一种态度,以為健康或地位自动地表明精神上的富足...你们有人在某些地方做得好,而在别的地方有阻碍。理想的是用你所有的能力,而在如此做时你会自动帮助别人,并且帮助你為其一份子的种族。」

  赛斯建议,自我催眠和轻度出神状态可以作為发掘引起困难的内在问题的方法。他又建议我们直接要求「内我」将答案提到我们能知觉的地步。如果没发现内在问题,我们只会以一组徵候来代替另一组。在种种不同的赛斯课中,包含了在这方面和另方面所应当採用的特定步骤。梦在发现问题和提供答案上是非常重要的。事实上,下一章我即将开始谈,赛斯建议如何用梦作為治疗法。那些指示很简单,任何人都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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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所见过对于健康问题最深层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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