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吻了一下还在熟睡的丽丝,手伸到被子里摸了一把她光滑,细致的裸体,套上西装,无可奈何地上班去了,昨晚本是该伺候老婆的日子,无奈自己花粉过敏来了,只好又一次冷落眼神尤怜的可人儿。
杰很爱丽丝,她应该算是个老婆中的上品了。日常除了将自己家中孩子,大小家务打理得精精细细,有条有理,还做着一份轻松闲适的半职工作,小收入不错。其实就算她没有收入,杰的收入养家也是绰绰有余了。但丽丝是闲不住的温柔能干那种女人,若不让她出去有点工作,她的旺盛精力就更加没地方消耗。杰想不出,如果如果让他再结一次婚,他还能过出比他和丽丝现在这样更满意的日子了。
杰是个很出色的部门经理,管理着一家大公司的重要技术部门,手下人都很骄傲他过硬的专业技术和温和的待人方式,不像其他有才华的上司,持才傲物。杰的老板也对他很满意,他是一个拧在哪儿都令人放心的螺丝钉。有他在,老板就可以安心地去度假打高尔夫球,而不用担心后院起火。上周临行前,老板麦克把一张奖励支票撕给杰,虽然只是区区几百块钱,但被上司信任的荣誉可是人人都羡慕的。
走下楼,杰往口袋里放手机,碰到一张纸,于是又转身回来,掏出口袋里的支票,放在丽丝的床头柜上,说:“宝贝儿,这我上周的是奖金,你拿去,今天抽空出去逛逛,买几件漂亮衣服吧。”
丽丝这才从散乱的头发中睁开眼,问了一句:“你今天别忘了吃药,花粉症好些没有?”
“好多了,谢谢!那我走了啊”。吻了她一下,杰不敢再看丽丝善良忧怨的眼神。
听着汽车远去的声音,丽丝懒懒地坐起来,斜依在床头,无神地望着窗外春风细雨和铅灰的天空发楞。因为老公一到春天就有花粉过敏的毛病,一个季度都喷涕不断,囔囔着鼻子,丽丝昨晚是和杰分房而睡的,因为丽丝睡觉很轻,晚上一但被老公拿纸巾的声音吵醒,就很难再入睡。老公走后,丽丝独自在漂亮温馨的大卧室里,煎熬着孤独。昨夜不是老公,而是她自己拿纸巾擦泪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在别人看来幸福的丽丝,其实已经在性生活不满足的折磨中忍耐多年了。杰在工作,学习上,生活上是个优秀上等男人,在性事上却是个中等平均的男人,他也在妻子的调教中,跟毛片学习些花样,努力尽丈夫的本份,讨妻子的欢心,但由于小时侯家庭贫苦,先天营养不足,还是在这一点上不能满足妻子的需求。新婚那几年,还算不错,强度,硬度,持续时间都勉强过关,但随着婚龄渐长,阳具能力越来越呈递减趋势。要养精蓄锐好一周,才能有一次让妻子满意的房事。相反,丽丝刚结婚的日子,性欲还平平,结婚后忙孩子,也没有更多性的需求。现在孩子渐渐长大,不再需要夜间缠累,荷尔蒙指数逐渐攀升。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大概就是形容丽丝这种类型女人的。
丽丝从小家境富裕,营养充足,又没有经历过GRE,GMAT的脑筋折磨,只是读到大学本科,工作嫁人,过日子,按杰的戏虐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女人,所以在性欲要求方面远远超过丈夫杰所能够的供给。杰也不容易,从小家庭贫寒营养不良,长大读书读到脖颈,工作环境压力大,责任多,性事只是必须时才实施,而不是点缀生活的花絮。竭力完事后,只想倒头就睡,最怕就是在床上还要什么戏前,戏中,戏后地伺候女人。每次自己觉得酣畅淋漓了,却看着意犹未尽的妻子,都无奈地说:“抱歉,亲爱的,明天我会给你最好的”。次数多了,连他自己也都不相信了。也许是这点自卑,杰在生活小事方面都处处谦让着丽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