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坛的格格出场了 -- 要想看到我,这个希望最大了,就是第一个走出来和最後跳双绸在前面领舞的那个。练了一年,开始头几个月,总在奇怪我们的满族贵人怎麽可以走路不摔交,後来我们平民也如屡平地了。最啼笑皆非的是跳完後的最後一个举动,舞台上即使错了一个小动作,也会记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