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星洲的星洲炒米!
以前看過一本飲食雜誌的介紹,星洲炒米和揚州炒飯並不是來自新加坡或者揚州,而是香港的土產美食!
所謂港式的星洲炒米和星洲的星洲炒米的分別其實挺大的!
雖然師傅同樣用米粉、蝦仁、叉燒、雞蛋和蒜頭做材料,但是星洲的星洲炒米完全沒有咖喱、黃薑和青椒的味道,味道比較淡,做法也比港式簡單。
我比較喜歡港式的,最愛吃摻在米粉裏的蝦仁和叉燒。究竟星洲炒米來自香港還是星洲,我到現在搞不太清楚!
那就正如澳門的葡國雞同葡撻,葡國係冇ga!
葡國的葡國雞係番茄汗濃湯燉雞,澳門的葡國雞係葡汁炆雞。
葡國的葡撻係甜到食唔到同穌皮,而澳門的葡撻改良過,變成了甜燉蛋咁既味!
haha~~那些名字真係玩死人,等我好多香港friends來澳門話要食葡國菜,跟住我就話應該食 澳葡菜先ar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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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洲炒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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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洲炒米是一種炒米粉,配料包括蝦、叉燒、雞蛋、芽菜、咖哩醬及紅辣椒絲等。星洲炒米雖以新加坡為名,卻非源於新加坡,但跟在南洋常吃到的炒粿條(即炒貴刁)做法相當類似。
星洲炒米是香港及海外唐人街的常見食品,可在酒樓茶市及茶餐廳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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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洲炒米
星洲炒米以新加坡为名,却非源于新加坡,但跟在南洋常吃到的炒粿条(即炒贵刁)做法相当类似。
星洲炒米是香港及海外唐人街的常见食品,可在酒楼茶市及茶餐厅吃到。
星洲炒米是一种炒米粉,配料包括叉烧、鸡蛋、芽菜、咖哩酱及红辣椒丝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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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自吉隆坡的星洲炒米
2008-06-28 09:17
倏然想起星洲炒米,人卻坐在候機室裡等著飛離星洲。
多少帶點遺憾。
想起食家李遠虹的飲食文章,談到有關星洲炒米的起源傳說。故事內容相近,發生地點卻南轅北轍,一說星洲,一在吉隆坡。
話說日治末期,時值午夜,街邊食肆都在收著檔口。一位饑腸轆轆的大老板把車停在一家稍有規模的大排檔前,要求相熟的檔主為他弄點吃的充饑。檔主面有難色卻又不敢得罪大老細,只好說明在先,說只賣剩一些碎米粉,千萬不要嫌無料就好。一經大老板點頭,檔主只好重新開爐起鍋,雖說沒有配料,卻拼湊出吋多長的叉燒、一撮芽菜、半邊洋蔥,搗碎幾隻蝦米,一隻辣椒一粒蛋,便炒出一碟教大老細吃罷大贊「好嘢」的靚米粉,被問起名稱時,檔主不好意思說是剩料炒碎米粉,隨口便說了「星洲炒米」。
像所有的美食典故那樣,往後的情節不用我多說,大家都已猜到隔天大老板肯定會再來尋吃覓食,而「星洲炒米」因此不逕而走,名揚開來。
我的興趣不在於故事情節是否精彩,反正中國人的飲食典故一般上都離不開這樣的框架:不是經由皇帝,就是大人物們的恩寵贊賞,名吃佳餚才得以家喻戶曉,流傳於世。這則典故給我最大的震憾絕非故事本身,而是發源地的分歧,照理說「星洲炒米」創自星洲應該是理所當然,說是吉隆坡就馬上教人拉闊了思考空間,不禁要問,明明在吉隆坡怎麼偏要冠以星洲呢?難道加上星洲後再普通不過的碎米粉就會「矜貴」起來不成?
20年前在台灣唸大學的時候,就有位同樣來自吉隆坡的同學,由於所說的華語不夠標準,被台灣人識破而問起身份時,總會一臉很自豪的說:我們來自新加坡!而我總是當場糾正,說自己是大馬人,他才來自星洲。根據同學的說法,當時一般的台灣人都沒幾個認識馬來西亞,頂多知道大概在東南亞罷了,而新加坡就不同,一開口大家都曉得,故寧取不必費時解釋之便,而非祟「新」自穢之嫌。然而,每當別人以羨慕眼光豎起大姆指對新加坡大加讚賞時,我卻常被同學所表現出的「飄飄然」而感到真他媽的莫名其妙。
香港一般的市井食肆,多有提供星洲炒米,算是再平常不過的經濟粉食。配料與調味卻與我們的版本有所出入,除叉燒蝦仁芽菜洋蔥辣椒雞蛋外,港式星洲炒米還多加了廣東人嗜吃的酸喬頭;我們以蕃茄醬辣椒醬調味,他們卻摻進了象徵南洋風味的咖哩粉和黃薑粉。在香港,星洲炒米不僅膾炙人口,幾十年來也隨著香港移民而傳遍五湖四海,在倫敦、多倫多、墨爾本的唐人街上,只需找到港人開設的中餐館,就多半可以嚐到這「東方美味」!
網上看到一些文章,提到港人常吃的「星洲炒米」,去了新加坡卻遍尋不著;一如我們熟悉的「揚州炒飯」,雖然兩年前揚州曾把這道風行全世界的炒飯給註冊為商標,並設定版本規範,然而也終究淪為一則笑談,畢竟其正統不在揚州,之前揚州並沒「揚州炒飯」。類似的例子還不勝枚舉,如台灣的「四川牛肉麵」,去到四川絕對找不到這鄉愁美味!新馬人吃慣的「香港炒生麵」,在香港卻沒有這款稱法!又如「海南雞飯」這詞是新馬再創而非傳自海南,但卻被海南原鄉拿來大做旅遊招攬………。
這讓我想起前幾天,在入境新加坡時,在機場拿到一本免費贈閱的「吃在新加坡」美食指南,由新加坡旅游局出版,印刷精美、圖文並茂地介紹了26種道地的新加坡美食。從標榜為「國菜」的辣椒螃蟹、海南雞飯、到沙爹肉骨茶囉喳印度煎餅叻沙炒粿條菜頭粿,甚至連Mee Rebus米暹Roti John 咖哩卜也收錄其中,卻唯獨不見「星洲炒米」的蹤影。如果依照「驚輸」的「傳統」,要是星洲炒米真的是創自星洲,那書冊中就絕對不會遺漏了這道正宗「國菜」吧!
那麼,吉隆坡不就是「星洲炒米」的真正發源地不成?
只可惜李遠虹老先生已在一年半前以88歲高齡逝世,「星洲炒米」的起源傳說即隨之失去了再深入考究的線索。我常有個遺憾,就是未來得及去認識這位食家前輩,並從他的飲食閱歷中去深挖出更多有關雪隆地區的懷舊飲食與歷史考證;而現在就只有從蒐集到的兩百多篇他所留下的飲食專欄中,試著去拼湊出老吉隆坡的美食地圖罷了……… 。
遺憾的是,我在吉隆坡總是找不到童年時候那正宗風味的「星洲炒米」,不是沒放叉燒,就是加入完全不對味的臘腸,甚至對許多大廚而言,以洋蔥蝦子芽菜紅辣椒來乾炒米粉,就算是「星洲炒米」了,調味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不像檳城有「檳城炒粿條」、「檳城亞參叻沙」、「檳城福建麵」;怡保有「怡保芽菜雞」、「怡保沙河粉」,巴生有「巴生肉骨茶」,吉隆坡有甚麼?
吉隆坡有甚麼?
吉隆坡有道地的「三間莊肉丸粉」,卻因三間莊已成為歷史名詞,僅拆剩大家購物中心旁的一條小巷而名存實亡;偶爾在茶餐室裡能碰到還冠上「三間莊」的肉丸粉攤,已教許多知食份子和老吉隆坡們格外感動……… 。
把星洲炒米寫成「吉隆坡星洲炒米」,實質上沒有非凡意義 ,只是單純地替美食找回故鄉,還原飲食歷史的小小一段罷了。
飛離星洲,炒米返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