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热血仍未凝固让思维旋起轻如白羽的笔管就作一次直接流露不管想象的空间多么精灵畅快天使跌落了凡尘要么高贵的死要么同流合污诗真的就象一种图腾曾经辉煌却必定要归于没落模糊一出出诗人之死是本色表演,还是用鲜活的命在祭奠罪恶渊薮无诗的年代是诗在自暴自弃,还是这个年代没有了诗才能找到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