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怪异实验:人猿混血儿 狗头斩下仍存活(组图) 腾讯新闻
大象吃迷幻药
当你给大象吃一粒迷幻药(lysergic acid diethylamide)会发生什么呢?1962年8月3日,美国俄克拉荷马州市政研究人员决心找出答案。
城市动物园主管沃伦-托马斯将一个像弹药筒大小的注射器向大象的尖牙底部注射,注射器有297毫克的迷幻药,整个实验过程是托马斯的俄克拉荷马州医学院同事们共同完成的,这两位同事是路易斯-乔昂-韦斯特和切斯特-皮尔斯。297毫克迷幻药大约是正常人用药剂量的300倍,事实上还可以对活体动物注射更多剂量的迷幻药。研究人员们认为如果向大象进行注射,最好不要给它们注射小剂量。
之后这三位科学家进行了一项实验计划解释是否迷幻药会使大象变得狂暴,这种狂暴现象是雄性大象“暂时性疯狂”,有时会表现得非常具有攻击性,同时在颞支腺会分泌一种粘性液体。然而无论实验结果怎么样,该实验几乎立即出错。大象尖牙对迷幻药的注射反应就如同人体皮肤被蜜蜂螫咬一样,它向栅栏冲撞了几分钟,然后侧躺在地。研究人员惊恐地试图让大象苏醒过来,但是一个小时之后大象死亡了。这三位科学家羞怯地作出结论:“这可能是大象对迷幻药反应具有强敏感性。”
多年之后,对于迷幻药是否对大象尖牙产生过敏反应或者该药物导致其死亡产生了很大的争议,20年之后,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的罗纳德-西格尔决定进行一项实验,对两头大象的尖牙注射接近承受能力的药剂量,此次他并未注射迷幻药,而是将该药物混合水,注射之后大象不仅存活下来,而且并未出现狂暴现象。相反,它们行动迟缓,向前向后地摇摆,并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诸如:吱喳吱喳和吱吱的尖叫。但在几个小时内它们又恢复了正常。西格尔最后强调指出,大象尖牙所能承受的药剂量可以超出某些药物的极限,因此他不能排除迷幻剂是导致大象死亡的原因。目前,此项争论仍在继续着。
完全服从性实验
完全服从性实验
你想到过这样的实验吗?你作为一名自愿者参加一项实验,你却发现在实验室里研究人员想让你去谋杀一个清白无辜的人。你表示拒绝时,研究人员坚定地说,“这项实验必须要求你这样做!”你是否会接受研究要求杀死一个无辜的人呢?
当你处于这一状态时,几乎每个人的反应都是拒绝进行谋杀。但是1960年代早期美国耶鲁大学斯坦利-米尔格拉姆进行的这项著名服从性实验揭示这种乐观信任是错误的。如果按照该实验要求的方法进行,几乎我们所有的人都会完全成为杀手。
米尔格拉姆告诉实验自愿者这是示范对记忆学习的惩罚性实验,一个自愿者将试图记忆一系列单词组,其他自愿者大声读出这些单词组,当这些自愿者回答错误时便给予电击惩罚。随着每一个错误回答的增加,电击将逐渐加强。实验开始时,实验者便回答错误,很快电击惩罚达到了120伏特。此时自愿者开始大声哭泣:“嗨!实验结果很伤痛!”当惩罚电击达到150伏特时,自愿者开始大声尖叫,并要求离开。但令人困惑的是,自愿者反而问研究人员他们应当如何做。研究人员始终平静地回答:“这项实验要求你继续下去。”
米尔格拉姆并不对记忆惩罚的结果产生兴趣,他真得想知道自愿者在按下拒绝电击按钮前所能承受的最大压力有多长时间、有多大,他们是否能够达到服从实验人员的要求,完全服从地杀死某个人?
令米尔格拉姆惊奇的是,即使自愿者们可以清晰地听到从隔壁实验室里传出正在接受实验的自愿者的尖叫声,却表现出十分镇静。实验结果表明,三分之二自愿者在按下拒绝电击按钮时已承受了450伏特电压,此时自愿者都进入可怕的沉寂,就像死亡了一样。这些自愿者实验中大汗淋漓,并且一直颤抖着,有些人还歇斯底里地大笑着,但是他们却一直坚持着进行实验。随着实验的持续进行,自愿者已即不看也不听单词词组,只有100%地服从接受电击惩罚。
更让人不安的是,当学习者已经毫无反应时,自愿者依然顺从地执行“杀人”命令。米尔格兰后来评论说,“根据实验中对上千人的观察,如果在美国设立纳粹德国式的死亡集中营,在任何一个中型城市,都不愁找不到足够的刽子手。”
双头狗实验
双头狗实验
1954年,前苏联科学家乌拉迪米尔-戴米克霍夫的一项实验使全球科学界震惊了!他通过外科手术创造了畸形怪物——双头狗。他在莫斯科郊区的实验室进行了这项实验,他嫁接了两只狗的头部,肩部,将一只小狗的前腿放在一只成年德国牧羊犬身体上。
戴米克霍夫将双头狗进行了炫耀宣传,随后全球媒体都进行了报道。新闻记者报道称,这只畸形狗长着两个头,两个头部同时舔食着牛奶,然而牛奶从头部不能连在一起的食管中慢慢地流了出来。前苏联对于此项实验非常自豪,吹捧双头狗是本国医学界最卓越的一项实验。该实验之后的15年,戴米克霍夫共制造了20头双头狗,它们的寿命都不长,其原因是不可避免地存在着身体组织的拒绝性,寿命都不超过1个月。
戴米克霍夫解释称,双头狗是通过外科手术实现连续性实验的一部分,其最终目标是学会如何实现人体心脏和肺的移植。此外,1967年克里斯蒂安-巴尔那德博士也实现的双头狗手术。但戴米克霍夫所作出的贡献是最大的。
同性恋男性的异性恋变换实验
同性恋男性的异性恋变换实验
1954年,美国麦吉尔大学的詹姆士-奥尔德斯和彼得-米尔纳发现大脑中的隔离区域是触觉非常敏感的中心部分。对该部分的电刺激将产生强烈的快感和性爱激励。他们示范了这项实验,将内置电线放入老鼠的大脑中,结果显示老鼠的性激励水平每小时增强至2000倍。
1970 年,美国杜兰大学罗伯特-希思想到进行奥尔德斯和米尔纳更深一步的实验。希思决心测试是否对大脑隔离区域的反复刺激会使同性恋男子转变成为异性恋。希思指出他的同性恋实验对象标识为B-19,他将特氟纶绝缘电极插入B-19测试者大脑的隔离区域,然后在实验过程中给予B-19一定数量的刺激控制。不久之后年轻的同性恋男子便增强了活跃的性动机。希思再次装配了一个装置,使B-19测试者能够进行自刺激。很快这位测试者开始喜欢上这种快感刺激。在为期3个小时的实验中,他自刺激了1500次,希思强调称,他体验了几乎无法抵抗压倒性的性喜悦,同时他渐渐地将自己同性恋倾向相分离开来。
在实验阶段B-19的性欲有所提升,最后希思发现这位测试者能够乐意接受异性的性诱惑,在获得政府律师的许可下,希思安排了一位21岁的妓女拜访实验室,使她与 B-19共处一室,起初在1小时内B-19并未做什么,但是之后妓女采取了主动,最后两人成功地彼此产生了性好感。希思认为这项实验取得了积极的效果。很少人知道最终B-19的后期生活,据希思报道这位年轻男子还是回归自己的同性恋生活,但是他却时常与已婚妇女发生恋情。希思乐观地认为这项实验至少部分取得了成功,然而他却从未试图转换更多的同性恋。
分离的狗头仍存活着
分离的狗头仍存活着
还有比制造双头狗更令人恐怖的事情吗?如何将狗头与身体分离仍使其存活下来呢?从法国大革命开始,断头台上有数千人的人头落入篮子中,科学家非常吃惊是否能够将与身体分离的头部仍存活下来。但直至上世纪20年代,一位科学家最终努力实现这一奇迹。
前苏联物理学家塞盖-布鲁克霍奈库研制一个原始的“心脏-肺仪器”,他称之为“自动射流器”,通过该装置布鲁克霍奈库成功地使狗头与身体分离后存活下来。 1928年,在前苏联第三届生理学家大会的一次国际科学家听证会上,他展示了一个存活的狗头。为了证实这个放置在桌子上的狗头是真实存活的,他对存活的狗头进行了刺激反应,当他用锤子重击桌子时,狗头受惊畏缩;当他用强光照射狗的眼睛时,它不由地眨眼。他甚至对狗头喂了一块干酪,狗头迅速地吞了下去,食管的末端干酪掉了下来。
布鲁克霍奈库的存活狗头一度成为欧洲科学界的热点话题,剧作家乔治-伯纳德-肖得到灵感启示称,我对此非常感兴趣,如果将我的头砍下来放在桌子上,我仍能继续口述剧本,而无须承受疾病的干扰,更省去了穿衣和脱衣的麻烦,也不需要吃东西,除了口述创作剧本再也不用做其他的事情了。
人-猿混血儿
人-猿混血儿
数十年来,一种不确定的谣传声称前苏联曾进行一项秘密实验:通过黑猩猩和人类培育出人猿混血儿,但直到前苏联瓦解,俄罗斯政府才公开秘密文档,证实该谣传的真实性。伊利亚-伊万诺夫是兽医生殖学界全球知名专家,但是他想自己的一生除了培育肥胖的奶牛之外再做一些具有积极意义的事情。1927年,他旅行到非洲,便开始了自己培育人类与猿类杂交的想法。
幸好他的实验并未取得成功,其原因是他向协作的几内亚西部工作人员隐瞒了事实真相,伊万诺夫在日记中写道:“如果让他们发现我们实验的真实目的,那将使我们处于非常不愉快的状态。”由于该实验进行得非常隐蔽以致于一事无成,虽然在他的记录中曾成功地将男性人体精液植入雌猩猩体内受精。
最终,伊万诺夫回到了苏联,同时他带回了一只名叫“泰山”的猩猩,希望在一个更易于接受的环境下继续他的实验,回国后他立即在媒体上刊登广告,希望有女性自愿者愿意为泰山生育“人猿混血儿”,值得欣慰的是他找到了几个自愿者。但是泰山却死亡了,伊万诺夫也被送到劳管所关了多年。从此,这项人猿杂交实验就告终。但有传言称,其他的前苏联科学家继续进行伊万诺夫的实验,但他们也未取得最终的实验结果。
斯坦福监狱实验
斯坦福监狱实验
菲利普-津巴多非常好奇为什么监狱是一个暴力经常发生的地点,这是否是由于囚犯的特征造成的?或者归咎于监狱自身腐朽的制度结构?
为了找到答案,津巴多在斯坦福大学心理学系的地下室建立了一个模拟监狱,他征募了一些性格鲜明的年轻自愿男子,他们之前没有任何犯罪前科,并顺利通过了“正常”心理学测试。他们随机指派一半的年轻男子扮演囚犯角色,另一半人则充当警卫。他的实验计划持续两个星期,细致地观测这些自愿者在监狱中的角色产生的交互影响。
模拟监狱的群居关系变得十分恶化,在第一个晚上,囚犯们开始发生反抗,警卫在囚犯的不顺从下感受到了威胁,很难进行镇压。他们开始研究如何训练囚犯的方法,比如:随机性进行光身检查、减少洗浴特权、语言辱骂、剥夺睡觉权力以及扣发食物。
在压力之下,第一个囚犯开始“爆发”,在之后的第一个36小时,他发出来自内心大声尖叫着,在6天之内,其他4名囚犯也跟随了他的领导,很快大家都进入一个新的角色,而并未意识到这仅是一场游戏。甚至津巴多自己意识到被这种腐朽的心理学状态所侵蚀,后来他意识到这些囚犯有可能真实地进行一次越狱,同时他试图接触真警察寻求帮助。此时,津巴多发现许多事情都已失控。仅仅度过了6天,之前快乐单纯的大学生通过实验竟变成了愠怒的囚犯和残酷成性的警卫。
第七天早上,津多巴召开会议,并且告诉每一个人解散回到家中。囚犯被释放时感到明显的轻松自如,而那些警卫却显然不安。他们已完全喜欢上自己新的权力,并不希望放弃。
斩首老鼠时的面部表情
1924年,美国明尼苏达州大学心理学研究生卡尼-兰迪斯设计了一项实验去研究是否情绪能够唤起特有的面部表达。例如,是否某个人表达出震惊的样子,而另一些人则通常会表现出厌恶?
参与兰迪斯的实验多是研究生,兰迪斯带他们进入到实验室,并在脸上画出条纹,以致于能够更容易地看到面部肌肉的运动状况。之后他让自愿者暴露于多样化模拟设计从而煽动强烈的心理反应,当他们起反应时,兰迪斯迅速拍下了他们的面部活动状况。兰迪斯还让自愿者们嗅闻氨水气味,观看色情图片,将他们的手伸入盛放粘糊糊青蛙的桶子中。但是实验的最高潮是他将一只活生生的小白鼠放在碟子中,要求自愿者们对白鼠进行斩首。
许多人最初拒绝这样残忍的实验,但最终却有三分之二的人完成了实验,兰迪斯强调称,多数人在实验中表现得很笨拙,他们的动作还是很蹩脚,表现出延长对白鼠的斩首时间。对于三分之一拒绝实验的人,兰迪斯最终拿起了刀,当着他们的面将白鼠斩首。
兰迪斯的实验表现出积极主动的人们是如何顺从实验要求,而不论这些要求是如何地奇特怪异。然而,兰迪斯却从未认识到测试参与者的面部情绪表达并不是很丰富,甚至他从未匹配相应的情绪和面部表情。
吞食呕吐物的敬业医生
究竟离证实理论有多远的距离?美国费城的实习医生斯图宾斯-菲尔斯在19世纪初进行了一项疾病传染性验证实验。他发现黄热病在夏季变得暴动,而在冬季却消失,他推断黄热病不是一种传染性疾病,相反,他认为这种病症是由于遭受过度的热量、食物和噪音而导致的。
为了证实这一理论,菲尔斯开始示范他暴露在黄热病什么程度下不会被传染,他最初在手臂切开一个小伤口,并灌入黄热病患者的“新鲜的黑色呕吐物”,他并未被感染;接下来,他将呕吐物滴在眼睛里,将呕吐物放在煮锅里加热油炸,并吸入呕吐物散发的气味。他还将少量的呕吐物制成药丸吞入口中,最终他喝下了一整杯纯呕吐物,这是未冲淡的黑色呕吐物。而菲尔斯也未被感染。
菲尔斯认为黄热病的传染途径是血液、唾液、排汗和尿液。然而不幸的是他最终错了,黄热病非常容易传染,但是它要求直接传播至血液流中,通常由蚊子叮咬传播。但令研究人员惊奇的是菲尔斯进行的多种尝试测试却未被感染,他存活下来是一个奇迹。
洗脑的益处
洗脑的益处
伊文-卡梅伦博士认为他有治疗精神分裂症的较好治疗方案,他的理论是通过强制地利用新的思想模式,大脑程序可以被重新编程设置。他的方法是使患者戴着耳机反复地听着音调“洗脑”信息,有时连续几天或数周。他称这种方法是“精神驱动”,其原因是信息能够进入精神之中,新闻媒体称其为“有益的洗脑”。
上世纪50年代至60年代初,数百名卡梅伦的患者在加拿大蒙特利尔市艾伦纪念门诊部成为他的不知情测试对象,无论他们是否是精神分裂症患者。一些患者虽然只患有轻微的更年期忧虑症,但同样被用巴比妥酸盐麻醉,被绑到床上,被迫连续几天听重复单调的指令,比如:“人们喜欢你,需要你。你对自己有信心。”一次,卡梅伦给病人下药,使之熟睡,然后对他们反复播放,“当你看到一张纸,你会想把它捡起来。”然后,他开车把病人送去一个体育馆。在空旷的体育馆地板中央躺着一张纸。他高兴地发现,许多人自动走向那张纸把它捡起来。中央情报局听说了卡梅伦的实验,兴趣大发,开始秘密向他提供资金。但是,最终,中情局结论,卡梅伦的方法无效,断绝了资助。上世纪70年代末,卡梅伦的一些前病人起诉中情局资助他的实验。双方达成庭外和解。(悠悠 编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