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别一看这题目就起腻,觉得这位又想雄辨滔滔地论点儿什么,实际上都是道听途说。咱今儿个说的肯定不是乱侃。
不知道您发现了没有,美国的树和中国的很不一样。听着这话先别来气,说“这谁都清楚,中国的树种和美国能一样嘛,不听、不听”。我这儿没说树种,而是说树本身。在美国很多树都长得又高又大,可是它们的根相对小,整个头重脚轻。每逢大风大雨,总有树就连根倒下,这时你会诧异:美国的树为什么根很小。打个比方说,二、三十米的大树的根往往只是直径一、两米的那么一丛。这是为什么?我这儿没确切答案,反正不是树长在石头窝子里,根没法儿往下扎。
我在国内时见城里边扩修马路,那总得把原来路边的树清理掉。哎哟,这个费劲,别看那些老槐树并不特别高大、挺拔,可那根真可以用“盘根错节”来形容,而且出奇的坚硬、庞大。把这树根挖出来真是个大工程。大夏天的,那些赤臂着上身的民工们没命地用各种工具刨,浑身油汗,气喘吁吁。直径三米的大坑挖下去,那个两米见方的的树根被砍断了很多小根后露了出来,龇牙咧嘴的象个怪物。您说这中国的老槐树长这么大根干嘛?在国内时也见着刮大风倒了大树的,但几乎都是折断了树干,连根拔起的很少。
为什么中美两国的树有这么不同的长法?估计有以下可能。一是美国土地肥沃,水份充足,树用不着长很多的根就够自身的养料供给;而中国土地相对贫瘠,而且得不到充足的水份(老是乾旱)。可我见着那些老槐树种的地方,黄土层极其深厚,也很潮湿的,这能说明老槐树生长的土地贫瘠,缺少水份吗?这……
什么“这”不“这”的,别学八十年代中国蹩脚的喜剧演员表演,赶紧给个说法啊。得,咱就来点胡说八道的吧。俗话称“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意思是说,水土不一样呀,人都不一个德性,更甭说树木了。你看,美国这地方的人哪儿好奔哪儿去,他们也说“搬三次家等于一场火灾”,可还是没完没了地搬家,见着别人日子过得好就眼红。这不就是没根儿吗?树木也一样,光想着往上长,不寻思着扎根。中国跟这儿正相反,人总想守着个地方不挪窝儿。嘴上总说“人挪活,树挪死”,可到什么时候也没几个想换换地方的,还津津乐道“君子固穷”。好不容易到了美国,总口口声声“叶落归根”,要是美国人早“乐不思蜀”了。这不,在中国的树也一样,光想着长根,生怕“没根基”。打住吧,再乱侃下去可就要被口诛笔伐了。
嘿,你体会到没有,美国的肉类和中国的很不一样。美国的猪肉腥气味很重,肉质很粗,无论怎样烹调也去不掉那腥气。有人说美国的猪吃了太多的鱼粉,所以肉腥。但我很怀疑,因为中国的肥猪的饲料真不敢恭维,可肉怎么就那么香呢?看来问题又出在水土上。另外,美国的鱼也没味道,吃肉鸡简直就象嚼锯沫;牛羊肉似乎不怎么膻气,可也没香味儿。火鸡肉最可怕!肉质粗,味道腥。总之,美国的肉类得重烧,或蘸着味道强烈的调料才能吃下去。“老美”(华人爱这么称呼美国的白人)常常很味儿,一出汗能熏倒几位。说到这儿,我顺便说一句,能和“老美”成亲的华人可能都有严重鼻炎,所以不怕熏。味儿重的“老美”们也为此尴尬,所以就大量喷香水--“味道强烈的调料”……看来侃到这儿又得打住,因为来顶“种族主义”的帽子比较可怕。
公平地说,美国有好吃的。比如水果、乾果。樱桃、苹果、柑桔等都很大、很甜,水份也多。中国的同类水果绝对比不上。乾果也一样。榛子、杏仁、核桃都比中国的大。水土关系吧?你看“老美”,块儿大膘肥、放屁如雷,但他们的热情也能让你马上感觉到,嘴特甜,然而很有“水份”!唉?我怎么又贬低人家。立刻转向。
我爱养鱼。热带鱼、金鱼都养。金鱼来自中国,热带鱼可没有美国种。不过美国人喜欢热带鱼,世界各地的热带鱼便“移民”北美大陆,如同当年的“老美”。时间长了,我发现,金鱼温文尔雅,而且相对小的水域可以养很多,它们也打架,但都没有往要害地方下口,并没有多少侵略性,颇能和平共处,就是彼此表现的不够礼貌。而热带鱼则不然,它们需要较大的水域,很富有侵略性,大鱼绝对欺负小鱼,甚至吃掉老实的大鱼。你再看美国人……不能往下说了。
嘿,侃点儿好的,总不能总贬低人家“老美”吧?话不能这么讲。其实追求个人利益的美国人爱“眼红”,副有“侵略性”就应该是“好”的方面。这种个性下,人人都能争取权利的民主制度就应运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