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图 沈漓
万圣节之夜，我们请了一对青年朋友来吃饭，然后去闹市兜风转转，因为来了这么久还从来没有在万圣节去Downtown玩过。我想有年轻的朋友陪伴引路，一定可以大开眼界。
在去游乐场PNE的路上，碰到这样两位化妆出游的女士。尾随而行，拍下第一张“昆虫照”。
PNE大门外聚集了许多人，售票窗口排起了长队。只见地狱烟火升腾，大墙上的髑髅头鬼眼放光，听说里面各种各样的鬼屋更是吓人。太太害怕，要走。我现在写此文时忽然想起那个曾在这里打过工却被一个疯狂华人杀了吃了的可怜青年，觉得那晚幸亏没有进去！
我们开车去Downtown。那里人潮汹涌热闹非凡。几乎都是化妆成各类人物的青年结伴出行，有天使，更有鬼神。突遇羽化而登仙的两大美女天使，遂邀请她们合影留念。天使善美和衷，笑容灿烂星空。
夜总会门前排起长龙，等待里面爆满的人群有人出来好进去。看来希望渺茫。
当时记起少年时代看的《浮士德》，老郭译的“瓦普几斯之夜”，就是万圣节之夜吧。里面描写骑着扫帚飞来飞去的女巫男魔们，他们衣着滑稽怪异，言语鄙俗荒唐，在尾声合唱里的词儿很搞笑：“工扯四合商，工扯四合商！”
“工扯四合商！”
“公扯四和尚！”
连警车也前来“捉鬼”助兴。
动物世界——“天啊，人类今天都变了样吔！”
夜总会门口，酒精在燃烧。
好一个“看与被看”的万圣节之夜……我们一路散步观赏，至11时尽兴而返。
2008年12月7日
万圣节之夜：半是天使，半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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