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对黄埔建军的曲解
■ 一、前言
黄埔军校初為中国国民党党立之军事学校，在民
国十三年（一九二四）五月初成立时，定名為「中
国国民党陆军军官学校」。（註七二）亦称「黄埔陆
军军官学校」。（註七三）民国十五年（一九二六
）一月，改组為「国民革命军中央军事政治学校」。
（註七四）民国十七年（一九二八年）五月，改称
為「国民革命军军官学校」，民国十八年（一九二九
）九月又更名為「国民革命军黄埔军官学校」。（
註七五）至民国十九年（一九三○）十月结束。以上
广州黄埔时期，简称黄埔军校。在黄埔军校结束前
，国民政府於民国十六年五月在南京筹设「中央陆军
军官学校」，於民国十七年三月六日开学。（註七
六）仍承黄埔军校诸统。在国民革命运动史上，无论
是东征、北伐、剿匪、抗战、戡乱，都扮演著重要
角色。
而黄埔军校，经蒋校长中正先生艰苦筹划经营，
它不但首创崭新的革命制度，也大量培养军事政治
人才，成為中华民国建国过程中的中流砥柱，也是中
国现代史的主流。
中共佔据大陆后，经过四十年暴政统治，大陆人
心思汉，尤其对早期的黄埔军校与三民主义抱著景
仰与思慕。中共為应付此种衝激，而有「黄埔军校史
料」之编印与发表，表面上是用史料说话，实际上
则以割裂抽样的手法，扭曲真史，甚至於大量作偽，
谎说黄埔军校的创办有他们（中共）一半。近年来
更成立「黄埔同学会」加强对海内外进行统战。
■ 贰、对中共曲解黄埔建军史之驳正
近年来中共大量出版民国史之论著，其中有关曲
解黄埔建军史的论著，以广东革命歷史博物馆编●
『黄埔军校史料』為代表（註七七），该书表面上是
选辑民国十三～～十六年（一九二四～～二七）间黄
埔军校的歷史资料，以供研究瞭解黄埔军校歷史参考
之用。实际上利用此书刊，大量窜改并偽造史料，
扭曲黄埔军校真史，形容成黄埔创校与中共不可分之
关系，以达其内外统战之目的。
该书在简介黄埔军校之专文中，开头便说﹕「黄
埔陆军军官学校，是我国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
国共合作创办的军事学校。……它以首创了崭新的革
命制度，建立了反帝反封建的赫赫战功，培养了大
量的军事政治人材，以及校内存在著国民党与共產党
两种思想和势力的激烈斗争而扬名中外。」（註七
八）
按中国国民党创黄埔陆军军官学校，是要建一支
革命军，这在国父 孙中山於民国十三年六月十六
日对黄埔军校开学典礼训词中说得非常明白（註七九
）。在此之前，民国十二年十一月中国国民党改组
，召开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准许中共党员以个人跨
党身份参加中国国民党，為三民主义理想而奋斗。
当时李大釗曾发表声明﹕
环顾国中，有歷史、有主义、有领袖的革命
党，只有国民党，只有国民党可以造成一个伟大而
普遍的国民革命党，能负起解放民族、恢复民权
、奠定民生的重任。所以毅然投入本党（指中国国
民党）来。又说﹕
● 我们加入本党是来接受本党的政纲，不是强
●●本党接受共產党的党纲，试看本党新定的政纲，丝
●● 毫没有共產主义在内。……我们留在本党一日，
● 即当执行本党的政纲，遵守本党的章程及纪律，倘
● 有不遵守本党政纲，不守本党纪律者，理宜接受
● 本党的惩戒。（註八○）
●●由此可知，当时中国国民党的政纲，丝毫没有共產主
●●义在内。黄埔军校是中国国民党一党以三民主义、
● 五权宪法思想為核心所创办的军事学校，与中共无任
● 何关连，更非「国共合作所创办」。至於校内学生
● 中虽有少数中共党员～～第一期三十九，佔六‧五％
● ，第二期二十一人，佔四‧四五％，第三期十二人
● ，佔○‧九七三％～～所渗透（註八一）。但皆在三
● 民主义旗帜与中国国民党黄埔军校特别党部掩护下
● 蠢动。若硬说成「国民党与共產党两种思想和势力的
● 激烈斗争」，实在是夸大其辞。
再就其曲解黄埔史实之部分，举例驳斥如下﹕
１叙述黄埔筹建经过﹕『黄埔军校史料』一书，
将中共在民国十二年六月其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所通
过～～建立革命统一战线～～渗透国民党的政策，说
成「加快了国共两党合作的进行」。又将同年十月
十九日，国民党改组委员廖仲愷、汪精卫、张继、戴
季陶、李大釗等五人，故意删去汪、张、戴三人，
剩下廖、李二人，有如国共两党一对一的合作创办黄
埔军校。黄埔筹办时期人事，本由筹备委员长蒋中
正，党代表廖仲愷，及教授部主任王柏龄所挑选决定
（註八二），然此书窜改成廖仲愷及苏联顾问鲍罗
廷。蒋先生因故请假去沪，筹备工作由廖仲愷、王柏
龄继续办理，而中共作偽说成﹕「由於廖仲愷和叶
剑英、邓演达等的坚决反对，以及依靠国共两党同志
的紧密合作，才使筹建工作得以继续进行并顺利完
成。」（註八三）按黄埔筹备时期一个公开或渗透的
中共人员都没有，这是人所共知的事实。邓演达是
代表李济琛的筹备委员，他与中共无关。叶剑英仅是
教授部中校副主任，也是百分之百的中国国民党员
，他与中共拉上关系，是民国十三年底周恩来进入黄
埔以后的事。（註八四）
２介绍黄埔组织与人事﹕中共对这部分的史实则
以校本部及政治、教授、训练三部人事為主，管理
、军需、军医三部人事则不予介绍。其中凡是中共渗
透分子，皆书名，但重要政治讲师或教官﹕如吴敬
恒、丁惟汾、顾孟餘、甘乃光、陈公博、陈群、梁鼎
铭等则不提。同时也承认中共特别支部是秘密组织
，由中共广东区委领导，并在校内吸收共產党员，实
际上是破坏黄埔组织与革命阵营，却扭曲的说是「
执行 孙中山的三大革命政策，巩固革命统一战线」
。
３黄埔教育内容﹕是以国父 孙中山的三民主义
思想，培养军事与政治人才，而中共则掺假说成﹕
「它一面积极进行孙中山革命的三民主义教育，一面
也灌输马克思列寧主义的思想。」同时还混淆不清
的说﹕「对不同党派和不同学派的思想理论实行兼容
并包，给予讲授。其中以孙中山革命的三民主义和
马克思的共產主义的教育所占地位最為重要。」凡瞭
解中国革命史的人，都知道民国十二年一月二十六
日，国父孙中山与越飞在「孙越宣言」即指出﹕「共
產组织，甚至苏维埃制度，事实上均不能引用於中
国。」（註八五）可知
● 共產主义与苏维埃制度早已摒弃在
● 「国民革命」及「黄埔军校」之外。
『黄埔军校史料』一书又说﹕「在军校里，不分
国民党人或共產党人，都能登台向学生作政治演讲。
」事实上，当时只有国民党人光明正大的活动，没有
共產党人。少数的中共跨党渗透分子，是假国民党
之外衣，偷偷地进行夺权与破坏军校的活动。
４东征北伐及平定商团、杨刘与沙基惨案﹕这些
战役都是蒋校长中正率黄埔学生及校军、党军、国
民革命军先后所完成。然大陆学者却捨主帅与各级指
挥官而不提，抽样掺假说﹕「军校师生和教导团组
成的校军，人数不过三千，担任右翼作战。依靠周恩
来领导政治工作，鼓舞师生们浴血奋战，捨生取义
的革命精神，也团结了广大的工农群眾，使部队挺进
东江，连战皆捷。」（註八六）完全為中共统战。
同时又说﹕「著名的第四军叶挺独立团，以共產党员
和黄埔学生為战斗核心，成了威震天下的『北伐先
锋队』。」按此团民国十四年十一月在广东肇庆成立
，成员二千人，稍后成立秘密共產党支部，仅有中
共党员二十人（註八七）。因叶挺是中共跨党渗透分
子，官阶较高，一些军校前四期毕业学生，或早為
中共渗透跨党，或新為中共吸收入党，多分发该团服
务，成為中共最早控制的军事实力，中共特意提出
宣扬一番。
５国共两党斗争、中山舰事件及中国国民党清党
﹕大陆学者以颠倒黑白的笔法，将中共控制之青年
军人联合会在军校夺权与破坏革命行动，说成﹕「执
行孙中山的三大革命政策，从事各种革命活动。」
将忠贞的中国国民党党员所组成之孙文主义学会，说
成「盗窃共產党文件，殴打和枪击青年军人联合会
会员」、「并製造了『中山舰事件』」。
◎ 『「中山舰事变」是俄国党所主导的阴谋。』
按中山舰事件，是中共阴谋暴动，蒋校长先发制
人，予以平定，并提出「整理党务案」，要中共人
员退出黄埔军校及第一军，给从事反动的中共人员薄
惩。
民国十六年四月二日，中国国民党中央监察委员
会全体委员～～吴敬恒、蔡元培、张人杰、古应芬
、李煜瀛、李宗仁、黄绍竑、陈果夫～～在上海召开
全体会议，以「共產党连结容纳於国民党之共產党
员，同有谋叛证据」案，并由各委员报告共產党在湘
鄂赣皖浙沪不利於国民党之行為，当即决议首要各
人咨中央执行委员会，以非常紧急处置（註八八）。
南京、上海开始清党。同月十二日，国民革命军二
十六军（周凤歧）第二师协同上海共进会（杜月笙、
黄金荣），强迫中共所控制之上海总工会纠察队缴
械。大陆学者将之扭曲成「蒋介石却进一步与帝国主
义勾结，悍然在上海发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
同民国十六年七月十五日，武汉中国国民党中央常务
委员会通过取缔共產党案时，大陆学者又说﹕「汪
精卫集团也在武汉发动了⊕七、一五反革命政变」、
民国十六年四月十二日，国民党在上海清党，排除降俄叛逆，
赤匪称之為（国民党）「在上海发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
民国十六年七月十五日，武汉中国国民党中央常务委员会通
过取缔共產党案时，赤匪称之為﹕
「汪精卫集团也在武汉发动了七、一五反革命政变」
这一切都是叛逆為敌国利益办事，
赤匪所等侯的「顺革命政变」是
「加上共產党内陈独秀右倾机会主义路线的错误领
导，致使轰轰烈烈的大革命失败了」。事实上明瞭歷
史的人都知道，失败的不是中国国民党与国民革命
，而是渗透在中国国民党内之中共份子。
６广州黄埔军校清党﹕中共称之為「『四一五反共
大屠杀』及『四、一八事件』」。又将清党后调到南
京為国民革命及三民主义理想而建国的黄埔军校，说
成「国民党反动派用以培养反共反人民骨干的学校
」（註八九）。这完全是中共的宣传口号，已背离史
实真相。
广州黄埔军校清党﹕中共称之為「『四一五反共
大屠杀』及『四、一八事件』」。
〕〕
消灭几个亡国叛逆就称為「大屠杀」？？！！
那麼，
（中国）「一座座清山一座座坟堆」
「整个中国就成為一大片坟场」
及
爱去头的死亡中国
杀戮十三亿中国人，又如何形容呢？
剿灭亡国叛逆！！
中国国运昌隆！！
中国人民幸福！！
总之，中共出版之『黄埔军校史料』一书，共选
资料二百三十三件，在这二百三十三件资料中，所用
手法，真是五花八门，无奇不有，根据刘凤翰先生的
分类统计大致如下﹕
１无问题者～～包括真无问题，或无法查对原件
，仅读其选录文字似无问题，及无关重要的新闻报
告～～共一百一十一件。
２割裂抽样～～包括割裂抽样，窜改题目，删前
去后，文字互相矛盾，以及仅选中共渗透人员名单
一共四十四件。
３中共文件～～包括中国共產党正式文件，中共
渗透人员的宣传文字，与割裂吹捧中共政策与人员
文字～～共五十八件。
４偽造史料～～包括直接偽造，以回忆录方式说
谎统战或造偽，及恶意窜改标题，删前去后，故意
矇混～～共十六件。
５五黄埔无关者两件，考订不全者一件，未选全
者一件。
兹将中共『黄埔军校史料』一书史料分类统计列表如
下页附表一。
另从日本学者竹内实「黄埔军官学校的歷史地位
」一文和前中央党史会副主委许明轩「蒋中正先生
与黄埔建校建军」一文，对於中共曲解黄埔建军史实
亦有澄清谬误之作用，扼要列举如下﹕
竹内实教授指出﹕「黄埔军校的设立……事实上
，出乎意料的是，苏联的影响竟微乎其微。」例如
当时黄埔军校的教官处主任王柏龄在其回忆录（註九
一）中指出﹕
来了四名苏联人，因态度傲慢，被蒋先生斥
退。透过这种小插曲，我们可以获悉那时苏联的支
援出奇的少。只是到了后来，才有金钱方面的援
助，也就是当时设在上海或广东的苏联石油代理商
，将其销售所得的钱挪给黄埔军校之类的援助。
……总而言之，像「操典」、「内务」、「军服」
[131]
……等，日本在实际的军事制度上曾影响及黄埔
军校。（註九二）
这种说法驳斥了中共宣传黄埔建军「以俄為师」的说
词。
附表一﹕中共『黄埔军校史料』一书史料分类统计表
。
┌────┬─────────┬────────────┬─────────────
│章 │ １ │ ２ │ ３ 续
│节 │ │ │ 下
│史料件数│ ６ ２１ １２ │ ５ ３ ３ ４ │ ４ ７ ３ ５ 段
├────┼─────────┼────────────┼─────────────
│无问题者│ ２ １１ ５ │ ５ １ ４ │ ３ ２ ３ ５ 续
│割裂抽样│ １ １４ ３ │ １ １ │ １ ５ 下
│中共文件│ ２ ３ ３ │ １ │ 段
│窜改偽造│ １ ３ │ ２ │
└────┴─────────┴────────────┴─────────────
────┬────────────┬─────────────────────────
章 │ ４ │ ５ 续
节 │ │ 下
史料件数│ ４ ６ ６ １０ │ ３ ９ ３ ４ ６ ６ ６ ８ 段
────┼────────────┼─────────────────────────
无问题者│ １ ２ ４ ４ │ ２ １ ２ １ ４ １ ２ ６ 续
割裂抽样│ １ ４ １ │ １ １ ２ １ ２ ４ 下
中共文件│ ２ ３ │ ８ １ １ ３ １ 段
窜改偽造│ １ １ │ １
────┴────────────┴─────────────────────────
────┬─────────┬────────────┬───┬───┬──
章 │ ６ │ ７ │ ８ │ ９ │ 续
节 │ │ │ │ │ 下
史料件数│１６ ９ ４ │ ２ ３ ３ ６ │１５ │１５ │ 段
────┼─────────┼────────────┼───┼───┼──
无问题者│ ９ １ ２ │ ２ ２ ２ １ │ ９ │ │ 续
割裂抽样│ １ ５ １ │ │ ３ │ │ 下
中共文件│ ３ ３ │ ５ │ ３ │１５ │ 段
窜改偽造│ ３ １ │ １ １ │ │ │
────┴─────────┴────────────┴───┴───┴──
────┬─────────┬─────┐
章 │ １０ │ 合计 │
节 │ │ │
史料件数│ ４ ８ ４ │ ２３３ │
────┼─────────┼─────┤
无问题者│ ２ ６ ４ │ １１１ │
割裂抽样│ １ │ ４４ │
中共文件│ １ │ ５８ │
窜改偽造│ １ │ １６ │
────┴─────────┴─────┘
至於黄埔军校之思想教育内容方面，竹内实教授
更指出﹕
…它是载於两三本专书。亦即﹕『黄埔丛书』
、『黄埔训练集～～精神教育第一集』和『卢山训练
集～～精神教育第二集』。内容蒐集的是一些
孙文、蒋介石的演讲稿，以及清末曾国藩、胡林翼●
的语录。另外，还有一篇「革命军连坐法」。（
註九三）
而其「革命军连坐法」是蒋中正先生於民国十四年一
月六日所订，其内容第一条即明白揭示「本党以完
成国民革命，实行三民主义為目的，各官兵应具备牺
牲精神，与敌方交战时，无论如何危险，不得临阵
退却。」（註九四）在第一次东征，第一团第一营营
长沉应时，参加奋勇队攻淡水城时，不幸足部受伤
；而第二团第七连连长孙良，在逆军增援反攻时，怯
战而退。蒋校长极為震怒，乃依新颁革命军连坐法
，将孙良处以死刑。并将第二团团长王柏龄改调校军
参谋长，而以沉应时升任第二团团长。在沉团长足
伤未癒前，团长职务由钱大钧代理。这样的严明赏罚
，使全军凛然服从，树立了革命军良好的战斗纪律
，也创下了革命军胜利的先声。（註九五）
由於教导团的士兵，知识程度较低，所以黄埔军
校的教育基本原则為「瞭解党义，嫻熟技能、遵守
纪律、忍耐劳苦、爱护人民，期於最短期间，使能蔚
成為主义而牺牲奋斗的革命武力。」（註九六）蒋
校长对士兵的思想和精神教育尤為重视。他对教导团
第一团全体官兵讲话，解释三民主义，曾以最浅显
的词句来说明三民主义的内涵。譬如讲民族主义说﹕
我们教导团就是革命军，教导团的兵士就是
革命军人；训练好了以后是来革命的，所以你们在
这里叫做革命军人。我们為什麼要有革命军？為
什麼要有革命军人呢？因為我们中国危亡到了极点
，我们处处都给外国人来欺侮、来压迫；就是我
们中国要给外国帝国资本主义者来抢去了；我们的
父母妻子就快要给外国人做牛马了，永远没有出
头的日子。现在我们要练革命军，就是不许外国人
来欺侮，要来革外国帝国主义的命。就是要保护
国家、保护人民，也就是保护我们自己……所以我
们要学本事打倒敌人，革命才能成功，我们国家
民族才能独立，这就是我们革命党所主张的民族主
义。（註九七）
民国十三年十二月七日蒋校长对教导团全体官兵
作第二次训话，内容要点是要大家奉行三民主义，
建立对领袖孙大元帅（中山先生）的信仰和尊敬。第
三次对教导团官兵训话，主要著重在军纪教育，瞭
解阶级服从的重要，要求发挥「万眾一心」的团结精
神。
由上述可以看出蒋校长带兵训练的方法和态度；
而教导团的士兵，也就在这种严而不苛，宽而不懈
的教育训练下，茁壮成长。绝不是中共史家所说的黄
埔的教育内容是孙中山的三民主义和马克思的共產
主义是合在一起灌输的。
军校学生及教导团官兵在蒋校长勤教严练下，无
论是思想信仰、军事学术和战斗技能，都很快获得
进步；但是革命情势的发展，比训练更為急迫。其变
生肘腋者，即為盘据东江一带的陈炯明的作乱。蒋
校长於民国十四年二月一日下令军校各部，於虎门附
近集中；并令粤军第二师及第七旅由广九路向石龙
前进，组成黄埔校军，进行东征。黄埔校军指挥系统
如附表二～附表三。（註九八）
附表二﹕黄埔军官学校年表（略除，难以文字表达图表）
附表三﹕黄埔军校人事组织表（一）
┌教授部 主 任 王柏龄
│ 副主任 叶剑英
│
│ 主 任 李济琛
├教练部 副主任 邓演达
│ 总教官 何应钦（代）
│
├管理部 主 任 林振雄
│
┌校 长﹕蒋中正 │
│ ├军需部 主 任 周骏彦
│ │ 副主任 俞飞鹏
总理├─────────┤
│ │
│ ├军医部 主 任 宋荣昌
└党代表﹕廖仲愷 │ 副主任 李其芳
│
├政治部 主 任 戴传贤
│ 副主任 周恩来
│
├中文秘书 张家瑞
│
│
└英文秘书 王登云
┌梁广谦 张元祜 邹 竞 钱大钧
│
├沉应时 顾祝同 刘 峙 胡树森
教 官│
├文素松 陆福廷 严 重 黄香蕃
│
└王 俊 黄思基 陈 绰 朱 棠
附表三﹕黄埔军校人事组织表（二）
校 长│
├教练部主任李济琛
党代表│ 何应钦（兼代）
第一队 ┌第一区队区队长汪 鼎
┌队长吕梦熊├第二区队区队长王仲珩
│队附陈 复└第三区队区队长王声聪
│
学│ │第二队 ┌第一区队区队长曹石泉
│ ├队长茅廷楨├第二区队区队长蒋鼎文
生│ │队附许用休└第三区队区队长童锡坤
├总队邓演达 │
总│ 沉应时（继）│第三队 ┌第一区队区队长郭 俊
│ ├队长金佛庄├第二区队区队长吴济民
队│ │队附刘宏宇└第三区队区队长张强渠
│ 郜子举（继）
│
│第四队 ┌第一区队区队长詹忠言
└队长李伟章├第二区队区队长王禄丰
队附严凤仪└第三区队区队长李春茂
附表三﹕黄埔军校人事组织表（三）
┌第一营营长沉应时
├第二营营长陈继承
教导第一团────┤ 文素松（继）
┌团 长 何应钦 ├第三营营长王 俊
│党代表 王登云 ├侦探队
│ 谬斌（继）├特务队
校│ │参谋长 刘秉粹 └輜重队
│ 校 长│ │
本│ ├────┤
│ 党代表│ │ ┌第一营营长顾祝同
部│ │教导第二团────┼第二营营长林鼎祺
│团 长 王柏龄 ├第三营营长金佛庄
│党代表 张静愚 ├侦探队
└参谋长 郭大荣 ├特务队
└輜重队
参谋处
处长 钱大钧
第一科科长
钱大钧（兼）
第二科科长 陈继承
第三科科长 刘 峙
◎ ８８１２０８１５４２此 （中间曾间断三十八分鐘）
附表三﹕黄埔军校人事组织表（四）
┌第一团刘峙
│党代表
│
├第二团沉应时
│党代表金佛庄
│
├第三团钱大钧
│党代表包惠僧
│
┌第一师 何应钦├抱兵营
│ │
国│ │ └宪兵营
│ │
民│ │ ┌第四团刘尧寝
│ │ │党代表徐 坚
革│ 第一军 蒋中正┼第二师 王懋功│
│ │ │第五团蒋鼎文
命│ │ └党代表严凤仪
│ │
军│ │ ┌第七团谭曙卿（兼）
│ │党代表蒋光云
└第三师 谭曙卿│
├第八团陆瑞荣（兼）
│党代表张际春
│
├第九团卫立煌
│党代表王逸常
│
└补充团陆瑞荣（兼）
（张我东团改编）
附表三﹕黄埔军校人事组织表（五）
┌第一队队长陈 复
┌第二期学生步兵总队──┼第二队队长童锡坤
│ 总队长 胡树森 └第三队队长梁瑞寅
│
├第二期学生抱兵队队长蔡忠笏（陈 诚代）
│
├第二期学生工兵队队长李卓元（兼）
│
├第二期学生輜重队队长黄在璣
│
├第三期入伍生第一营营长陈继承
│
│ ┌第一营营长蒋鼎文（初為沉应时）
│ │党代表章 琰
│ │
│ ├第二营营长刘 峙
│ │党代表茅廷楨
│ │
│教导第一团团长何应钦 ├第三营营长严凤仪（后為王 俊）
校 长 蒋中正─┼党代表 谬 斌 │党代表蔡光举
党代表 廖仲愷 │参谋长刘秉粹 │
参谋长 钱大钧 │ ├侦探队队长孙常钧
（后為王柏龄）│ │
参谋处长 陈 绰│ ├特务连连长张本清
副官处长 王文翰│ │
军需处长 周骏彦│ ├輜重队队长邓振銓
│ │
│ └学兵连连长曹石泉
[141]
│ ┌第一营营长顾祝同
│ │党代表胡公冕
│ │
│ ├第二营营长林鼎祺（后為刘尧辰）
│ │党代表季 方
└教导第二团团长王柏龄 │
沉应时（继） ├第三营营长金佛庄
钱大钧（代） │党代表郑洞国
党代表张静愚 │
参谋长郭大荣 ├特务连连长楼景越
（后為顾祝同） │
├輜重队队长沉 良
│
└独立营营长杨天樗
党代表唐 覆
民国十四年二月一日颁动员令后，不数日校军连
克东莞、石龙、深圳、淡水、海丰；至三月七日由
海丰进抵揭阳，力克潮安、汕头。十一日复於棉湖大
捷。蒋校长曾言﹕
棉湖一役，以教导第一团千餘之眾，御万餘
精干之敌，其危实甚，万一惨败，不惟总理手创之
党军尽歼，革命策源地亦不可复保，此战适当总
理逝世之翌日，盖在天之灵，有以默相其成也。（
註九九）
接著校军乘胜收复五华、兴寧等地。第一次东征於焉
结束。
在第一次东征之前，黄埔校军已被公认為中国国
民党党军。中山先生北上以前，亦曾令「新军改称
党军」。（註一○○）东征之后，中国国民党中央执
行委员会於民国十四年四月十三日决议黄埔军校编
為党军；并发佈训令﹕
查本会十七次会议，决议以陆军军官学校教
导第一、二两团，成立党军第一旅，任第一团团长
何应钦兼充旅长，沉应时為第二团团长，全旅仍
归校长蒋中正节制。（註一○一）
十四日任廖仲愷為党军党代表。二十一日复成立教导
第三团，以钱大钧兼团长，蔡熙盛為中校团附，沉
良為少校团附，王俊為第一营营长，郭俊為第二营营
长，文素松為第三营营长。（註一○二）
当东江肃清，在广州之滇军杨希閔．桂军刘震环
又与北方军阀勾结，阴谋夺取广东全省，危及整个
革命基地。六月五日蒋校长受命為讨逆总指挥，由潮
梅回师平乱，六月十四日将叛军全部敉平。待肃清
杨、刘后，党军由旅扩编為师，由何应钦任师长。后
陆续成立第四、五两团，编為第二师，由王懋功任
师长。八月二十六日，党军奉命改称国民革命军，由
蒋校长出任军长。（註一○三）
八月二十日，党代表廖仲愷突遭暴徒狙击殞命。
经调查与一些粤军将领如魏邦平、梁鸿楷、张国楨
等逆谋有关。蒋校长乃以广州卫戍司令名义，於九月
二十日密派部队，分头将部分粤军缴械；二十二日
将粤军改编為第三师，下辖三团，第七团由原粤军第
七旅改编，第八团由原粤军第八旅第十六团改编，
第九团由补充第九团改编。委谭曙卿為该师代理师长
兼第七团团长，陆瑞荣、卫立煌分為第八及第九团
团长。（註一○四）
民国十四年六月十五日，中国国民党召开中央执
行委员会全体会议，决定以中央执行委员会為最高
机关，并改组大元帅府為国民政府。（註一○五）七
月一日国民政府成立，国民政府之下设军事委员会
，以谋改组军队，整理军政之进行。七月二十六日军
事委员会开会讨论统一军政问题，蒋中正先生在会
中说明﹕「统一军政必自统一名称始，如旧日湘军、
滇军、桂军、粤军等等以省别的名称，都应一律取
消，另用统一的称号。」（註一○六）於是决定一律
改称「国民革命军」。八月二十六日，国民革命军
正式改编成立五个军，以党军第一、第二、第三师合
编為第一军，特任蒋先生為军长。并将建国湘军改
称為第二军，以谭延闓任军长；建国滇军改為第三军
，以朱培德任军长；粤军改為第四军，以李济琛任
军长；福军改為第五军，以李福林任军长。其餘赣、
鄂、豫各部之名称，暂仍其旧。（註一○七）至是
军政归於统一，革命阵营一新。
此际陈逆炯明乘政府加紧统一内部及军政，东江
防务空虚，复在东江叛乱。国民政府乃於民国十四
年九月二十八日任命蒋中正先生為东征军总指挥，再
次东征平乱。至十月底将叛军完全肃清。
黄埔军校自民国十三年五月初成立，至十四年十
一月初完成两次东征，其间為时不过一年半，使广
东革命基地得以统一巩固，完成北伐的準备工作。这
一成就实由於蒋中正先生策划领导及黄埔军校员生
官兵艰苦奋斗而来。此种成就，蒋先生於民国十五年
一月一日在广州举行之中国国民党二全大会的军事
报告中指出﹕
现在的国民革命军完全在政府管辖之下，一
个命令出来，完全可以动员。人数有八万五千人，
枪械也有六万桿，兵士的餉额有一定预算，兵士
的生活也已较前改善。又有各陆军学生六千人，足
抵三师之数。再用些精神积极整顿，本党的力量
，就不难统一中国。（註一○八）
■ 参、小结
总之；中共史家在叙述黄埔军校歷史时，极尽凸
显中共党员為「骨榦」，而将任重要职务之国民党
员则予以省略，以製造假像。甚至说中国共產党派周
恩来、熊雄先后担任军校的政治部主任。以当时中
共的实力何能派任黄埔军校官员？即使周恩来等参加
黄埔军校工作，也不能把黄埔军校说成是由中共分
子领导的党校。
◎ 中共在民国七十一年二月出版的『黄埔军校史料
◎ 』说﹕
「黄
埔陆军军官学校，是我国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
国共合作创办的军事学校。……它以首创了崭新的革
命制度，建立了反帝反封建的赫赫战功，培养了大
量的军事政治人材，以及校内存在著国民党与共產党
两种思想和势力的激烈斗争而扬名中外。」
◎
◎ 『黄埔军校史料』极力夸张中共在黄埔创校的工
◎ 作，而《中共编写「中华民国史」真相探讨》则
◎ 评论﹕
◎ 「以当时中共的实力何能派任黄埔军校官员？」
◎ 这个问题确实中肯，民国十三年时，以区区几百
◎ 人的乳共，那里有资格左右国民党的党务？
◎
◎ 然而，中共确实坚称其在黄埔建校的过程中，有
◎ 非常重要的劳力。
◎
◎ 中华民国认為﹕黄埔建校，中共无功。
◎ 中共 认為﹕黄埔建校，中共有功。
◎
◎ 可不可能两个看似矛盾的论点都「正确」？
◎
◎ 民初的中国，自己没有重工业、没有军事工业，
◎ 打仗用的军火必须要依赖外国供应！
◎
◎ 我们都知道，在民国十二年前后， 国父所领导
◎ 的国民革命急需外援！但是，当时所有列强都支
◎ 持北洋政府，唯有俄国自动找上门来，在唯一的
◎ 外援情况下， 国父不得不接受俄国的援助。俄
◎ 国不会无条件给予援助，必定有交换条件，所以
◎ ，俄国「顾问」介入了国民党的党务，包括黄埔
◎ 建校。
◎
◎ 如果没有俄国的介入，声明「共產组织甚至苏维
◎ 埃制度，事实上均不能引用於中国。」的
◎ 国父孙中山先生， ●当然不会● 接受
◎ 投靠侵夺我国大片江山的帝国主义者的共產党人
◎ 进入国民党组织！！！！！！！！！！！！！！
◎
◎ 因為接受了俄国援助，所以俄国曾经介入黄埔建
◎ 校，包括由俄国人推荐共產党人进入黄埔系统！
◎
◎ 中华民国认為﹕黄埔建校，中共无功。正确，
◎ 因為当时的乳共几百人，完全无足轻重。
◎
◎ 中共 认為﹕黄埔建校，中共有功。也正确，
◎ 因為这种认為，等於声明﹕
◎
◎ 所有俄国人所做过的事，就是中共所做过的事！
◎ 因為，
◎ 所谓的中国共產党，就是中国境内的俄国党！！
◎
\
由於黄埔军校的创办，发展為国民革命军之编成
，乃為完成国家统一，建立现代国防之基础。国民
革命军中由孕育而发展的过程中，在蒋中正先生策划
领导之下，充分表现出独具之精神与优异之特质，
不是中共史家所能抹煞的，兹概述於后。
（一）武力与国民结合
中山先生曾说﹕「前代為英雄革命，今日為国民
革命。所谓国民革命者，一国之人，皆有自由、平
等、博爱之精神，即皆负革命之责任。」所以由创办
黄埔军校训练干部，再由校军、而党军，最终以国
民革命军為名，基础皆深植於国民之上，「第一步使
武力与国民相结合，第二步使武力為国民之武力。
」由於国民革命军具有此种特质，因此所到之处，广
受欢迎，而成為仁义之师。（註一○九）
国父孙中山先生曾说﹕「前代為英雄革命，今日為
国民革命。所谓国民革命者，一国之人，皆有自由
、平等、博爱之精神，即皆负革命之责任。」
其中「一国之人」是所有国民。
国民党是全民党，照顾全体国民之利益，
共產党是农工党，突出无產阶级专政，照顾农工利
益，打击其他职业人民之利益。
国民党创立中华民国，名正言顺。
共產党窃立中华「人民」共和国，这是欺骗行為，
因為「人民」也是全民，
共產党应该成立中华「农工」共和国，才名符其实。
（二）组织縝密、纪律严明
黄埔军校，自校部以迄团、营、连，均设有党代
表，以监察指导军队内务、行政。各级皆设党部与
小组，以实施党团训练。随著军队之扩展，此一制度
推及於全军。故国民革命军既有军队之编制，复有
党部的组织；既注重严肃之军纪，复讲求神圣之党纪
；其管理之严与团结之坚，可以想见。由於纪律严
明，军行所至，主动助民耕种，协民医疗，真诚爱护
百姓，秋毫无犯，故到处得到民眾的帮助。此外，
国民革命军实施连坐法，以為临阵之际，用以约束进
退。如棉湖之战，教导第一团以千餘之眾，当万餘
之敌，苦战竟如，伤亡过半，仍能坚守阵地，以待教
导第二团之增援，卒能击败敌人，获得胜利，即為
显例。（註一一○）
（三）主义思想的训练
军阀时期的军队多系私人拥有，除施以最普通的
军事训练外，很少援予其他知识与技能。对於保国
、卫民、守纪、服从诸端，虽亦视為军中常谈，要皆
不予重视。国民革命军则不然，於黄埔军校创建之
初，系军事学科之外，同时对学生实施政治教育，使
其瞭解中国国民党之主义、政策，以及当时政治情
况；同时在军队组织中设立政治部，灌输官兵政治知
识，建立其正确思想信仰。并推展对外宣传，举办
各项爱民活动，增进军民合作情谊。因此，国民革命
军官兵，均具有三民主义之共同信仰，亦瞭然於军
阀与帝国主义者之祸国罪行，知道為谁而战？為何而
战？一旦临阵，故能人人奋勇、个个争先，不怕牺
牲，杀敌致胜。（註一一一）
（四）精神武力，以寡击眾
黄埔军校开训时，中山先生即以革命精神与革命
战法相勗勉。指出﹕「革命是非常事业，不是寻常
事业；非常事业，决不可以寻常道理，一概而论。」
「在我们革命党，主张用一个人打一百人，用一百
人打一万人。」（註一一二）这种革命精神力量表现
，即為奋励无前之士气；而革命战法运用，则為以
少胜多，以寡击眾。此為国民革命军最大特质，而不
是一般军队所能比拟的。东征之役，黄埔校军以新
练约三千之眾，当十万之敌，每战皆能击破数倍优势
之敌军。此乃应用革命战法，奋发精神战力所获致
之辉煌战绩。
（五）牺牲、团结、负责的黄埔精神
蒋中正先生曾具体指出黄埔精神就是「牺牲的精
神、团结的精神和负责的精神」，（註一一三）三
者相互关联而成為国民革命军的整体精神。所谓牺牲
精神，就是要以先烈作模范，不顾个人的身家性命
，一心一意為国家来奋斗，其成功秘诀则在「不怕死
」，乐死殉道、成仁成义。所谓团结精神，乃是基
於黄埔军校「亲爱精诚」校训所孕育出来的一种情分
和节操。凡属革命军人，不但事业是整体的，荣辱
是整体的，而其生命与歷史都是整体的。革命同志之
间，不仅是「义」共患难，而且是「志」同生死，
这就是团队精神的终极表现，至於负责，那更是革命
军人的天职，负什麼责？用什麼方法来负责？中山
先生在黄埔军校开学时期所颁书面训词，也就是国歌
的歌词，曾作具体说明。其中指出﹕「三民主义，
吾党所宗」，是要对主义负责；「以建民国」，是要
对国家负责；「以进大同」，是要对世界人类负责
；「為民前锋」，是要对国民负责。至於如何负责？
那就要「夙夜匪懈」、「矢勤矢勇」去奋斗，「一
心一德，贯彻始终」去执行，不达目的，绝不中止。
以下「中国国歌歌词」原录於《蒋总统秘录》第四卷
，网址為
中国国歌歌词﹕
三民主义，吾党所宗，以建民国，以进大同。
咨尔多士，為民前锋；夙夜匪懈，主义是从。
矢勤矢勇，必信必忠；一心一德，贯彻始终！
这是出自民国十三年六月十六日， 中山先生在
广州黄埔军官学校开学典礼中，对师生之训词。
一群人称為「党」，「吾党」是「我们」；
「咨」ㄗˉ為「商量」；「尔」你，你们；
「多士」许多人士；「咨尔多士」勉励大家；
「夙」ㄙㄨˋ早上；「匪」不要；
「夙夜匪懈」从早上到晚上不要懈怠；
「主义是从」时时遵循三民主义；
「矢」ㄕˇ发誓；「矢勤矢勇」誓勤、誓勇；
「矢」原意為箭，以弓射箭，箭直线前进。
「矢」在此引用為像箭一样直线前进。
「矢勤矢勇」是依循三民主义，勤奋前进，勇敢前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