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写完了!呵呵,就叫[文苑公寓]吧

一片茂盛的原野上,急驰的一列火车,呼啸而过,象一条长龙飞奔着,穿越平原,沿着远山的斜度,画成弯月似的弧线,转过山沿的那边,消失在远方。车窗沿倚着她,头随着玻璃窗轻微的晃荡着,却也沉睡的香,长长的旅途,还有一天一夜的路程,她有个很文雅的名字,玉茹,尹玉茹。玉茹朴

素的穿着,透着文静的脸宠和酣睡的姿态那样的相适。夜一点点的近深了,黎明就不远了。。。
到站的时候,天空飘起了雨,玉茹撑起一支伞,看到一个孩子吃力的提一件很沉重的行李,她问男孩,妈妈呢?我来帮你,顺势蹲下来把伞矮了下来,不用了,谢谢阿姨,看见一个中年模样的女人,手里领一个,怀里抱一个,肩上背着行李,胖胖的脸上笑呵呵的说,你看这孩子,主意可正咧,硬

要自己提,谢谢啊,没事,反正我的东西也不多的,玉茹心里很开心,觉得第一次踏上这个陌生的城市,就遇上一个如故乡亲人的大姐。到了出站口,玉茹和她们娘几个道了别,她们乘上了出租车,再见啊,多保重,大姐的笑容定格在玉茹的脑海里。
玉茹来到问事亭,请问一下,这个地址,你知道吗?哦,你可以做6路公交车,在文苑公寓下就可以了,那6路车站在哪?哦,就在下边那条路往右一拐,是6路终点。谢谢:)
当玉茹来到文苑公寓时候,已经近傍晚了,这个公寓有门卫把守,环境非常美,路面整洁干净,花园的假山喷泉,一切都在暮色的映衬下显得那样的静默,终于到了,玉茹长出一口气,一扇黑门嘎的一声开了,一位很严肃的老妇人望了望玉茹,面无表情的问了几句,就带玉茹穿过长长的院子,

来到了她的房间,很简单的陈设,一张桌,一张椅,一张床,一个衣柜,窗台上有一盆仙人球,玉茹把行李放在地上,好奇的透过窗子,观察这里的一切,新鲜而又陌生的地方,似乎忘了旅行的倦意,终于躺在床上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一个低矮的小房间里,是玉茹的在家乡的好友春花的家,热闹的人们吸着浓重的土烟,围在一个四方的桌子上玩麻将,春花在隔壁的更小的屋里正在照顾还不到5个月的宝宝,是个小男孩儿,长的活泼可爱,惹人喜爱,可是打牌的声音,吵的宝宝不能入睡,还有烟土味沿着虚掩的门缝弥漫进

来,让孩子的喉咙发涩,不舒服。春花一边哄着一边拍着,想着铁虎一天到晚就知道赌,惆怅布满了那张青春活力的脸庞,孩子在她的轻拍慢摇中,降服的屋外的躁声,渐渐睡着了,把孩子安顿好,春花回到厨房去收拾他们大吃大喝后的残局,一切忙乎妥当,也洗洗睡了,半夜里,被一阵吵声

惊醒,围观的乡亲早散去了,只剩下赌徒们,春花看了看铁虎的脸,知道又输了,好象一副不转败为胜誓不罢休的坚决写在他的年轻却有很深的抬头纹的脸上,春花怏怏不乐,知道他们是为了出牌反悔在争执不休,不顾妻子和孩子睡了,大声将将着。孩子哇一声的被惊醒吓哭,外面的大人才意

识到吵声太高声了,春花一看孩子被吓醒,跑到赌徒面前鼓足勇气,因为高声就声音高不起低也不起的喊了一句,不要打了,还让不让人睡觉!?铁虎没好气的回了她一句,老娘儿们少管爷们的事,去去去,去睡去,春花扭身,死足了劲关上了门,却声音不大,劲全使在脸上,气的全身颤抖。

没办法就继续睡了,凌晨的时候,一帮人涌进春花面前,大家都在喊春花,快醒醒,快醒醒,因为昨晚被吵醒,所以她揉着醒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问,发生了什么事?铁虎他出事了,你还不去看看,春花一听丈夫出事了,马上清醒过来,问,在哪呢?然后在柳红的拉拽下,下了地穿上鞋,他们

不是在打牌吗?人呢?在那呢?是,他们是在打牌,好象铁虎全输光了,就去和他们到村口的小店里喝酒,结果就和人打起来了,你快去看看吧,好象王根子误伤了他,他的脑袋磕在了石头上,还在流血呢,啊?!这时的春花已经六神无主,一路和柳红朝村口飞奔。

小磊,是这个大家庭里最大的姑娘,今年已经是18岁了,为了生儿子,妈妈不顾计划生育,生了8个姑娘子,最后一个刚满月,终于是个儿子,小磊看着一家人过的日子,因为孩子多,个个无人照顾,灰土污脸的,头发乱乱的,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小磊只好辞别父母,来到文苑公寓做保姆,刚

好和玉茹是邻居。小磊伺候的人家比玉茹家还要富,先生已经快60岁了,是收集古董的专家,娶了一个丰韵优雅,气质非凡的第二任妻子,有一个大儿子,跟小磊年龄相仿,但这个儿子生性风流,人也长的英俊,但行事为人有很多富年少年的劣根。经常给家里的男女佣人说黄色笑话,而且把

一个女人的裸照分给那些贫困山区来城里做苦工的男子们看,还在一起品论着,当富家子一走开,一个叫山子的就对小磊大发橛词,说什么,都是看不起我们穷光蛋,拿些下三滥的淫秽照逗我们开心,我可不象那几位,一看就兴奋,我可知道那是找咱们穷开心呢,小磊好奇心强,什么?什么样

的照片?给我看看成不?不行,你大姑娘家家的,不要什么都想看,不是你看的。看你们一帮围在那里,笑的那么开心,也让我开心一下嘛,山子瞪着眼睛,越发的圆了,想笑憋着嘴愣不笑的说:保密。这样小磊失望极了,殊不知她的眼睛因此清亮的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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