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从小到大有个坏习惯,听老师讲课的时候爱走神或者打个瞌睡什么的.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那种从头到尾需要记笔记的课,忙得根本没有闲暇顾及其他;还有就是老师讲得生动有趣,将一些俗语或典故穿插在课本内容中,所谓寓乐于教,让学生们在开心的笑声中学到知识。
在初中时学修辞手法,有一种不常见的叫顶针,语文老师当时举的例子好象是一本参考书上的:"有个村子名叫张家村,张家村有个张木匠,张木匠娶了个小老婆,小老婆生了个小飞蛾...". 不但读起来琅琅上口,“小老婆”“小飞蛾”也给情窦初开的少年不少遐想的空间。
还是在初中,在学雷电现象时,物理老师说到以前的封建迷信思想:雷电就是"雷公老爷子在作怪,闪电娘娘在刮皮带..." 家乡的方言,用普通话一说就稍微少了点韵味,呵呵
大家可能还记得,化学课刚开始很难,主要是要记的东西太多,那么多的元素符号,化合物的组成和性质等,列成一个个的表格,让人望而生畏。其中有个很重要的溶解度表,全国各地有不同口诀版本,俺们是这么背的:"钾钠氨盐溶水快,硫酸盐不溶钡铅钙,氯化物不溶亚汞银,其它物质沉下来."
高中的课程,俺非常喜欢辩证唯物主义,不但道理易懂,而且书本语言念起来顺口。如大家耳熟能详的:"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 "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等等。相对而言,政治经济学的趣味性就逊色不少。政治课考试,常常有一道占20分左右且令人头疼的论述题,老师教给我们的解题秘诀是:"正面论,反面论,举例子,下结论." 很管用的办法, 只要四面俱到,捞一大半分是通常没什么问题的。
高中有位语文老师修养较差,爱暴粗口,但也凭此吸引了绝大多数学生的注意力。举几个小例子。对学习不刻苦的同学,他不会说什么“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的古训,而是长大后“噬脐何及”;有些同学到高中才开始用功,成绩越来越好,他表扬他们是"猴子JJ,越捏越硬";有些同学早熟,上高中后成绩每况愈下,他形容人家是"冷水洗JB,越洗越缩." 虽然粗俗,倒是蛮形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