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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蛋和美国女人的故事
刘学弟外号叫二蛋,陕西黄土高原某个村子的,象头结实的黑驴。二蛋在国内读硕时,拿到了一个我所在的一个美国大学的读博录取,还有研究助理的资助。我当时在那个研究室当博士后,和二蛋比算是老资格了。
混了几天我们就很熟悉了,两周后我们就象哥们似的无话不谈。他叫我哥,我叫他二蛋。二蛋最大的爱好是谈女人,喝了口酒谈女人就更肆无忌惮,兴头上还猛吼一顿信天游。二蛋说他特喜欢美国女人,因为她们屁股大乳房丰满,死到美国女人怀里都值得。
研究室有个秘书叫葩啼,白女人,四十来岁,离婚俩次,当时打单。她看起来不算漂亮,但是乳房大而坚挺,人不胖但屁股不小。她和本实验室的克文小子有两腿子。那克文二十三四,读博,学习还不错。克文很胖,手有毛病,举起来就颤抖,不象一般的白人男孩,没有年轻的女朋友。我们都替克文感到可惜,说是一朵败花插到了年轻的肉堆上了!
可是好景不长,那葩啼风流成性,有天晚上到酒吧去,勾搭上了两个男人。三人喝酒过量,约好夜里两点去搞3P,结果发现找不到出租车。葩啼打电话给克文,说“亲爱的,来开车接我吧”。等那老实的克文把车开到后,俩个半醉的男人突然冲出来,一下子把克文推到一边,三人于是驾车招摇过市,直冲旅馆而去。
克文气死了,下决心不再和葩啼勾搭了。
葩啼是个典型的美国骚女,没有克文牵制,更肆无忌惮起来。经常在实验室说前天和一个陌生人在酒吧里做爱,昨天和过去的一个同事约会,周末又打算新的风流韵事了,要在她家后院的月光下疯狂。 二蛋看见这么一个风骚的女人,性趣高昂,恨不得马上就和葩啼做到一块去。
“哥,你认为我该不该上?”二蛋问我。
“她喜欢你吗?”我问。
“喜欢啊,她叫过我亲爱的呢!”
“二蛋你还有没有出息呀?干吗要去找个老妈子?找个小妞嘛!” 我好好地嘲笑了他一番。那葩啼叫过我几十次亲爱的了,那算个球。
“哥,我这半残废的一米7,哪去找嫩妞啊?”
二蛋以后又念叨过葩啼好几次。功夫不负有心人,机会终于来了!一个周六晚上,葩啼在酒吧找了一个男人,在旅馆里疯狂了半夜,上午醒来时发现那个男人走了,流下了一个字条说谢谢她,并说他已经付了俩晚上的旅馆费。那男人风流潇洒,是床上老手,还会甜言蜜语,哄的葩啼差点要嫁他了。看看人去床空,好景不在,葩啼心里一股凉意突然杀入她的脊梁。她暖洋洋的在床上躺了几个小时,中午要了一份皮萨和四个啤酒,无聊地吃了下去,一边吃一边回想那个男人。傍晚了,那个男人还没有踪影。这个世界真是老树枯藤昏鸦,无聊极了。葩啼忍不住给克文打了个电话,说亲爱的我爱你,你能不能来接我,我请你吃晚饭。
克文还在气头上,根本就不接那电话。
突然二蛋的电话响了,他听见葩啼那美妙的声音,说“MARK亲爱的,你能不能来接我?我在某某旅馆。你来接我,我请你吃晚饭。我爱你!亲你!”黑驴二蛋好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一听心里马上蹦蹦乱跳,怎么?天上要掉下来肉饼了?“好!我马上就到!”
二蛋还没有拿到正式的驾照,就急急忙忙地开车冲向那旅馆。这个大学城,从东到西也就三公里而已。那葩啼早就等在旅馆外面,见到二蛋,上来就是一个热吻,弄得二蛋脸又黑又红,一时语塞,居然说不上话来。二人急急忙忙跑到一个西餐馆,好在周日人不多,马上找到一个角落坐下来点菜。那葩啼挣钱不多,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要养,可是点起菜来毫不小气。在等菜的功夫,葩啼马上就抓紧时间和二蛋调情,说着说着就把她的脚从桌子下伸过来,在二蛋的两腿中间抚弄。 二蛋受不了,脸色铁红,那葩啼却格格地笑了起来,不太年轻的脸象西北的飞红的红高粱,很美(二蛋事后回忆说)。
饭完后葩啼说,“亲爱的,今天晚上是我们的第一次,我们要到旅馆里去销魂!”
“为什么不去你家里?”二蛋有点拿不准,也不知道是不是怯场。
“不,第一次要过得有意义值得纪念,我们一定要去旅馆。”
“好吧!”二蛋很快就答应了;他鼓涨的下体要爆炸似地,恨不得马上就释放出来。
那个房间,葩啼昨晚销魂的房间。里面乱七八糟,象被土匪洗劫过,浴巾丢到厕所和走道上,有条浴巾还沾满了血迹。二蛋没见过这样的场景,激动的心情马上沉了下来,下体也不鼓涨了。
葩啼拉着二蛋的手,关上门后走向里间。那葩啼真不愧是调情高手,一靠床就脱下了上衣,一对漂亮的乳房闪着笑光,对着二蛋的嘴巴冲来。她根本就没有穿乳罩。二蛋糊里糊涂地亲了几下,突然想起了他高中时代的初恋,那羞涩的娇滴滴的夏小花。这反差太大了,简直是两个世界!
转眼之间,葩啼就脱掉了短裤,她根本就没有穿内裤!哇!二蛋看见了,那两腿中间光光的,一个鼓起的包包,没有一点遮拦没有一点毛!葩啼把腿张开,夸张地摸了摸掰了掰那个地方,咧嘴淫笑着。二蛋想起了家乡母驴的屁股,感到恶心,一股胃酸倒流到喉头。他扭头要走,葩啼突然提高了嗓音说你怎么了?要逃跑?没门!她突然堵住门口,口出粗言,说“小王八羔子你想往哪跑?”
二蛋结结巴巴地说,“亲爱的我胃疼,要上医院。”
葩啼一边堵住门,一边扭着屁股,搂着自己的乳房舔了几下,然后搂着二蛋的脖子就猛亲了起来。二蛋还是感到恶心,把她推开,说一定要去医院。
葩啼突然叫了起来: “你是个男人吗?不是你就给老娘跪下!要是的话,你就把老娘强奸了!”
二蛋还是逃跑了,他一夜没有睡觉。
“哥,美国女人真汹啊!”他第二天对我说。
大漠晨曦 发表评论于
“二蛋想起了家乡母驴的屁股”。有意思。有了这种联想还有啥说的,肯定是当不成男人了。
写得有趣,语言流畅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