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一个我刚来美国时认识的贵夫人突然来找我。说起来我们有N年没见面了,期间我们没有任何联系。
当年,她的小儿子是我的同校同学,一个非常帅的小伙子,看着他我老想起小肯尼迪(起码当时看白帅哥就分那么几类嘛,眼睛还没训练好呢,和和)。
布伦特,那小伙子的名字,对中国来的我很友好,开学没多久,我们就常在图书馆,学生食堂碰到,一块用功,一块吃饭。他家就在当地,周末我还被邀请去过他家几次。他家里总有很多闲杂人员,跟我北京的家差不多,我也乐得跟着他们进进出出,该吃吃,该乐乐,挺快活的一段时光。
布伦特的母亲是个社会名媛,当时看她,觉得她总是很隆重地穿戴着,在自己家里也象个明星出席晚会似的。她爱笑,不笑不说话,很有风度的一个人,我们中国人都尊重长辈,每次见到她在场,我都要先跟她问好,再跟着别人跑。
就这么过了一段,白芙,也就是布伦特妈妈,突然要请我单独在外面吃午饭。
吃饭期间,我们俩聊了很多,2人虽然年龄阅历差很多,但都是那种喜欢“白话(音或)”的人,一顿饭吃了很久,费话说了很多,都不记得了。
我还以为这就完了,正要谢谢她走人,被白芙叫住了。她特意要了咖啡,说她还有话要说。
喝着咖啡,她郑重地说:“其实我真正找你的目的是要提醒你一件事。我知道你跟布伦特最近总在一起,你们俩很合得来,我也很喜欢你,我们都喜欢你,但是,为了你好,我必须跟你说说我的儿子,他很讨女孩子喜欢,也爱为她们献殷勤,我不愿意这样说我自己的儿子,可他就是个花花公子,他从来都没跟任何人认真过,美国女孩子都对此心里有数,我并不担心,你呢?你们的文化不同,我不愿意你误会他。想必你也是个聪明的姑娘,我的意思你能明白吧?”
后来,我就跟布伦特疏远了。
再后来,我转到了别的学校。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在疲于奔命地应付其它人生命题,把那连“小狗恋”都算不上的人和事情早忘干净,可善良的白芙显然没有把这忘记。。。她大概一直都心有疙瘩,觉得对不起我,要不,这么多年后,她完全没必要再找我嘛。
人的心,自己的良心,是最终的禁锢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