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着,窗关着,
混沌的空间令人窒息。
飕飕的冷风却恣意进出,
空气里爬着蜥蜴。
缝隙,伸出手指
向世界讨要腻子
兜售的声音高出分贝
叫卖最响的
是用血和泪
再添一些口水
精心搅和的骨灰
想再添上一撮么?
心焚如灰,心冷若灰
收废品的吆喝可来取兑!
灰硬成块,照样裂碎
一如心的质地如此弱脆
一如牙的城阙极易崩溃
窗外落下一匙细细的童音
不同肤色的那位母亲
在一堆善良的笑容里
拌进了柔腻的细心
我蓦地看到,那枚手指
触到了,广场上
一个平滑的鸽影!
9-7-2009
门关着,窗关着,
混沌的空间令人窒息。
飕飕的冷风却恣意进出,
空气里爬着蜥蜴。
缝隙,伸出手指
向世界讨要腻子
兜售的声音高出分贝
叫卖最响的
是用血和泪
再添一些口水
精心搅和的骨灰
想再添上一撮么?
心焚如灰,心冷若灰
收废品的吆喝可来取兑!
灰硬成块,照样裂碎
一如心的质地如此弱脆
一如牙的城阙极易崩溃
窗外落下一匙细细的童音
不同肤色的那位母亲
在一堆善良的笑容里
拌进了柔腻的细心
我蓦地看到,那枚手指
触到了,广场上
一个平滑的鸽影!
9-7-2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