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岁时,在工厂,成为某种活动的标兵,奖励是一周旅游,坐长江游轮。晚上行船,白天上岸游玩。第一天到南通,上狼山,山路上局领导介绍本局的一团人,始识欣宜,有一见锺情之感,其人约160出头,身材很好,五官端正,架付有框眼镜,只是发型、衣着均不新潮,在下似乎一直不太喜欢衣着过于时髦的女性。晚上上船,晚餐后去舞厅,(在船上)一眼看见她,邀舞,回说不太会,我说,可教你。遂同舞。觉其悟性很好,我手出的信号,她领悟的很好,一曲又一曲,我们没分开过,贴的近,闻见她的体味,而托着她腰的右手,都湿了。此后的旅程,我们天天在一起,每晚跳舞,别人来邀她,必先看我一眼。有一天晚上去舞厅,没见她,无心久留,满船找她,见在图书馆看书,问怎不去舞厅,回说去了没见我,才出来的。有时出舞厅,会在甲板上看海吹风,聊东聊西,我很难描述当时的情状,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心情思绪如若微醉。在船上偶尔的团组开会,两人也自然地相邻而坐。旅途邂逅,山川秀丽,牵手助行,不时递水,自不在话下。好时光常是短暂的,转眼旅程结束。上的十六铺码头,一前一后走到大路边,不约而同双双驻足,“我打电话给你好吗?”我问。“好的。”她答。“明天给你电话。”。“好。”遂挥手告别。当晚,一夜好梦,千里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