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人人都喜欢音乐。这是很容易理解的,因为它是人类进化过程中,最广泛,最普及,人人都可以在某种程度上操作的艺术形式。音乐一定是发生在人类有真正的语言之前。那时候,即使无衣遮体,无乐无曲,人们在猎取食物之后,或者其它欢快之时,肯定是敲打着最原始的器乐,发出最原始的吼叫,以抒发他们的欣喜之情。千万年后的今天,音乐已成为人们相互交流,娱乐,抒发情感的重要形式之一。是人们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虽然,人人都喜欢音乐,但是并不是人人都“喜欢”唱歌。这样说,似乎有些武断,所以,在喜欢两个字上加上了引号。换句话说,人人或许都喜欢唱歌,只是有些人认为自己唱的不好,有些人认为自己唱的难听,或许更有些人被别人说唱的难听而拒绝唱歌,拒绝在大厅广众之下唱歌。想一想,歌是音乐的重要表现形式之一,它是文学与音乐的结合,是抒发情感的最简洁方式;是唤起情感的最佳途径。情歌能够牵起无数伴侣;一首好歌能够撞击千百万人的心口;甚至,有人能够唱着歌迈向死亡。这就是唱歌的力量。
不可否认的是,有些“不喜欢”唱歌的人,是怀着无私的胸怀,因为,他们怕自己“难听”的声音影响了别人的“耳朵”和感受。我想,除了给这些人敬意之外,同时应该鼓励他们,不管什么人,都应该放心大胆地去唱。因为所有人的歌喉经过训练和实践后,都将得到改善。当然了,放开歌喉去唱歌,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越来越多的事实证明音乐和唱歌有益于身体健康。这部分将在有关章节中,将从科学角度讲述音乐和歌曲如何影响人体。
接下来我想用亲身经历告诉那些“不喜欢”唱歌的人,希望你们从我的体会中有所体会。我也将把近年来从老师那里学到的知识,以及对音乐的理解做一个总结,放在此书的某些章节中,希望能够使所谓“不喜欢”唱歌的人改变你们想法,也希望象我一样中年起步学习唱歌的人,有所启迪。
我曾经是非常喜欢音乐,但是“不喜欢”唱歌的人。注意,我也把 “不喜欢”加了引号。
我从小就很喜欢音乐,在中学时,是学校乐队的大提琴手。也曾随的潮流考过当时的“五七艺术学校”,尽管成绩得到了考官们的认可,却因为“家庭问题”而被拒之门外。在那个时代,类似的故事很多,这只是平凡而不快的其中之一而已。记得当时并没有太多的沮丧,家中长辈们几乎没有人希望我在音乐界找饭碗。因为,在父亲的大家庭内,已经有过先例。
这需要从爷爷说起,他曾是清朝末年的最后一批举人,当他从“八股文”转向自然科学后,以甲等成绩考取留洋日本,后来成为北京大学教授,建树颇丰。他治家很严,要求儿子和女儿都要接受科学教育,他的孩子们没有辜负他,出了家里出了卓有成绩的科学家和医学家。但是,我的父亲,作为爷爷最小的儿子,顺从爷爷的意愿考进了南开大学,然而他却在中途辍学,中断他的学业,瞒着爷爷考入了“北平艺专”,就是中央音乐学院的前身。接下来家中当然是一场轩然大波。。。。。。
按理说,爸爸有这种经历,他应该鼓励或者指导我唱歌才符合逻辑,然而他却只教授我大提琴和钢琴,他认为我是“锣”一样的嗓子,不能唱歌。不知为什么,我也莫名其妙地从小就顺从地认为爸爸说的对,于是,就变成了非常喜欢音乐,同时又是所谓“不喜欢”唱歌的人了。
记得从北京第二外语学院毕业后的第二年,受聘于中央音乐学院外文教研室当英文教师,一呆就是五年,先当了三年助理教授,后做了两年讲师。当时我教本科,研究生和进修班的英文,当然也就和声乐系的研究生们很熟悉,他们很多人后来成了闻名国内外的音乐家,其中包括迪里拜尔,付海静,刘跃, 范竟马等。。。记得范竟马说“王老师,听你的嗓子可以唱歌。你教我英文,我们教你唱歌吧。”我只是把它当成笑话一听而已。说实在的,当时绝大多数西洋歌剧在北京演出,我几乎场场都去看了。我可以大言不惭地说,对那些经典西洋歌剧的故事情节和唱段,绝不亚于对“革命样板戏”的熟悉程度。然而,那也是仅仅局限在享受音乐和歌唱的美妙之中。
来到美国之后,作为第一代移民,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之中。超强的工作压力并不能压垮我们,大概因为是中国人的缘故,我们具有一种天然的,要么就是“训练过”的抗压性。记得当时在公司里组建亚洲的售后服务市场部门,每天几乎除了睡觉全部都放在工作上。直到有一天,医生告诉我,我有癌瘤需要手术切除,我才惊醒到,应该把生活重新调整。于是,我又回到了音乐天地。这一次,我不再是仅仅局限在欣赏,而且开始了学习唱歌。
因为家居的迁移,也先后跟随几位老师学习,包括启蒙老师蔡皖曙,他是福建音乐学院声乐系毕业的。虽然仅仅很短的时间,但是受益匪浅,知道了如何张开喉咙,什么是腹式呼吸等等基本知识。以后又从-师于杨瑞奇老师。杨老师是中央音乐学院声歌系毕业的。尽管时间短崭,但是也有很大的收获。 后来一直跟随高曼华女士学习,从她那里比较系统地学习了很多声乐知识。
父亲是非常疼爱我的,尽管他“耽误”了我学习唱歌的最好时光。我很尊重和孝敬父亲,我没有一丝的埋怨。不过,在我的脑海中一直想着,如果女儿喜爱唱歌,我一定全力支持!绝不能让她在将来有任何遗憾。女儿从小喜欢音乐但因为觉得自己唱不好,很少唱歌。 小的时候就是个大嗓门,哭起来左邻右舍都能听到,因此被外祖父称之为“喇叭”嗓子。在我生病后,为陪伴妈妈,开始跟我一起唱歌。这也成了后来我和女儿一起唱重唱歌曲的原因。因为这是在做我们共同喜欢的事情,所以,和女儿在一起的时候,唱歌成了我们的主要活动之一。在旧金山湾区有过很多场公益演出中我和女儿表演了重唱,并且受到热情的鼓励和好评。
张开口唱歌不难,但是,要想唱的准确和好听则很不容易,艺术毕竟是艺术。我理解这一点,所以几年来,一直坚持不懈地学习。坚持学习的目的并不是要成为音乐家,那是从未想过的事。我的梦想很简单,只是希望能够正确地使用我的歌喉,唱出我的情感,希望唱的自己满意,也希望周围的朋友们喜欢,使它充实我和朋友们的生活。
学习唱歌也和学习其它科目一样,有种起伏性的进步过程,“起”的时候不必喜上眉梢,“伏”的时候也不要悲上心头。
我的体会是张开口,把歌唱出来,先不要畏惧声音好不好听,也不要怕别人说什么,当你张开口唱出来的时候,你已经从健身方面受益了。
记得刚刚学唱歌的时候,因为不会用假声,唱D2都困难。有一天突然学会了用假声,一下子唱到F2,下班回家一路开车不停的唱,高兴得晚上睡不着觉。 结果到了第二天,头一天找到的感觉没了,虽然还能唱到F2 但是难听之极,如同尖叫。难过的我好几天没张口。当时老师告诉我,这是常事。学习唱歌就是这样,掌握一种方法,就是在不断的反复中完成的。
不管从我学习唱歌的经历,还是从这本书的广泛内容,如果音乐爱好者们,不管从哪个方面得到了帮助或者启发,哪怕只有一点点,我就已经十分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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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lla Fantasia" ("In My Fantasy") is an Italian song based on the theme "Gabriel's Oboe" from the film The Mission (1986). With music by famed composer Ennio Morricone and lyrics by Chiara Ferraù.
Nella fantasia io vedo un mondo giusto,
Li tutti vivono in pace e in onestà.
Io sogno d'anime che sono sempre libere,
Come le nuvole che volano,
Nella fantasia io vedo un mondo chiaro,
Li anche la notte è meno oscura.
Io sogno d'anime che sono sempre libere,
Come le nuvole che volano.
Nella fantasia esiste un vento caldo,
Che soffia sulle città, come amico.
Io sogno d'anime che sono sempre libere,
Come le nuvole che volano,
Pien' d'umanità in fondo all'anima.
In my fantasy I see a just world,
Where everyone lives in peace and in honesty.
I dream of spirits that are always free,
Like the clouds that fly,
Full of humanity in the depths of the spirit.
In my fantasy I see a bright world,
Where each night there is less darkness.
I dream of spirits that are always free,
Like the clouds that fly.
Full of humanity.
That breathes into the city, like a friend.
I dream of spirits that are always fre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