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香融国粹 喉舌为华群

巴黎文学杂志由陈湃先生创办于2000年。是巴黎中华文学社刊物。
打印 被阅读次数

墨香融国粹 喉舌为华群

____参加《欧洲时报》成立25周年庆典感怀


    2008126傍晚,巴黎冬暖如春,晚霞似濉?/b>位于巴黎第19区美丽城的“华丽都大酒楼”,更是灯火璀璨,中外官员,侨团首領,商业奇才,媒体先进等济济一堂,杯光鬓(斛)影,共庆法国《欧洲时报》成立25周年。作为一个《欧洲时报》长期普通读者,见证該报成长的我,能参加这个盛会,自然感触良多。25年来时报艰辛创业的足迹,一幕一幕地涌现在我的脑海。

    1982年冬末,我带着忧伤来到天灰地暗的巴黎开辟新生活。但是,在一个与亚洲完全不同的陌生的国度里寻找新生,并不是一件易事。俗云“凤凰浪迹成凡鸟”,更何况我本来就是一只凡鸟,所以一到巴黎,就成为一个盲、聋、跛、哑的人。盲是看不懂法语;聋是听不明法语;跛是不熟悉路途不敢乱走;哑是不会用法语交流。在一筹莫展的情况下,《欧洲时报》誕生了,这是在异国他乡难得看到的一份中文报纸,通过它,我了解到法国的方针政策,规章制度;通过他,我遥知祖国的信息。尽管初期的《欧洲时报》还很粗造(糙),有些资料是剪貼的,但我仍把它视为精神食粮,良师益友。

    在《欧洲时报》成立一周年的作文公开賽中,我偶然得了头等奖。在时报负责人的鼓励下,我不知不觉中进入“爬格”行列,在时报上发表了不少诗、文,还在时报开了《花都随想录》专栏。

    这里顺便说一句,最近发现有人在卡片上写着“欧洲时报专栏作家”字样,使我毛骨悚然。据我了解,时报25年来,能在报上开辟专栏的只有三人,一个是杨天全老先生,一个是紫金全先生,另一个就是本人。而前两位开辟专栏的时间很短,不到一个月。只有本人写了一年多,共发表了近百篇专栏文章。

    虽然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本人专心搞龙吟诗社,致力于诗词学习与研究,也因餐馆事务繁忙,投稿少了些;二十世纪开始,报纸续渐缩小文艺副刊版位,而我又集中精力搞《巴黎文学》杂志和致力于网络文学,但我与《欧洲时报》还是“藕断丝连”,有时也投稿。到底()25年来,我在《欧洲时报》上发表了多少文章和诗词,连我自己也统计不起来,因为有不少见报诗、文已流失。单从部份剪报中编成的《凯旋门---天安门》诗词集和《巴黎随想录》、《情满巴黎》、《东鸟西飞》文集的四本书中,就有近八百篇诗、文,如果连失散的和未编入文集的作品,可能有上千篇。可以说,时报给我发表诗、文最多的一位普通读者。在此,特表示谢意!

    在晚宴的庆典上,中国驻法特命全权大使赵进军阁下即席发表赞扬《欧洲时报》长篇讲话,从报社团结一致的创业精神、报社的发展、报社坚定的立场等多方面说得妙语如珠,淋漓尽致,使我有点“眼前有景写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的感觉。但大使在赞扬时报在大风大浪中立场坚定,紧跟中央,是句省略语,有补充说明的必要:

    那是指1989年的“六.四”事件。当时巴黎的所谓“精英”,闹得最凶:游行示威;在巴黎出假《人民日报》(海外版);派“女神号”破船到中国沿海反对中国政府的勾当……大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在巴黎只有《欧洲时报》旗帜鲜明地支持中国政府,与所谓的“精英”展开针锋相对的斗争,受到中国政府的赞赏。而当时支持《欧洲时报》,敢公开反击“精英”的知识分子读者中只有我一人。我写了《侨社三态》、《“精英”无料》、《不堪回首月明中》、《为“精英”正名》等诗、文,登在《欧洲时报》上。

    1989年,中国在困难中迎来中华人民共和国四十周年大庆。在我赴北京前夕,时报总编梁源法先生亲笔写了一张《欧洲时报》特邀记者证交给我,叫我为报社多采访一些稿子。抵京后,我写了《人民大会堂的国宴》、《与李鹏和秦基伟交谈》、《北京没有戒严气氛》等二十三篇文章发回《欧洲时报》刊在我的《花都随想录》专栏上,使读者及时知道中国的真实情况。

    这里还有一个插曲:在国宴上,中央首长周围都用铁栏围着,守卫森严,规定贵宾不得离开座位向首长祝酒。为了采访,我违反规定,直闯中央首长禁区,当然被层层的保卫栏截,但当我表明身份,说巴黎《欧洲时报》特派记者时,奇迹出现,允许我进入首长圈采访,这可能是全球记者中我是唯一能进入禁区的人,可见当时《欧洲时报》在中央首 长眼中的份量。我特地采访了当时有争议的李鹏总理和在巴黎谣传已被打倒的国防部长秦基伟上将。李鹏总理还问我认识不认识杨咏桔社长?并说:“她是一个好人,一个很好的好人”;国防部长秦基伟上将还拉我与他拍照,并叫我转达他对海外关心他的侨胞的问候。

   在《欧洲时报》成立两周年时,我写《愿与时报共成长》的一首长诗祝贺,结尾几句是这样:

   “你不断发展我逐步安定,欣逢你两周年大喜大庆,我愿伴随你披荆斩棘,去迎接那更灿烂的前程!”时光驹隙,23年转眼又过。在时报全体同仁的努力下,在侨社的支持下,在中国大发展的机遇下,今天的《欧洲时报》,已从一个小孩成长成一个帅哥,成为名符其实的欧洲第一大报。2005年时报还与上海《新闻晚报》合作,创办了《欧洲联合周报》。仅三年时间,周报已发展到奥地利、德国、葡萄牙、希腊、匈牙利五国,可以说如日中天。作为一个长期读者的我,心中的喜悦是难以用笔墨形容的。

    今天,《欧洲时报》从日初出已升到日中天,而我却从日正午,逐渐走到日西斜。正如人们所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阶段。但我要把“只是”的无奈,化成一股动力,争取时间做更多的事,把《巴黎文学》杂志搞好,利用网络这个平台,写更多的博客文章,弘扬中华文化,赞美巴黎侨社,让全球上网的人都看到巴黎侨社的风华,让夕阳与朝霞共光辉。我爱巴黎侨社,因为我是巴黎侨社之子。

    25年的风风雨雨,是是非非,没有阻断我这个老读者与《欧洲时报》的联系,因为我们的友谊是建立在爱国主义思想的基础上,是牢不可破的!

   “十年人事几番新”。25年后的今天,《欧洲时报》新人辈出,欣欣向荣。聊以自慰的是,我这个老读者还没有被新人淘汰,拙文还能见报,仍可为时报尽些棉力,尚能与23年前那样与时报“去迎接那更灿烂的前程!”

   祝《欧洲时报》越办越好!

 

                         巴黎中华文学社社长 陈湃 

                           2008年1月28日作于巴黎
登录后才可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