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佬在比试武力时,当然也懂占领舆论阵地的必要性和重要性,TG在8平方时因新闻导向没搞好就吃过大亏。

结果摆在黄公面前的救国理论就多如牛毛:科技的、佛教的、教育的、实业的、基督教的、三民主义的、马列主义的,等不一而足。

黄公凭自己的道德理念,认为GMD的一大宣言不错,是救国的真理。

黄公的眼力真不差,这个GMD的一大宣言,实际上是由俄共的鲍罗庭起草,TG瞿秋白翻译,GMD汪精卫润色的。

为什么会这样?

那是由于大炮发现从日本搞来的那套圣经,在华夏是相当的水土不服,手足无措时,北面的邻居俄国搞了个十月革命。

要说那时革命多了,开始也没人介意,但日本式的魔术在俄毛又演了一把,没几年国威大振,而且俄毛这回还有理论根据。

人杰们又蜂拥去欧留俄探求强国圣经。

而对此研究比较透的,则以南陈北李为代表,其实TG的红宝书“共产党宣言”,70年前就有了,但TG这波人杰是现实主义者,用凳公的语言:实践是检验真理那个标准。

没有俄毛的成功示范,TG根本就不会学的。

所以主席讲: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列主义,而不是马恩理论。

大炮也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在俄共的努力撮合下,好在国共两党都有强国的志向,求同存异,首次联手要:打倒列强,除军阀。

但对这个GMD的一大宣言,国共两党一直争论到今天,分歧在于如何解释。

TG把其解释为新三民主义,概括为“联俄、联共、扶助农工”。

GMD则坚持三民主义没有新旧之分。

于是就有了相互指责对方是叛徒的口水仗,以致最后两党大动干戈。

同今天“一中各表”有点类似。

有了理论指导,还要有革命行动,黄公就找到衡阳GMD的党部,递申请加入了GMD,时间1924年底。

此时的国共正在蜜月之中,故而这衡阳GMD的头是TG的贺恕,黄公三师的老师。

入了党,要积极表现,黄公真不懒,还组织了个小社团,搞点党务,弄些进步书刊,革命青年吗,书架上就有了《新青年》、《共产主义ABC》等等。

这TG自打出生那天起,搞宣传上那就是天下无敌,搞不懂为何如今反而吃瘪了。

以致当时的青年都以入CP、CY为时尚之举,一张嘴就问你是CP还是CY,不是的话,大有瞧不起之色。

就如同8平方前后,问你是精英吗。

当然不是如今的含义,现今是精英自己不争气,搞的自己臭了大街。

黄公在三师CP、CY的老师、同学熏陶下,渐渐觉得GMD那套有点问题,加上马列的理论是花了真功夫经年呕心沥血写成的,道理真的可以砸死一大片。

更何况湘江大地上,还有主席这样无与伦比的宣传家写了一篇又一篇的评论,想不转变思想都难。

想当年蒋校长拿着主席写的《目前形势和我们的任务》 对文胆感慨道:看人家写得多好。

其实不光蒋校长,主席的入党表上凭啥写1920年?

说穿了,主席这个CP就是个自摸胡,自摸还行?

当然你现在自摸的下场,有轮子为榜样,这就是时机的问题。

主席的《湘江评论》让TG的创始人北李怦然心动:最有份量、见解最深。

南陈也是拍案称奇,干脆写了封信给主席全权委托湖南的CP发展,到了来年TG的一大开幕时,实际就是发张许可证来认证一下,也标志自摸进入到非法阶段。

有人讲总理入CP是个马蜂窝,就是因为巴黎组没能赶回来获得这张许可,再就是它的创始人有点尴尬。

TG的创始人除了南陈北李,还有个老三,就是主席在北大当管理员时的头,张申府。

他的分量举3个他所发展的CP你就知道了:总理、老总、张国焘。

这老兄在25年CP的四大上因反对与国民党联合,扔下句:老子不干了,拍屁股退党了。

不管怎么讲,黄公的认识是上了一个台阶,于是就决定跳槽了。

跨党当时国共又都允许,黄公就又写了份CP申请书,委托自己的好友黄庭芳交给组织,就这样在三师同学为介绍人的情况下,黄公于25年又成为CP中的一员,终于完成了从百姓到先锋队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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