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加坡赌场

                                                                     在新加坡赌场





        说起赌场,全世界最著名的要数美国的拉斯维加斯和澳门。我也只是从电影里看到赌场的极尽豪华和血腥,没有亲临过。赌博是可以和吸毒划等号的历来遭人诟病的行为。和世界上的任何事物一样,它们也有两重性。运用得当,仍可以造福社会。不是吗,毒品具有的麻痹神经的作用,可用来为手术病人止痛,可以让遭受剧痛面临死亡的人死的体面尊严。国家经营的福利彩票,体育彩票也是一种赌博。哪个买彩票的人不是怀揣着中奖的美梦去买的?中不上就说是为国家的体育事业和残疾人事业作贡献了,那是聊以自慰的话罢了。真想无偿捐献你何不直接去慈善基金会呢。我们百姓们其实也赌,节假日,亲朋好友小聚时,打打麻将,不都带有彩头嘛!不加进点钱就没了刺激,也少了几份欢乐的氛围。所以说赌博也是一种娱乐方式。去美国去澳门的旅游团,不是把进赌场作为行程中的一个景点吗!可就全社会说,这种赌博和吸毒绝对是要最严格控制的,绝不能任其泛滥。毒品损害的是全民族的健康,大清帝国就是最鲜明的例子。无节制的赌博,败坏的是社会风气,腐蚀人们的头脑。

      

       这次来新加坡,听说这里也建了一个赌场,中国农历大年初一开的业,便想去见识见识。有一天,女婿开着车带我和老伴去开了眼界。 新加坡的赌场是马来西亚云顶集团投入巨资兴建的,位于圣陶沙岛上,整个赌场全在地下。车驶过新加坡主岛连接圣陶沙岛的大桥不远,就进入了赌场停车场。 好气派的地下停车场啊!究竟用多少根粗大的水泥柱撑起的?数也数不过来。无数盏耀眼的水银灯把这儿照耀得如同白昼。一辆辆小轿车,一台台大巴整齐地排放在场内。大巴上旅游团的游客拥挤着下车,争相第一个一睹赌场的豪华。

        正门入口处上方的名称写的是英文,但正门前簇立德一块大牌上用中文书写着“娱乐场入口处”几个大字格外醒目。进场要验身份证件。外国人一律免费,而新加坡公民和永久居民则要买门票。由此可见新加坡政府的良苦用心,既要开赌场赚外国人的钱,又要避免本国百姓赌博成风,潜藏下社会隐患。

        进入赌场,我就惊呆了,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宽大通畅的大厅,一眼望不到头,转了几圈也没看到边墙。整个地面铺着地毯,走在上面没有一丝生响。天花板上各式各样的吊灯,发出美仑美奂而又柔和的灯光。上千台各式老虎机,排成了一排又一排。一桌又一桌上,有的是玩扑克,有的猜大小,有的看球转动押数字,更多的是我没见过也叫不上名字的玩法。赌客们有的端坐在老虎机旁,目不转睛地盯着荧屏上图案变化;有的围坐在牌桌边,押上自己的筹码,庄家发牌后,用极慢的动作捻开自己的牌,转眼又紧盯着庄家的牌。还有不少人如同我一样,傻傻地转来转去,在牌桌前驻足良久,又摇摇头,什么也没看懂。 女婿看我们这样傻转,就劝我俩不如到老虎机上玩一把,也不枉进赌场一回。老伴看着这里的一切都新鲜,耀耀欲试,可又怕输钱。先让女婿往老虎机里塞了两元新币,老虎机吐了出来,再塞进五元的,还是不吃,直到塞进十元的机器才起动。老伴按键,几次画面转动,存入的钱转眼间灰飞烟灭。又投入了十元,我上去试了试。谁也想不到我竟赚了六十元。我是见好就收,坚决不再玩了。老伴看我赢了有点眼热,又投入十元再玩,哪想到这次输得更快。女婿和老伴同姓,他感慨地说,咱们姓王的就是赌运不佳。前几年我和梅梅去韩国赌场,也是我上去输了,她上去不单把输得赢了回来,还赚了点。老伴也说我运气好,一再撺掇让我再玩我都没同意。我心里明白,这机器设计的程序就是在一百次的动作中,只有一次让赌客赢。我刚才也许是撞上了,谁保证我再玩不在那百分之九十九中呢!


        在一处猜转球停留数字的桌前我俩停的时间较长,因为这种游戏我能看懂。一位中年人赌的很投入,每当球转时,他都会大声喊,虽听不懂他说的那国话,但可以肯定是喊他押的数字。在玩扑克的桌边,我看见一个颇有些风度的年轻妇女,从手提包拿出一沓新币,每张一千元,用一万元换了十个筹码。随手押了几次,都进了庄家囊中。可她面不改色口无怨声,笑盈盈地又拿出一打现金,换了筹码去别的桌上玩了。

       

        和所有的商业场所一样,这儿也是给钱容易退钱难。在任何一个桌上,你都可以把现金换成筹码,也可以刷卡。但是,任何一桌的工作人员都不能把你手中的筹码再换成现金。那要到另设的专门窗口。女婿去兑换时,见他走了很远,直到超出了我俩的视线。等了十多分钟他才回来,说,兑现金的窗口少又难找,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人家说没现金了,你又得再上别的窗口去。 赌博是一种娱乐方式,在那里寻求的是一种刺激,一种惊心动魄的刺激。但那需要有金山银山作后盾。这种娱乐是千万亿万富翁的专利,我们平民百姓见识一下也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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