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人搞爱,但从不讨论,更不争论爱。
上海的MM们不搞爱或不但搞爱,同时无休止地讨论,无休止地争论爱。
讨论和争论到最后,像任何哲学一样,就是定义问题。
上海的MM们一致认为,教主讲的“爱”,就是她们讲的“欢喜”。她们以为,教主不懂中国古文,不看任何中国古典文学,从小读些翻译的外国古典文学,满脑子误以为“爱”,其实就是“欢喜”。
“侬的爱教,其实就是欢喜教!”
以为“欢喜”就是“欢”,阿里急得满头汗珠。站起来,挥舞着双手说:“不欢喜。阿里不欢喜。阿里不要欢喜!”
。。。。。。
一位聪明的上海的MM发现了阿里误解了上海话,跑到阿里的耳边说:“阿,欢喜不是你理解的欢喜。上海话里的欢喜就是普通话里的喜欢。。。” “嗯?。。。”
“那就欢喜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