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春风撩人的花都,又恰置身香街近旁,时时的喧嚣,天天的忙碌,身子闲不下来,心也不得安静,只有周末,才能蛰伏在自己的蜗居中喘口气。不知从何时起,就失去了赋诗的心情,曾经连绵不断、喷涌如潮的情思,竟绝迹无踪,原本极敏感的心湖,泛不起一丝涟漪。有些气馁和绝望,还有不甘,或许可以期待来日,虽然道理上说应该“大隐隐于市”,我还是希冀在静居独处的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