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学者回顾美军野战炮兵和防空炮兵战史 | |
| 2010年06月 来源：中国网 |
美军在阿富汗的一处炮兵阵地。
美军M-270 227mm火箭炮实弹发射。【资料图片】
多少年来，野战炮兵（FA）和防空炮兵（ADA）一直亲密无间，这种密切关系可以追溯到1775年11月7日的地面军事力量的炮兵部队诞生之日。在美利坚合众国历史上的早期，海岸炮兵（防空炮兵的前身）和野战炮兵组成了陆军部的炮兵部队。当海岸炮兵在港口防御敌海军攻击的时候，野战炮兵在陆上战场提供火力支援。
随着20世纪早期空中力量的崛起，陆军成立了高射炮兵（AAA），作为海岸炮兵的一部分，帮助地面部队防御空中攻击。同时，随着20世纪现代舰炮和海军航空兵的出现，致使配备重型海岸火炮的岸防堡垒战术趋于陈旧。因而必须使陆军部队架构和已经过时的海岸堡垒战术实施现代化，这也最终导致1950年通过了“陆军重组法案”，同时取消了海岸炮兵兵种，并将野战炮兵和高射炮兵合并成为同一个炮兵分支。这种状况延续到了1968年，直至陆军炮兵分为野战炮兵和防空炮兵为止。在以后近40年的发展进程中，这两种炮兵一直各行其是。直至2005年，国会通过了基地调整与关闭（BRAC）授权，建议在俄克拉荷马州的希尔堡同时编配野战炮兵学校和防空炮兵学校。
保卫边疆。从1775年到1907年，国家的炮兵编制都是团级。1775年6月，美洲殖民地（独立战争期间以及之后短时期内的北美洲殖民地的，或与之有关的）国会从各省联队抽调兵力在波士顿成立了陆军军种，并投票决定为该军种增加其它单位，最后将已有的炮兵部队编成为军种徒步炮兵（野战炮兵的一个分支，在该炮兵分队中，炮手们走在拖曳火炮的动物的旁边）、攻城炮兵和要塞炮兵，并统一由亨利?诺克斯将军指挥。
随着殖民者们1776年在纽约的大溃败，美洲殖民地议会重组殖民地陆军为88个步兵营和5个炮兵营(也可称为“团”)。然而，最终只成立了由徒步炮兵、攻城炮兵和要塞炮兵组成的4个团。这些团的合成模式使得炮手们必须能够服务于所有的三种不同的炮兵团，以使得指派指挥官或士兵时具有一定的灵活性。
在接下来的三十年中，国会不断地重构陆军及其炮兵，以使它们能与国家安全需求一致。到1785年春季，守卫边疆的现役陆军主要由第1团组成，该团由八个步兵连和两个炮兵连组成。两年后，国会准许战争部长亨利?诺克斯将炮兵作为独立营编组，并将陆军编组为一个步兵团和一个炮兵营，在西北边疆，炮手们主要是以步兵的兵种形式服役。
美国南北战争时期的野战炮兵炮阵地。【资料图片】
美国南北战争时期的要塞炮阵地。【资料图片】
随着在西北边境地区与本土美洲人的关系日趋紧张，以及英国不履行他们曾经承诺的在美国革命战争之后将堡垒交还美国并撤出的诺言之后，美国陆军的规模不断增加。随后，1790年Hosiah Harmer纵队和1791年Arthur St. Clair纵队先后在俄亥俄河谷都惨败于本土美洲人之手。之后，国会于1792年用整建制的徒步炮兵营创建了美国的“古罗马军团”。
在有“疯狂少将”之称的安东尼?韦恩的率领下，这支“古罗马军团”于1794年8月在俄亥俄河谷一个叫“伐倒木”(Fallen Timbers)的地方痛击了本土美洲人，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虽然这支“古罗马军团”使用的是口径为3英寸的小型榴弹炮，但因在“伐倒木”那个地方，砍伐后倒在地上的树遍地都是，从而阻止了他们这支炮兵部队的有效部署。
当时的火炮，包括3英寸的小型榴弹炮，都非常简单，但即使如此，当与本土美洲人在人迹罕至的边疆地区作战时，也显得太过巨大又笨重而难以拖曳。结果，边疆的炮兵的存在也只是一个名头而已。当攻击前方堡垒时，炮手们仍主要作为步兵参与战斗，没有发挥出他们在炮兵部队服役时的技能。
保卫边境和海疆。随着1794年与英国、1798年与法国战争阴霾的日渐迫近，国会重新编组了炮兵。除了出资在大西洋沿岸兴建土建和石建防御性工事外，1794年国会法案规定，吸纳现有的美国“古罗马军团”中的炮兵营成立炮兵和工程兵兵团，并授权总统在他认为合适的时候在边境和海疆部署这两种兵团，同时，规定炮手既要在徒步炮兵部队服役，也要在海岸炮兵部队服役，各炮手要成为全能炮手，而不是掌握单一技能的炮手。
1798年晚些时候，与法国的战争进程提醒了国会成立炮兵和工程兵群，以扩编炮兵兵团，使之能为陆军提供两个炮兵部队。因此对于炮兵兵团来说，新成立的炮兵团的炮手们不得不同时成为野战炮兵和海岸炮兵，但他们主要是在沿海防御工事中服役，这在当时被认为是最大的安全需要。
当战争的威胁消失以后，托马斯?杰斐逊总统和国会将炮兵和工程兵分离开来。1802年，他们成立了工程兵兵团，将炮兵团从两个减少为一个，并且炮兵的主要职责是防卫大西洋沿岸。
同时，欧洲出现了野战炮兵的一个新分支，即骑乘炮兵，在这种炮兵部队中，炮手们骑乘在马背上，从而使其具有了比徒步炮兵更强的机动性。为了效仿欧洲人骑乘炮兵的成功，美国随后在1808年组建了轻型（骑乘）炮兵团。虽然这种做法认识到了轻型炮兵和海岸炮兵之间的明显差异，并为轻型炮兵团各连提供了针对性的训练和装备，而且还试图取消海岸炮兵和轻型炮兵部队之间军官和士官的轮转，但真正达到最初目的的少之又少。
吝啬的国会除了给轻型炮兵团中乔治?彼得率领的一个连提供了装备资金外，其它的都没有。在1808年7月4日华盛顿特区的国庆庆典上，彼得率领的连证实了其装备的武器的机动能力和火力能力，并给予国会和现场旁观者们深刻的印象。然而由于饲养马匹太过昂贵，陆军部长威廉?欧斯特还是取消了这个连，卖掉了马匹，并为该连的炮手们配发步枪，并派往边境履行步兵的职责。
虽然轻型炮兵团仅处于登记造册状态，但1812年的战争结局导致了1815年3月的重组法案认识到了它的用途，该法案通过合并第1、第2和第3炮兵团成立炮兵军团，用于防卫海岸线，同时保留了适度装备的轻型炮兵团。但由于急于削减战时陆军以达到和平时期的规模和节省开支，国会只好让该团退出历史，而仅保留在教科书上。
炮兵兵种的形成。随后的若干年中，还做了一些重组。1821年重组法案巩固了炮兵兵种，轻型炮兵团和兵器工业部并入了炮兵兵种当时的四个团（每团辖9个连，其中8个是海岸炮兵，1个被指定为轻型炮兵）。通过将炮兵军团，轻型炮兵团和兵器工业部融合为一个整体，并以创建四个合成团作为节省经费的一个措施，该法案授权认可了轻型炮兵可能与即将到来的炮战专家在任何炮兵部队中履行重大职责，但它制定了超越当时存在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轻型炮兵团的法律。
如果没有对训练有素的轻型炮手的紧急需求，陆军部则任由轻型炮兵连走向衰败。直到1838年，当塞缪尔?林哥德担任第一任骑乘炮兵连的指挥官这种状况才得到改善。次年，他们这个连的马匹给了其它炮兵连，而他们则编组为车（注：用来拖野战炮或弹药箱的用马拉的两轮车辆）载炮兵（野战炮兵的一个分支），在这种炮兵中，炮手们骑在车的车杠（辕）或弹药箱上，因为这种炮兵比骑乘炮兵要便宜许多。
南北战争后的整编。虽然野战炮兵在1846-1848年的墨西哥战争和1864-1865年的美国南北战争中表现卓越，但国会仍于1866年建立了和平时期那样的包括5个炮兵团共12个炮兵连的编制，其中两个团的炮兵连为野战炮兵，其余的炮兵连为海岸炮兵。当美国的海岸炮兵连勇敢地与敌海军作战保卫美国的海港时，野战炮兵连却分散在密西西比河以西以远地区作战。除了纳尔逊?A?迈尔斯少将以外，大多数指挥官认为野战炮兵只起到了妨碍敌机动的作用，而对于那些主要依赖打了就跑、机动生存的当地武装来说，作用极为有限。结果，野战炮兵的炮手们频繁地被暂时征用为步兵和骑兵，只有极少数情况，他们在火炮身旁作战，使得原本易于忘却的（炮兵）技术不断地退化。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前往法国作战的美国远征军士兵。【资料图片】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在太平洋战场作战的美军野战炮兵部队在使用76mm轻型榴弹炮。【资料图片】
按规定的编配，团的部队各级军官的编组也影响了野战炮兵的炮手们。因为陆军部在经历了南北战争，以及采取一定的经济措施之后成立的炮兵团仍然采用战前海岸炮兵和野战炮兵连之间军官的不断轮换策略以消除这两种不同炮兵之间的差异。这种情况直到1892年堪萨斯洲赖利（Riley）堡的骑兵和轻型炮兵运用学校（用于训练野战炮兵军官和部队，以弥补先前有害的轮转策略的不足，并造就各类的炮兵人才）成立也没有多大改变。人员的短缺及临时性的部队服役（是指在某类炮兵部队服役时间不长就要轮换到另一类炮兵部队）使得他们在学校的训练大大缩水，而更多其它紧迫的任务进一步阻碍了他们参与有效的军事训练。
随着间瞄射击开始逐渐取代直瞄射击，1898年的西班牙与美国之间的战争特别强调了陆军对野战火炮及训练有素的炮手的依赖，然而，我们的火炮严重过时，炮手的训练也相当不到位。考虑到这种情况，国会于1901年通过了整编法案。在该法案纷繁的规定中，有一条就是设立炮兵主任以检视所有炮兵的行动。该法案也取消了炮兵团的编制，代之以包含有126个海岸炮兵连和30个野战炮兵连的炮兵军团，并重新编组确定了他们之间不同的任务。然而，该法案未能废除长期以来炮兵军官之间轮转的传统做法。
保留这种传统的做法阻碍了那些有能力的军官在上述两种炮兵兵种中任何一种的发展，这种情况对野战炮兵军官和士兵的影响尤其严重，因为在弗吉尼亚洲的门罗堡的炮兵学校撤销了其并不善长的野战炮兵专业的训练，而集全力于海岸炮兵专业。1907年为接手处理这一不足而设立在赖利堡的骑兵学校也有负陆军部的期望，该校专注于教授马术，而并没有训练野战炮兵们如何在战场实施机动。
海岸炮兵和野战炮兵的分离。由于军官轮换政策导致的合格指挥官以及有效训练的缺乏，促使继任的炮兵主任在20世纪开始的头一个10年都在积极地争取彻底分离这两个炮兵兵种，并强烈建议分别对其实施专门训练。在这种合理的想法的推动下，国会在1907年1月25日通过了新的法案组建不同的炮兵分支，即海岸炮兵和野战炮兵。
与之同等重要的是，该法案结束了极具破坏性的两种炮兵分支间军官的轮转策略，并提出两分支炮兵分别按各自的专业进行训练。这也为两所炮兵学校的改编铺平了道路，自此之后，1907年门罗堡的炮兵学校专门训练海岸炮兵，并于1911年在希尔堡成立野战炮兵火力学校，这所学校就是现在的野战炮兵学校的前身。
虽然炮兵的这两个分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表现优异，但陆军部仍于1919年4月召集了约瑟夫?J?迪克曼少将的领导的军官委员会，意在根据战争经验确定海岸炮兵和野战炮兵各自的任务。迪克曼委员会认为机动车辆的出现使得即使是最为沉重的炮兵装备，如岸防火炮，都具有了前所未有的机动性，从而消除了这两个炮兵分支之间最为重大的差异。按照职责，该委员会总结到：海岸炮兵应该起到类似海军的作用，而支援野战部队的重型、机动的炮兵才是野战炮兵，并履行其相应职能。这份建议将海岸炮兵历史上一直承担的海港防御方面的任务给了海军。
1919年10月，在给总参谋长的年度报告中，海岸炮兵主任弗兰克?W?科少将提请陆军部长重新考虑海岸炮兵的任务。根据科的报告，他认为海岸炮兵仍是据守炮台执行任务的重型炮兵以及仅依赖水雷进行港口防御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第二次世界大战西西里战役期间，美军野战炮兵榴弹炮正在射击。【资料图片】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在诺曼底海滩登陆的美国炮兵部队。【资料图片】
认识到现代海军的火炮已经使海岸堡垒防御战术过时，而野战炮兵的机车牵引火炮和铁道海岸火炮在战争期间攻击坚固堡垒时表现卓越，而且数以千计的海岸炮兵炮手们已经在野战炮兵连中服役，弗兰克·W·科将军建议合并这炮兵的这两个分支。重型炮兵缺乏机动性，这是1907年炮兵两个分支分离并且重型炮兵不再存在的最主要的原因之一，因此，海岸炮兵炮手们在战争期间完全地转变为了野战炮手的作用。总言之，两者之间的差异已经模糊，并且已经开始趋向于合并。
关于海岸炮兵的未来的争论仍在继续。1920年，国会通过了国家防御法案以调停这种合并争论。新的法案仍将海岸炮兵和野战炮兵作为两个独立的分支，即使机车给了海岸炮兵在现代战场作战时以前所未有的机动性，同时定义了它们各自的任务，设立了海岸炮兵主任和野战炮兵主任分别监管他们各自的炮兵分支。尽管国会对此已经立法，但1927年关于两者合并的可能性的争论又出现了，这促使陆军部发布了第22号一般指令来确认他们各自的任务。
除高射炮兵之外的野战炮兵群、师和军团炮兵在机动战场上支援了作战武装。而海岸炮兵保卫了港口，并接受了包括高射炮兵的部分任务。1939年，经济状况促使陆军部再一次提出了炮兵这两个分支的合并问题。当参谋通过研究，并指出这种合并措施只能节省少量的经费，陆军因为二战的原因而搁置了此问题。
巩固炮兵的训练。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的几个月内，陆军参谋长乔治?C?马歇尔将军任命了由亚历山大?M?帕斯中将领导的军官委员会就精简编制和节省开支提出建议。经过仔细的研究，帕斯委员会建议将带有高射炮兵任务的海岸炮兵合并到野战炮兵。
虽然海岸炮兵在面对海军火炮和飞行器时的与之不相关性毫无疑问地影响了这份建议，但其它的原因也起到重要的作用。害怕陆军空中力量失去高射炮兵，因为高射炮兵强烈要求从陆军中独立出去。而预算和战后的人员精简也导致了这份建议的出台。预算和人员精简要求有效保护并合理使用资源。考虑到这些，陆军部于1946年敦促国会合并海岸炮兵和野战炮兵为单一的炮兵兵种。
在国会批准这一申请之前，陆军尽可能地从合法的角度合并两支炮兵以削减经费。当国会1946年11月1日批准这一申请后，陆军部在德克萨斯州布利斯堡野战炮兵学校与高射炮兵学校组建为炮兵学校，在加利福尼亚州温菲尔德?斯科特堡成立海岸炮兵学校，作为炮兵学校的分校，这两所学校现在仍在原位。
为了与节省经费及人员适应性的主要需求一致，三所学校开设相同的基础课程，所有的新入的少尉及以上的军官在这三所学校学习基础课程后转向相关学校学习。
这些学校通过在三种不同的炮兵部队进行3到10年的实践，从而起到为军官们开设综合性的高级课程的作用。与中尉一样，上尉也需要在各炮兵学校之间进行训练。始于1946到1947年间的交叉培训，或者之前所称的综合训练，允许具有潜力的军官从其中一个（炮兵）分支到另一个分支（称为交叉指派），以节省有限的从力资源，并不再强调专门训练，从而培养通用的对各分支炮兵有限熟练的炮兵军官。
朝鲜战争期间，美军一处迫击炮阵地。【资料图片】
越南战争期间，美军一处榴弹炮阵地。【资料图片】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当技术变得更为成熟以及比过去需要更为专业的训练时候，（这种）在炮兵的两个分支内进行训练整合、复兴军官轮转以及在全炮兵系统内进行统一训练的策略，却变得十分适应发展需要。
撤消海岸炮兵，合并高射炮兵和野战炮兵。三年后，国会重拾了军队在1946到1947年的做法，通过了1950年军队改组法案，从法律上确认了步兵、装甲后和炮兵为法定战斗任务兵种。同时，撤消海岸炮兵和海岸炮兵学校，合并野战炮兵和高射炮兵，以节省开支，巩固综合训练和军官交叉分配，保持新进人员同时作为野战炮后和高射炮兵的专门训练。
这一法案的许多效果都已在预计之中。这些合并产生复杂的结果。它节省了经费，使得很方便地在野战炮兵和高射炮兵（1957年改称为防空炮兵）之间任职，并能培养通用的炮兵军官。由于防空炮兵和野战炮兵武器装备日益复杂，他们不同的部署技巧，以及综合训练不能提供足够准备好的军官有效在野战炮兵和防空炮兵中服役，陆军本土司令部开始行动。
陆军本土司令部认为陆军不再需要训练对野战炮兵和高射炮兵的战术、技术和作战程序都精通的炮兵军官，而应使他们只精通其中之一就行了（特别是少尉和中尉），因此，陆军司令部重构了军官的训练。
受到陆军负责训练的助理参谋长的支持，1957年，陆军本土司令部为野战炮兵和防空炮兵设立了独立的基础课程，并将所有的地对地火箭与导弹课程及相关武器系统都转移到希尔堡。同时，因为保持军官分配的灵活性的压力和职业军官的短缺，本土陆军司令部仍为军官保留了5－8年部队经历的综合训练课程。
提供专门的军官训练。在20世纪60年代，出现了取消综合训练、交叉分配以及分离两类炮兵的推动力。根据1958年陆军军官教育和评价委员会的报告，陆军本土司令部于1962年再次提出了独立的基础军官课程。这些课程为没有接受任何综合课程的新军官提供专门训练，而这些综合性的课程是20世纪50年代末为减少训练经费和建立分配柔性而开设的。
同时，分配方面对军官多能的灵活性需求弥补了职业军官的短缺，使得陆军本土司令部保留了为军官提供的5－8年的综合实践课程。陆军军事学院的毕业生威廉?F?布兰德上校在他的论文中对这一判断提出了挑战。他认为综合训练所提供的训练既不能满足野战炮兵的需求，也不能满足防空炮兵的需求，这样做造成的结果是军官在完成综合性的高级课程结束时，不能精通任何野战炮兵或防空炮兵的任一种武器，而且没有它们中的任何一种战术技能。考虑到这一点，布兰德提出野战炮兵和防空炮兵应该独立分开训练。
美军炮兵试射XM-777轻型榴弹炮。【资料图片】
美军封存的M-109 155mm自行榴弹炮。【资料图片】
野战炮兵和防空炮兵正式分离。在美国本土陆军司令部的指示下，美国陆军炮兵和导弹学校和防空炮兵学校探索了将炮兵一分为二的可能性。1963年，他们建议将两者一分为二，原因是部署综合训练的难度太大，军官长期训练不合格，以及防空炮兵和野战炮兵之间日益增长的技术和战术方面的差异。1966年，《炮兵分割研究》的作者表达了这种关切，并写道：“（野战炮兵和防空炮兵的）这（种长期作为一个兵种的存在，只能）孵化平庸”。
1965年到1966年越南战争在对合格的野战炮兵军官的需求最终导致陆军和本土司令部改组炮兵。由于在一年的任期中仅有极少的时间从事专业训练，越南战争中的作战需要军官作为熟练的野战炮兵军官出现，而不是作为野战炮兵和防空炮兵军官的混血儿。有鉴于此，《炮兵分割研究》力主取消综合训练，并组建两个独立的炮兵兵种。
与此同时，1968年，陆军将野战炮兵和防空炮兵分割成具有各自训练程序的两个截然不同的作战兵种。这就使军官能够集中精力于他所在的炮兵兵种并成为他所在领域的专家。然而，这两个炮兵兵种的分割并没有对美国陆军炮兵和导弹学校产生多大影响，1969年，该校更名为野战炮兵学校，而防空炮兵学校则已经全力集中于他们面临的领域。
通过分离这两个兵种，陆军再次验证了1907年将它们组建为两个独立兵种的远见卓识以及1946－1968年间合并它们的愚蠢做法。当炮兵的这两个分支在19世纪最初的10年间一起作为复合炮兵团以及1946－1968年间作为同一个炮兵兵种存在，平庸占据了主导地位，特别是军官。军官们实在没有时间去掌握这两个分支中复杂的技术。
阿富汗战场上的美军野战炮兵阵地。【资料图片】
阿富汗战场上的美军野战炮兵阵地。【资料图片】
虽然野战炮兵和防空炮兵在以后的37年间保持了独立的实体存在，但国安安全改变了这一关系。1988年到1995年间，基地调整与关闭（BRAC）行动关闭了112个陆军基地，并在陆军基地架构内调整了其它26个，使之更有效率和效能。考虑到其成功性，后续三任国防部长极力主张采取额外的基地调整与关闭行动以节省每年数以百万的开支，并释放过剩的能力，使得可以出资建设那些确实需要的设施，支援作战，为兵员基本生活条件改善提供条件。但国防部长们没有得到国会的支持。
在2002财年的《国防授权法案》中，国会最后允许在2005财年执行基地调整与关闭行动。时任国防部长的唐纳德?H?拉姆斯菲尔德于2002年11月解释说，基地调整与关闭行动将使得重檐国防部基础设施以最大化作战能力和效率成为可能。这也将有助于建设多任务和通用设施，最优化军事战备，最具意义的是它可节省大量资金。
建立火力卓越中心。正如预期的一样，2005年的基地调整与关闭对野战炮兵和防空炮兵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为了节省资金，提高作战能力，基地调整与关闭行动建议将防空炮兵中心和学校从布利斯堡迁移到希尔堡，并将其与野战炮兵中心和学校合并，形成网络火力中心，后来更名为火力卓越中心（CoE）。
这将在同一地点巩固野战炮兵和防空炮兵的训练和条令研究，并从功能上使相关分支的中心和学校共同培育一致性、标准化和训练的熟练度。火力卓越中心的设立预计于2011年完成，这将使得陆军可以减少军事专业技能训练场所的数量，并通过配置公共机构的训练来支援陆军转型。然而，在希尔堡配置这些机构并不意味着合并野战炮兵和防空炮兵，也不意味着复兴综合训练和交叉军官任职的做法。两个兵种将仍保持独立。
如此一来，表明我们已经吸取了过去的教训。虽然配置野战炮兵和防空炮兵及学校将节省经费并带来其它收益，但基地调整与关闭行动将野战炮兵和防空炮兵作为两个独立的分支并保持它们的完整性。炮兵士兵们将仅在防空炮兵或野战炮兵中的一支中服役，而不是需要到两个兵种中服役。（中国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