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真正的哲学家——谈肤浅的人类

主叫有智慧的,中了自己的诡计;因为耶和华知道人的意念是虚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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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历史发展以来,除了苏格拉底和老子外,我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哲学家。哲学的本意就是爱智慧;而智慧这种东西,对于追求世俗的人来说是永远得不到的。如果说智慧就是知识的总和,那只不过是骄傲的人在自己的算术中斤斤计较的答案。然而,智慧并不是从知识开始的;相反地,知识如果没有了智慧,那么知识永远只能够为人类的利益进行无限的兜圈子。人类之所以无法脱离肉体的欲望,就是因为他们没有智慧。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智慧的起点就是与真理相关了。


我才是真正的哲学家。思想史上的哲学家只不过是为了“批判”而出生。但是一个哲学家的任务就是不会停留在既定的现实规定之中,也就是不会满足于自己思想的现实性。如果哲学家缺乏了真理的领悟,那么他的思想(也就是他的眼光)就只能够“局限在”某种现实当中,他无法超越社会的意识而进行自我观照。当苏格拉底说要认识自己的时候,它不仅仅说出了人的现实性问题,而且也表明了某种更深刻的真理性问题。当现实被建构以来,人对自己的认识总是停留在“思想”这种结构性当中。也就是说,他们无法超越思想地来自我认识。然而如果思想的起点却是来自于社会所允许的想法的话,那么自我认识就是意味着自我建构。这是社会的认识法则。但是从更深刻的眼光来说,如果一切的认识都是来自于建构的话,那么这也意味着我们从来没有真正地认识自我——我们总是在追逐自己的影子。这种残酷的现实心理:建构如果是为了认识,而认识的结果就是再建构——这样无止境的循环,正好就是社会被建造以来的历史弊病。社会本身就是被建构成一个循环的功能系统——社会的建造完全是在人的物化的作用下经过物物交换的中介下所外化出来的以资本为主旋律的总体性。而人的认识形式完全就是按着资本的主旋律来进行同一反复的建构。历史决定论也好,文化决定论也好,这些独断的教条主义不就是在社会的功能低下发挥作用的吗?哲学的现实形式就是在社会建构的影子下不断地进行自我“攀爬”。这就恍如小孩子依靠着墙角想要不断地往高处爬一样——可是对周围的环境视而不见。人类对真理的认识之所以一直停留在思想的表面,就是因为他们的内心深处就像一个小孩子一直想要靠自己的力量“网上”(往上)攀爬,结果就只能导致自己的身子和肉体占满了许许多多的网“烙”。于是自我认识来自于自我建构,这完全是社会过程的一个总体性的计谋罢了。是要让人“只能顺从”社会上所允许的思想形式。


但是我却能够脱离现实社会的法则;因为我总是追求真理,追求真相。只有追求真理的人才能够算得上是一个哲学家——至于那些不断地批评社会以至于在思想上进行自我建构的人,他只能算是一个“技术家”。因为他的思想离不开社会,离不开由人建构起来的历史发展的痕迹。不过这也难怪,因为毕竟是罪人建造起自己的社会模型,所以当然在心理上就不容易反抗社会了;更何况很多人总是忙忙碌碌地建造不属于自己的社会形式。也许您们会反驳我说:难道你不需要钱,不需要工作,不需要生活么?这种种的刁难,无外乎就是要“强迫”我去认同社会的游戏规则,然后就可以心安理得地从思想上控制我对真理的追求。这就是活在社会上的人所蛮横出来的欺压手段——正如统治者透过对社会控制来控制人一样。当然我也是人,当然需要吃饭,需要生活;但是我的生活却不会因为没有工作而惊慌失措——这一点就比那些整天看钱脸色的现实人来的超越。我还记得小时候,每一次早起的时候,第一件做的事并不是找吃的,乃是去阅读一本思想著作来训练自己的思想启发,然后在得出某种的知识后我对吃的看法就有不同的领会——这就不像那些一早起来就忙忙碌碌地找吃的人那样,一没有吃“就只能”愁眉苦脸,“只能”像失去了灵魂一样地拼命地假装自己没有事情一样。也许您们带着讥笑的态度很不服气地说:那是因为你有母亲照顾。哈哈,这种不服气的心理,就正好表明自己的无能,所以就只靠着“生活常识”来否定人的超越性。难道靠着母亲来过活有罪么?——难怪这么多的家庭暴力,只是因为他们想不开呀;哈哈。难怪社会的现实会说出“养儿防老”这样自私自利的态度和“观点”。难怪马克思会说:是人的社会存在决定了人的社会意识;换句话说,是人的现实性决定了人的常识——这就是人的无知。而一切的无知就是从反抗真理,否认上帝而来。于是认识自我,就是意味着在真理的观照下去审查自己的无知特点。


一谈起真理,每个人都会习惯性地从思想的角度来追求。这种习惯性是从社会上培养起来的。然而如果社会本身不是真理的话,那么从社会的角度来反驳真理就只能够是用自己的无知来证明自己的无知性。而且很奇怪的是,(也很好笑的是),人们竟然自己知道思想是有其局限性,那么人类为什么还是一直不断地用“逻辑常识”这种思想性来作为对真理否定的“盾牌”么?这岂不就是用自己的长矛来“刺”自己的盾牌吗?而且更好笑的是,人们竟然将自己的思想的局限性当作真理的局限性——这种一直用思想的形式来“断定”真理的内在形式,不就是都是来自于自己的心理作用吗?而且还是透过“自己的幻想”来决定真理的含义。也许您们会反驳我说:你还不是一样用自己的思想来决定真理的存在。哈哈,这种将思想和心理混为一谈的说法,我看只有这些“固执的人类”才会有的思想发明。人类因为知道自己没有心灵的特点,所以就只能够用“肉体”来衡量真理的本质。于是,对于那些拥有心灵并且洞察心灵的人,他们就只能够用“妒忌”的眼光来说三道四,妄加批评。但是殊不知,这些具有心灵特点的人却一下子能够“指出”他们批评的“思想错误”。——可是,这些被批评的人从来不愿意冷静地反省自己的思想性,反而一直用很无聊的白痴的话语来“刁难”对方。这种失去冷静的人,实际上就是一个爱面子,又固执,又自以为是的家伙。他被自己的思想所束缚,但是在他看来却有如百宝袋——这是一个典型的“拿着鸡毛当令剑”的心理作祟。在他们的心里,永远不能够容纳一个让真理进入他们冰冷的地带。他们是那么地心胸狭窄,却以为自己就是包容一切;他们就连魔鬼的话他们都愿意相信——只要给予他们能力或力量,就会不顾形象地去“崇拜”一个神像或精神构造。但是上帝已经说了“虚心的人有福了,因为天国是他们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凡是骄傲的人永远不能够见到真理或上帝;因为是他们的心“武断”了自己的追求,以至于无法“有耐心地”等待真理向他们自我显现。他们不愿意放下固执的知识和想法,总是希望真理能够满足他们的好奇心罢了——也就是说,人类谈论真理的起点以及最终目的,实际上就是为了“统治真理”。可是真理是无法被肤浅又无知的人所统治的——所以真理就只能够“离开”他们,让他们继续在错误中自我建构。——这也就是上帝对“恶”人的惩罚。正如耶稣基督说的“凡上帝所爱的必管教”。


可见,人要有真理,人必须“敬拜”真理和上帝——因为真理就是上帝。同样人要有智慧,就必须放弃自己那个由心理作祟所产生出来的“霸道的知识”或者“固执的知识”及其思想意识。当然所谓的放弃,并不是叫你们放弃思想;——这里有一个秩序:人必须先相信上帝,才能够在思想中认识上帝;因为那时候的思想不再是社会学上的思想的意义,乃是心灵的特点。只有虚心的心灵才能够认识到真理的存在性。自大只会让人远离真理;而不是真理远离人。实际上认识(而非了解)真理的人,他就会明白概念本身的“霸道”及其历史根源。因为他再也不是从概念来理解真理,乃是从真理来了解概念的历史规律性。看看我们人类的思想史,一切的概念并不是先验的,乃是建立在“区分”的基础上。也就是说,社会上的物质分工导致了精神上的概念的区分的历史意义。区分导致了概念的历史形成,这是人类在占有物质生产的历史基础下所诞生出来的精神特质。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概念本身并不是从逻辑诞生的,乃是从精神生产来【被决定】的。既然区分导致了概念的形成,而且这种形成的过程【受制于】人类内心中的内在精神的发展过程,这也就是说:概念在人类的精神内是不断地自我建构的过程;而这种建构,也是一种循环的功能意义,与社会自身的封闭系统相联系。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概念是起始于主体的内在精神,也终于自身的精神内在。像这种循环反复的自我定义,乃是概念的真实本质所在。概念自身的循环特点,并无法证明超越于人类与时空之上的真理的意义。虽然人类提出了一个无止境的辩证法,但是所谓的辩证法只不过是意味着,接着形式概念的循环意义从历史的角度来强化正反两极的矛盾对立的统一形式。也就是说,辩证法的开放意义只不过是在循环的唯心尺度上,加入了历史的实践的思维形式。但是既然任何的实践只不过是意味着在脱离异化的唯心形式底下统一于另外的尺度,那么这种实践仍然是在循环的意义下进行着历史的自我建构。——因为任何的思维统一的形式,都是导致了本质意义上的循环形式。在循环中开放思想,仍然是循环的本质特征。更何况,无论是概念的形式逻辑还是“历史辩证法”,它们仍然脱离不了知识的结构性。于是任何的知识特征,无论如何地客观,都是离不开被封闭了的结构生产性——结构本身就是封闭的,所以才具有循环的概念的内在形式。于是在封闭了的概念结构里,我们是无法达到真理的维度;因为一切的思维活动都是受制于社会的物质生产关系。可见,人的思想一离开真理,就是自我封闭的——这就是历史的真相——而人类的社会就是在自我封闭中自我建构着,所以斗争与灾难是免不了的

graceisamazing18 发表评论于
Christinan 2007,很高兴看到你的文章,你这么年轻就有着对哲学的独到见解,真是很难得。我们每个人都将通过各自的人生旅程,去认识真理,去认识上帝。而对社会、对别人的认识,是要通过首先认识自己开始的。一个真正认识和理解自己的人,他就会认识和理解别人,也就会认识和理解整个世界。在上帝的眼里,我们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无论我们在世俗眼里是美是丑,是崇高还是低贱,是肤浅的还是深刻的,是哲学家还是普通人......爱可以超越这一切。上帝除了是真理外,他还是爱。建议你读一读《与神对话》这本书。是美国人Neale Donald Walsch写的。有中文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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