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中国人派别的困惑

中国人到底有多少派别,看了论坛上的议论,很是迷惑。
但大体上看应该是四个基本派别划分出来的无限多的变化不定的小组,尽管很多
连个名字都来不及起就消失了,但还是从尊重的角度,对出现过的事实,就给个划分名份的机会。反正我的划分只是帮助我减少太多的小组名字造成的昏眩,对他们也没有实际损害。

每次基本是从‘爱红党’和‘爱白党’开始。
说不多时间就从‘爱红党’中分化出现‘恨红党’,转头再看‘爱白党’也分出‘恨白党’。
这还不算复杂,也算不上伤脑筋,在现实中,等你跟这些人了解一下为什么分出来,你发现有很多是流窜派。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你和他说上5分钟,他的观点从一个到另外一个派别转换之快,真可谓乱‘云’自飞渡,分不清是人云亦云还是本身就是混乱不堪。

站在左派中说自己坚信左,前脚刚出左,后脚还没完全离开,回头就对左派说‘这个左派太恶心’,我唯一尊重的是我的心,有什么不对?!自由的一塌糊涂。

实际应该注意的是极左和极右,他们出现的时候带来的杀伤力都不能小视。
很多时候,人们都不分左右,原因是没有参照物。一般我是用有和无来匹配使用
,分清孪生的左和右,效果还不错。以有灭无是为右,以无当有是为左。

极右一般都是认为自己是完美的,不可变更的,是合理一次就以后都对。典型的就是从西方背书回来的,满脑子的概念,不及说话,概念就迫不及待往外蹦,背的太多憋的难受。这样的人都爱犯一个毛病,忽视‘无’,因为文凭就是证明已经足够多了,不用再考虑其他的了,直接和我接轨就行了。
理由看来也充分,‘无’也不是事实,完全不用考虑。
极右精英中的精英为了显示自己的手段高强,往往都是用极左的方法来达到自己
的目的。比如利用一个莫须有的‘文革遗毒’,典型的文革带高帽,上纲上线手段,生是造出一个免死金牌。众右雀跃不已。
他们一边否认世界是有从无到有这个过程的,变化是存在的事实,一边为他们仍
然能激发出‘无中生有’的状态而兴奋不已。毕竟占有更多利益就等于忽视别人的理由嘛。

极左的也不是俗人,为了显示本领高强,一般都是不用右的方法,但急了,定然用极右的手段还以颜色。利用极右的古老的封建家法对抗现实世界的舆论。
就是要用不可一世的‘不争论’打压一切反对意见,只能听我的。这样的蠢人就是让
人利用的笨蛋,激发别人的逆反心理还自以为聪明。
凭什么我就不能说,不能争论?我是有感而发。难道嘴不是讲话的,只能用来吃
饭?那和猪有什么区别?实际上没有人能让别人自己接受他自己是猪,没有人有这样的本领。

所以,应该让人家说话,甚至应该更加捧场,多给几个地方,多找点人听听,别
人不发言,就自己给点补充意见。帮助别人分析分析,对大家都有提高。实在说不拢,学习一下东北爱国老人张学良,套用他的话讲,明白的你不用辩,不明白的,给出正反方的意见就暂时收手。造谣出现,坚决打击谣言。教育他人而不要直接打击人本身。人都有糊涂的时候,记录下来还犯同样的错误就真的打一次。

极左就是用夸大的没有产生的事实当理由吓怕别人或者引诱别人跟从,也是一种无中生‘有’。
认识不到现有的有一定合理性,勇于夸大一个方面作用的限度,打破了现有的,
而对没有可能找到更好的代替品带来的混乱,认识不足。

当然还有踩点派,就是通常都奉行机会主义。在从左到右,从右到左的来回奔跑中,频频回头,左顾而言右之非,右看则非难左。看那个厉害就多待会儿,看情况不好就溜,或实在心情紧张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去医院躲起来,等风平浪静再偷偷溜达出来,接着奔跑。

其实还有点好人的,就是各个派别里面都有失败后认真思考的人组成的,实事求是派,尽管都是各个派别的少数,而且联合在一起的时候也不多,但要是有人能比较明白地说明本质,也还有机会办点实事。
尽管他们是希望所在,但他们通常都是没有权势的人。你要脚踏实地干点实在事
,就基本失去了向上攀爬的机会。人生来身边就有无数要克服的困难,克服困难纵是容易的也要时间,总是比不过只说不做,从不犯错的人上升的快。

还有基本是老百姓组成的逍遥派,和知识分子那种清高的明哲保身式逍遥不同。
不自觉就逍遥了。遇到润之矛那样的,也能跟着改天换地。一旦上下脱节,就必然混乱不堪,自受其乱。

过去没有强大的法制,人人说了算,人人说了也不算。只好走后门顺从人治。
现在有了变化,法律成了生产免死金牌的工厂。法律独裁一样的可怕。

老百姓再也不能逍遥了,不能相信人治,现在也不敢再相信法律,跟着法律活受罪谁干?它有威信可言又能如何呢?

所以,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谁都不能忽视无中生有,因为你不知道它到底能生出多少变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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