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部落斗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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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多情况下,如果建立一个帝国,就提倡一种新的宗教 ---- 或思想 ---- 来使人信服 ; 和使用一些新式武器来战胜对手,被压迫部落要寻求解放时也使用两种说服手段:宗教 ---- 或思想 ---- 和棍棒。

好几个在伊斯兰“圣战”中被征服的部落,得以取得独立 ---- 部分地 ---- 是由于在部落范围内形成一个新的教派 ---- 而从部落 - 母体的官方正式教义的观点来说,那是“异端邪说”。经过漫长独特的斗争,乞灵于斩杀摩尔人者 ---- 一个对我们的研究有着特殊意义的修饰词, --- 圣地亚哥,西班牙终于把“外国的”宗教拒之门外,将穆斯林的外国侵略者们赶了出去。圣地亚哥,作为西班牙的保护神,是被当作宗教头领为人们所接受的,他引导人们进行战斗来赶走“异教徒”,赶走外国入侵者。

每当两个部落抄起武器互相打起仗来的时候,无论是为了进行殖民化还是为了反殖民化,宗教的部落化就会得到加强并获得无庸置疑的活力。在这种情况下,宗教 ---- 或今天是思想 ---- 和棍棒是武器或方式。而这些冲突的主角是那部落人。今天,在这个基督教联合行动和宗教宽容的年代里,北爱尔兰居然产生了那样一种如此暴力不断的和寻衅惹事的“不合潮流的和陈腐不堪的新宗教狂热”,许多人都认为不可思议。

为什么这些人 ---- 人们思索着 ---- 在“捍卫”“他们”基督教的纯正时如此着魔并在指责敌对一方为“异教徒”和“盲目迷信”时表现出是那样地咄咄逼人呢?令人尊敬的伊恩 . 派斯利的所有那些布道如此情绪激动和怒火冲天,声嘶力竭地把天主教斥责为一种盲目迷信的陈规陋习,言辞激烈,恶声恶气,就好象退回到十六世纪一般,这是为什么呢?冲突再一次是由部落人在引领。

爱尔兰自中世纪以来就一直由不列颠统治。不列颠,就如同任何一个帝国部落一样把这种统治当作和感觉为对爱尔兰的一种恩惠和福分。相反,爱尔兰就如同任何被殖民和受统治的部落一样,把这种统治感受为并一再感受为一种部落侵犯的,不公正的帝国主义的,不可忍受的暴力行经。不列颠最终同意从爱尔兰土地上撤出帝国的国旗,军队和政府,但那不是一个部落性的宽宏大量行动,而是由于爱尔兰的武装起义而被迫撤退。

爱尔兰重新获得独立,但却不是全部的。岛屿的一部分 ---- 北部地区 ---- 依旧继续是不列颠的。这个地区的爱尔兰“天主教徒”今天继续为部落的独立而斗争;而当向“新教徒”进攻时,他们就进攻那个地区效忠大不列颠的“不列颠人”。

对爱尔兰“天主教徒”来讲,就是说,对爱尔兰的本地人来讲,圣 . 帕德利修是一个斩杀 - 不列颠人的圣 . 帕德利修,就如同圣地亚哥,对西班牙人来说在中世纪是一个斩杀 - 摩尔人的圣地亚哥,那些西班牙人当时内心所希望的就是从“穆斯林人”,外国入侵者手里夺回最后的一块土地。

在每一个帝国之间没有本质区别。使用的方式,方法和武器会有不同,但是本质,事业和目的没有不同。罗马帝国恺撒推行的帝国主义或墨索里尼推行的帝国主义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今天或许可以说前者对那些被统治和殖民化的部落来说是一个成就和文化上的恩惠,而相反,墨索里尼的后者是一个令人遗憾的失败了的事件。但是,两者基本上都是由同一个部落人所激励的;两个帝国都被帝国部落以类似的字眼来评价;两者都是靠武力建立起来又都是被武力所摧毁。

在图腾 - 领袖,希特勒的挟持下,德国想要建立一个帝国,取得的成就差不多同拿破仑治下的法国,同几任领袖治下的葡萄牙和英格兰一样。各个部落的梦想一直就是建立起一个帝国,就是变成一个能有好几个卫星 - 部落围绕他的轨道旋转的恒星。当认为他们的机会来了的时候,每个部落都曾以或大或小的成功 - 失败来企图实现这个梦想。今天,和以往一样,有着恒星部落和卫星部落,超级部落,部落和微型部落。

一些部落继续统治着另一些部落,或多或少隐瞒着,控制得或松或紧,采取这样或那样的手段,是在这个或那个领域。部落 - 间的统治过去和现在都是有着不同的程度的。一般的定理是:“超级 - 部落 ---- 或大型的部落 ---- 吞吃微型 - 部落或小型的部落”。小型的部落从大部落的利爪下巧妙地逃出是可能的,但是他们不能采用同样的武器与之斗争,无论那武器是经济的还是战场的。

在大不列颠,苏格兰一直以来都在抱怨,威尔士的国家也是这样,抱怨说受到某种程度上文化 ---- 经济 ---- 政治上的统治。英格兰对待事物则是另一种态度,在这种情况下,这是正常的。但是有必要指出的是英格兰从来就不埋怨说苏格兰或威尔士不公正地统治了他们。

某种与之类似的东西过去发生过,并继续发生在苏维埃联盟内的格鲁吉亚和俄罗斯之间。格鲁吉亚在沙皇年代,在今天共产党年代都抱怨说受到俄罗斯的统治,尽管正式地讲,他们是拥有一样的名声 - 权力。事实上,在国外,经常把俄罗斯同苏联以及把英格兰同大不列颠混为一谈,但却没有什么被同格鲁吉亚或同苏格兰混在一处的。

这大概是部落间第一种低等的统治,按照这些例子,就如同格鲁吉亚或苏格兰所感觉的和所难受的那样。另一种更难受的统治情况是一个邻国,文化上相当类似,地理上距离很近,就如同英格兰同爱尔兰的关系。统治的借口是自己拥有一个更加高超的文化和宗教,因而这样就以武力强行在一个“低弱的”部落上建立起他们认为对当地合适的一切,尽管这后一个部落无论如何也没承认自己的低劣,并认为这种状况是一种无理可讲的的暴行和侵犯。事实上,由蛮力来决定两个部落中,谁“有理”,任何论据理由在昨天和今天,都不能象枪棒那样劝说和说服部落间的各种不同的观点。

我们还遇到的一种帝国统治就是一个部落正式地承认另一个经济和武备上非常低弱部落的独立和主权,但是实际上却以数千种各式各样的方法指挥和统治后者并且在坦克的掩护下建立他们的秩序。这种情况,毛思索到,就是俄国同东德,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波兰和其他被称作“卫星国”的关系。这种情况,俄国和中国思索到,就是美国同那些经济和武备上年代落后,必须向美元顶礼膜拜和为美核基地出借领土的部落的关系。自然而然地,这种向被统治部落施加的经济或武备上的压力可以非常或有些厚颜无耻地,可以非常或有些傲慢骄横地,可以非常或有些野蛮粗暴地在进行。

今天俄国,美国和中国互相指责及控告另一方为“帝国主义者” 。 在这里我们遇到的是部落人即古老又现代的另一个特征。

如果一个人 ---- 总体上讲,并无恶意 ---- 倾向于只见邻家眼中草,而无视自己眼中刺,部落之间也是如此。昨天,英国指责法国,西班牙,德国,葡萄牙,等等为帝国主义 ---- 所不同的仅仅是脏话,而非指控的内容 ---- ,相反,当她强占其他部落并自立为恒星迫使后者围着她旋转的时候,她认为并且断定这种命运分开来讲对那些遭受殖民统治的部落以及总体来讲对人类都是作了一件慷慨的,高尚的和有益的事情。

时至今日,在这个不列颠岛上,仍旧倾向于将西班牙古老帝国与“野蛮剥削”相比,把古老的大英帝国看作是一项高尚的举止。这种揭露邻居部落为帝国主义的部落性倾向,不知道和更不承认自己的帝国游戏,我们在古老的或当代的所有部落间领域内都能见到,其差异很小。

帝国,不象马克思所想以及列宁所坚持的那样,它不是阶级性的事情,游戏 - 敌对,而是部落性的。俄国如此猛烈地谴责美国为帝国主义和同样谴责中国。在如此众多的场合下和用同样的声势,毛指控苏联是帝国主义并同样指控美国。事实上,这三个超级部落根据夺得的围绕各自轴心的卫星部落数目来相互之间和在其它事物之间进行比较衡量。

在某些情况下,当一些部落 - 卫星看来是已经进入到某种固定的轨道中了, 这三个超级部落会达成一种尊重各自的部落 - 卫星的或多或少是战术上的协议。在另一些情况下 ---- 当一个部落仍旧处在差不多自由和独立之中 ---- ,三个超级部落就会利用所有能利用的手段 ---- 游击或战争战术以及思想意识的宣传(或是中国共产主义,俄国共产主义或美式民主) ---- 来争取这自由的部落。

最后,只要环境容许,超级部落就要从另一个超级部落手里盗走一个微型 - 部落 - 卫星,这在超级部落的游戏积分牌上是命运攸关和极端重要的。超级部落间的敌对和棋局有时甚至达到把一个部落肢解或分割为两半。这就是两个半截朝鲜的情况和这就是两个半截越南的情况。

安哥拉正处在这种超级部落间武装游戏之中的崭新时代。安哥拉的状况此外还向我们揭示了部落人的帝国游戏的另一个在各个时代和各个方位众所周知的侧面。一个统治部落希望占有另一个弱小的部落,向他出价把他从另一个统治部落手里解救出来。这样,美国帮助菲律宾从西班牙手中独立以便在那个岛上行使他的统治。俄国和中国向不同派别的游击队提供保护,其唯一的目的就是把安哥拉从葡萄牙手里解放出来。

部落人 的这条社会定律就如同重量的物理定律一样是不可辩驳的,我们可以这样陈述:“在所有部落里都存在一种要统治其他部落的倾向;部落对部落的统治是有着不同程度的和带有不同特点的,但是基本上都是通过一种统治部落声称他们拥有的“更高超的”宗教,文化或思想来夺得的,统治部落声明这些东西对被征服部落是有益的并且他们拥有一些武器,如果不服,就战胜之。”

在超级部落的桌旁只有超级部落才有座位。俄国和美国今天互视一样的等级,而当他们在空间握手时,就以一种象征的动作宣告:“我们是两个唯一的达到这个高度的超级国家(在这种情况下,高度,既是物理意义上的,又是实力 - 名声 - 威望意义上的)”。中国今天还不能和这两个超级部落比肩,但是希望在不远的将来成为在俄国和美国之上的第一号超级部落。人们在看中国的目的是否能够达到。

俄国同美国互为敌手,但是他们就如同两个球队或个人,只有认为相互间够档次值得一拼才会上场比赛。甲级队不会“自降身价”去同一个地区级的三类队去打比赛。俄国在每个细枝末节上关心倍注生怕“不如”美国,因而俄国和美国在玩一场只接受超级国家的部落级游戏。

美国向外层空间发射了这种航天器,俄国也同样办理。美国建造生产如此众多的新坦克,导弹和好象是科幻作品样的各种类型的军事装备,俄国也不例外。美国和俄国此外把其他一些弱小的部落当作兵卒一样在世界政治 - 军事棋盘上玩着他们的部落比赛。俄国指责美国企图暗杀卡斯特罗,指责他推翻了阿连德政权;指责他在别的部落里采用各种手法去渗透以便统治这些部落。美国指控俄国在美国佬式的“民主”部落里煽动混乱和无政府主义,以求用武力来建立不是共产主义 ---- 除了在书本上之外,它不存在 --- ,而是苏式共产主义,并以此来占领一个新的部落。

中国在指责美国是帝国主义时与俄国立场一致,但是在指责俄国是帝国主义时又同样与美国一致。在最近的几年之中,中国对俄国帝国主义的谴责要比对美国的谴责更经常和更猛烈。这些看来可能有些令人吃惊,但是从部落人的游戏规则来看,那是完完全全地合乎情理,因为美国,今天不敢 ---- 真的不敢,或认为不必如此 ---- 象中国那样痛快利索地对俄国的帝国主义发起指控和攻击。

观察中国和俄国对待共同体市场和一个可能的欧洲不同国家经济 - 政治 - 军事的联合所持的不同的和对立的态度是非常有意思的事。如果俄国用尽全身解数 (怒气冲冲的说教,各种形式的宣传,金钱和武器)在作什么事情的话就是在利用全部手段避免欧洲变成一个强大的和联合的政治势力。当大不列颠就可能脱离共同体发动一场运动和进行全民公决时,俄国竭尽全力让她脱离。中国,则相反,尽其可能让她留在共同体之内。中国努力为欧洲新生为一个强大的和联合的势力作出贡献,以超出常规的荣誉接待了诸如约瑟夫 . 施特劳斯和爱德华 . 希思这样的政治人物,而这两人与马克思主义的思想意识毫无共同之处。

必须注意到一个基本事实:共产主义思想意识并不存在。在这种情况下,现存的是各式的部落性的思想意识,如中国的思想意识或俄国的思想意识。毛以全部的荣誉来接待希思和施特劳斯,因为他懂得和接受在部落之间有着(经济的 - 政治的 - 思想意识的 - 军事的 …… )游戏,并注意在这种情况下让欧洲强大起来,以阻止俄国一个部落接着一个部落地将她们吃掉直至最后把欧洲毁掉。中国根据马克思主义的那条原则或定理来支持她的的这种欧洲理论而俄国又根据马克思的其它那条理论来支持她相反的论点呢?

另一方面,当俄国企图统治整个欧洲时,她可能是怀着世界上最好的信念,那么,她可以像任何一个部落所想的一样,即利用她的灵敏,智慧和诚实她将使一个由克里姆林宫所掌握的欧洲的命运得到巨大的改善。任何一个部落在对被统治部落进行殖民和指挥时,毫无疑问,她想自己是在为她们提供一种服务。无论俄国或美国在她们帝国事业上对这条部落人的基本规则均无例外。

拿破仑,恺撒和亚利山德罗 . 马格诺重返大地并造访一个现代帝国,苏联:亚利山德罗 . 马格诺说:“假设当初我拥有这些坦克,四天之内,我就会统治全球。” 恺撒评论道:“假设我拥有克格勃为我效劳,就不会有人能对我进行暗杀。” 拿破仑补充道:“假设我拥有苏联真理报,广播电视这样的新闻界,到现在也不会有人知道我的滑铁卢之败。” 这些杜撰的和幽默的笑话毫无疑问会使毛感到开心。

这个笑话里的信息揭示出任何一个超级部落的现代帝国主义的一个重要侧面。使用部落人来建立一个帝国的本质和手段,昨天和今天,正如我们前面所述,没有丝毫改变。相反,今天的超级部落所拥有的建立各自帝国大厦的手段远远超过恺撒,亚利山德罗 . 马格诺或拿破仑的想象力。超级部落所拥有的如此精心密布的间谍网; 使她们能对弱小部落强加条件的庞大的经济实力,主要还有她们那令人难以置信的核武库。

今天的政治冲突,无论看起来多小,无论是在一个部落之内,还是两个或更多部落之间,就没有超级部落不进行干预的,在最后一刻,总是由她们来决定这些事件要朝什么方向发展。任何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冲突实际上都可能导致超级部落之间更大规模的冲突。举一个现在的例子,以色列同阿拉伯国家之间争斗,就能很清楚地看出超级部落的干预。

今天世界上的游戏就是超级部落间的游戏。弱小部落只能乐得观看超级部落们是如何游戏 - 争斗,为保护 - 统治她们的超级部落鼓掌喝彩,并希望后者不要过于生气,不要用核爆炸的声响自我摧毁,那样的话,即使不是所有物种的全部毁灭,也是给世界带来全部废墟。

所有部落的最高荣誉之一就是曾经建立过一个强大的帝国;就是曾经把一大批部落纳入到自己的轨道里强使她们象围着恒星一样围着自己旋转。每一个部落都自视很高而如果至少在部落间的历史上的某个时间曾经顶有帝国的桂冠的话就会趾高气扬。

在昔日曾是恒星,如今在部落间世界上扮演着一个卫星角色的部落里,“在那个年代,我们是个永不落日的部落”一语,就始终是一种充满部落自豪感的强大激励。一个部落里的本族人总是怀着自豪和眷念之情看待有着帝国荣耀的那些光辉灿烂的年代,也许那些年代和现时相比反差太大。

每个部落都把那些有幸让部落戴上帝国桂冠的人放在英雄和优秀儿女祭坛的显著位置。皇帝是部落人的另一个特别部落性的,而非“阶级性”的种类,并且是部落人重要的领域之一。在本世纪的进程中,我们看到希特勒投入到一场帝国事业中,它与恺撒,拿破仑或任何一个当代的帝王,例如毛或某个美国总统的帝国事业,在本质上是相同的。


路德维格 . 冯 . 贝多芬把他最美妙的音乐作品之一用于这个部落性的种类 — 皇帝 -- ,以此命名他的第五钢琴交响曲。实际上,对贝多芬来讲,皇帝就是拿破仑,他在德国唤起一种钦佩和嫉妒交织在一起的情感。有朝一日产生出一位德国的拿破仑,以便把他们的部落放在恒星的令人崇敬的地位,正是这样一种深层的愿望才是引起德国两次要尝试实现帝国梦想的深刻动力,结果最终导致了希特勒疯疯癫癫的头脑发昏并将一个德国以一道外国人下令所建造的围墙而肢解和分裂为两个部分。

今天也许任何一个现代的作曲家,都不会象贝多芬一样想到要为皇帝献上一首乐章。当代伦理的新潮流谴责和禁止帝国和帝国主义。但是,部落人,没有丝毫改变并且继续大行其道。假如我们必须要承认毛的事实观是有价值的话,要承认街头任何一个双指抵额并对今天我们世界的事情是如何运转的略知一二的人的事实观是有价值的话,苏联和美国今天继续保持着他们的帝国,如有可能,还要继续扩大之。如果我们要认为当今苏联新闻界的政治事物的分析是好的话,中国已经重新恢复了他们古老的帝国位置,并期待着他们的帝国得到可观的扩大。

“帝国”一词今天是个犯忌讳的用语,但是超级部落要不是有数目众多的卫星部落环绕着她的轴心,也不会这样。这个用词是忌讳的,但是帝国一直是欣欣向荣的,尽管可能会用或多或少的精明,适度和灵巧来努力对现实进行伪装。三个超级部落一致同意接受一个确凿无疑的事实:即大部落继续吃掉小部落,即帝国仍旧是一个使统治部落开心而使被统治部落愤恨不已的“游戏”。此外,三个超级部落在指责另外两个为帝国主义时完全一致,并把自己排除在这个应大受指责的行动以外。唯一不一致的就是不接受来自另外两个超级部落对其是帝国主义的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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