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北京公寓之歌(6)江湖儿女 - BY 阿七桂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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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悠悠>的作者家境原本小康,家里开有二家铺子,父亲在哈尔滨航务局当差,兼跑运输,小日子过得挺红火。谁知平地起风雷,父亲舒长胜结识了一个风尘女子,被她缠住,带回家里,原指望能和平共处,最后闹得鸡飞狗跳,家无宁日。作者母亲受不了气,拖着女儿离家出走,最后去了北京公寓。

万事即有因果,细纠起来作者的夫君谭科长倒要感谢这个风尘女子,是她导致了他的美满婚姻。用毛主席的话说就是,好事变坏事,坏事变好事。

说起风尘女子,大家的印象不佳,一般称之为娼妓,其实娼和妓是有区别的。妓相较之下带有正面意义,如艺妓、侠妓,娼除了指性工作者外,还可形容生性浪荡者,如小娼妇等,娼还有另一解释,指老鸨。

舒长胜惨就惨在碰上了一个娼。老鸨是妓女管理者,相当于现在的经理,没有二把刷子是干不下来的,舒长胜不是她的对手,良家妇女更不是她的对手,一个美满的家庭就被她拆散。

作者父亲舒长胜是江湖中人(可能入过帮会),平时仗义疏财,对朋友不错,家庭观念也很强,不是心狠之人,只是有些糊涂,生活上不拘小节,最后犯下大错。

其实舒长胜和妓女在异地姘居在当时不算什么大事。东北大地,民风淳朴,封建礼教对人的束缚小,对人比较宽容,对性工作者不是十分歧视。回忆录中谈到作者幼时,干哥曾带她到妓院串门子见干哥的妓女相好,商量赎身之事,可见民间对妓女也是认同的。

<往事悠悠>的作者用她平实细腻之笔在书写了四个妓女的故事,让人在平淡中读出了这些江湖女儿的辛酸,我分别称她们为:善良妓女白玉兰、苦孩子妓女小萍姐,野鸡张大娘,最后一位,作者暗指是从良的妓女,是作者幼年的邻居,细心的读者自己去找一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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