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约了皮肤科的医生,原因是我的脖子上长了个小疙瘩,一开始没有发现,等感觉到的时候已经有小米粒那么大了,后来几个月长到小绿豆那么大,虽然是不疼不痒的但是身上多出一块儿东西来,总是不那么舒服,就约了医生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开车去医院,怪了,今天没堵车,到早了。
填了表交了扣配就等医生了。不到三分钟,护士叫名字了:“阿牛哥 。。。。。。”
一切都是按照程序走的。一会儿工夫,医生来了,先握了手然后人家开始检查:“牛哥呀,您这是一个小瘊子,基本上人人都会长的,不碍事儿,您如果是感觉不舒服,我就给您REMOVE了,分分钟的事儿。”
我一听是瘊子,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了几年前在北京的时候。。。。。。
那个时候正是奥运会的前期,有一天奥组委外联部的张部长给我打电话:“阿牛呀,我今天上午去趟医院,你没事的话陪我一起去,咱还能聊点儿事。”
没问题呀,于是就下楼,张部长的司机开车接我们去了协和医院的皮肤科。
医生检查完毕:“没事儿,张先生,是一群小瘊子,我让护士给您烧了。”
“烧了?”
不一会儿,人家护士来了:“先生,您的瘊子可不少呀,一块钱烧一个,我先给您数数。”
我想,这不和医院门口儿的新疆烤羊肉串儿一个价钱吗?一块钱一个!哈哈。
“三十五个小瘊子,一个母瘊子,一共是四十块,您烧吗?”
“不烧我还留几个玩儿呀?”张部长也挺逗的。
人家护士拿一个尖尖的电烙铁一样的东西,用小镊子镊起张部长的小瘊子,刺啦一声,一股青烟冒出,一个瘊子烧掉,随后,一股烤肉味儿弥漫在房间里。然后又是刺啦一声,又一股青烟冒出 。。。。。。不一会儿工夫,整个房间乃至楼道都弥漫着不加盐和孜然的烤羊肉味道。。。。。
处理完毕,张部长就像受了日本人的严刑拷打似的,我心里恐惧得直乐!
咱回到我在美国的医院。
有过和张部长去北京医院烧瘊子的经历,我赶紧问医生:“是要烧掉吗?”
“不是烧,是用液氮冷冻,KIND OF BURNING FEELING, 很快就好。”
医生拿一个小罐子,在我脖子上那么一喷,我感觉一凉二冷三疼,完事儿了。
“Please do let me know if there is anything I am able to help.”医生很客气的说。
“没事,谢谢谢谢。”原来美国的医生不用电烙铁烧呀?
《版权瘊子所有,翻印烧掉不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