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被击沉南越海军10号舰怒涛号
(下)南越海军陈平重号,旗舰。
西沙海战烈士陵园建于1975年,坐落在三亚市红沙镇欧家园。
西沙海战我南海舰队共有18人为祖国、为人民壮烈牺牲。他们是:冯松柏、周锡通、曾端阳、王成芳、姜广有、王再雄、林汉超、文金云、黄有春、李开支、郭顺福、郭玉东、杨松林、罗华胜、周友芳、曾明贵、何德金、石造。
烈士名单第一位不是“马”松柏,是冯松柏。编队政委,越舰首先开炮就打指挥艇的指挥台,他头被弹片削去半拉,当即阵亡!
后来越方资料披露,越南请示岘港基地,上面问:有把握打赢吗?答:有把握。他们都是小艇,吨位加起来还不如咱1艘舰,都是小炮,最大的才85毫米。
实际战斗中4门85炮(1艘6605扫雷舰2门,2艘6604猎潜艇各1门)表现不咋,射速慢,准头小,1门还发生故障,瞎火又推不出弹。真正发挥密集火力的是2门双37(6610扫雷舰)4门单37(2艘6604猎潜艇各2门)还有4门双25炮、4挺双14.5机枪(2艘扫雷艇各2挺)和6挺双12。7机枪(2艘6604猎潜艇各3挺),还有扫雷舰把运给岛上民兵的手榴弹都拿出来投了,近战火力完全压制了越舰,打得他们舱面上呆不住人,都钻舱里去了!可惜威力不足,打不沉。后来,2艘037猎潜艇赶到,用双57炮,把逃跑掉队的越南10号扫雷舰“怒涛”送下海底。
越舰的127毫米炮、76炮射速慢,远战占了点便宜,但被中国舰艇追上近战时,就主要靠少数40炮、20炮、12。7机枪了。所以当时中国舰艇只有发扬“狭路相逢勇者胜”的精神,只有冲上去拼,逃跑必然死路一条!
逃跑越舰为开脱失败,向上级报称“中国17艘导弹驱逐舰参战”,意思是他们能打成这样也不简单了。越军决策层因此也放弃了增援反扑,呵呵。越南开新闻发布会,也说中国出动“大批米格23飞机”和“17艘科马尔导弹驱逐舰”入侵西沙云云。话又说回来,如中国当时真有如此强大兵力,这仗也就打不起来了,也就“不战而屈人之兵”了。
既然开打,叶剑英立即下令乘势收复1956-58年期间(当时中国正搞“.改造”、“反右”和“大跃进”)被越南侵占的西沙几个岛。因参战的4艘小舰艇都受了伤(1艘6605型扫雷舰要不是冲上附近浅滩搁浅,就会沉没),3艘简单修理后,和赶来增援的65护卫舰和62护卫艇,还有几架歼6一起,西沙全境收复。此战意义巨大,中国在当时及其困难的情况下,一举扭转南海不利态势,为后来海军部署前出南沙创造了基本条件。如当时西沙不收复,今天的南海局面会更遭。
根据越方参战人员后来回忆,当时是请示总统后开炮的,但又说是中国先开炮,这就奇怪了。
分析双方资料,可能是这样:
1月19日上午10时许,双方相互警告、冲撞、炮对炮相互瞄准对峙一段时间后,越舰得到总统开炮授权,并得到将有F-5战斗机提供空中支援的许诺后,即开往外海,给人以撤退的假象,兜了个圈,编成战斗队形,向中国舰艇扑来。
这时越舰占据外海有利阵位,机动方便,能打能逃。中国舰艇在岛附近内海,礁滩多,不便机动。指挥员见此果断下令高速靠上去,不让它发挥大炮远战威力。
10时25分,双方相互长时间瞄准,心理压力都很大。越舰终于沉不住气了,首先开炮。中国炮手一见对方炮口火光,也几乎同时按下击发电钮,根本没听舰长命令,呵呵。因中国炮初速大,也许先命中目标也说不定,所以越方不少参战人员至今仍一口咬定,是中国先开炮。
双方都是首先瞄准对方驾驶台、炮位猛打,瞄准时间很长,计算很准,所以首轮炮火是最致命的。因经过长时间对峙,双方都已猜出对方哪条舰艇是旗舰,因为其他舰艇往往跟随它动作,结果中方指挥艇274号艇指挥台首先中弹,政委正在对话筒动员:“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话没说完,就牺牲了。389舰多处中弹,牺牲6人,前甲板85炮连打4炮,打掉了越南10号舰的驾驶台,那个舰长也炸死了。但接着那门炮就因下面弹药库起火,不能用了。
中方猜出越南4号舰是旗舰,就对它特别照顾,集中炮火打,但不料越方前一天临时变更了指挥员,改5号舰做旗舰了。
仗完全打乱了,预先的计划根本没用。双方绞在一起,越方回忆说,各舰都中了自己人的不少炮弹。389舰在距敌10号舰10几米时,水兵们还把原准备运送给岛上民兵的40火箭筒和手榴弹也拿出来用了(因前一天浪大靠不了岸,没送成)。
敌16号舰被396舰打得机舱进水,倾斜达20度时,机舱水线附近又中了自己5号舰1发127炮弹,幸亏没炸,最后逃回见港时已倾斜到40度,只有1部主机工作,差一点就回不去了。
据越南人统计,16号舰中弹820发,4、5号舰中弹都超过千发,10号舰没回来。死亡、失踪100多人,其中10号舰上82人,只有37人在4-5天后生还。其中,路过的丹麦油轮救起23人,越南渔船救起14人。
中国牺牲的18人中,大多是389舰的。机舱牺牲的就10多人(5人修发电机时因烟雾窒息,6人扑灭大火时牺牲,1人负伤后用身体堵漏,失血过多牺牲)。战斗中,中方舰艇因年久失修,故障不断,一会电舵失灵,只好叫几个身强力壮的水兵到舱里操人力舵;一会话筒失灵,只好用人传口令;一会双37炮冷却水管爆了,只好边打边用水龙头浇等等。
3艘越舰丢下重伤的10号舰逃走时,曾呼唤美第7舰队来救援,但遭拒绝。
下午2点多,冒大风浪以设计允许的最大航速日夜兼程赶来的281、282猎潜艇,追上10号舰,只打了两个航次,就叫它爆炸下沉了。
还有1艘65护卫舰和几艘62护卫艇,没赶上战斗,但参加了后来的登陆作战。如果越南人晚一两天动手,可能损失更大。
此战全过程中,越方上级许诺的飞机始终没来,倒是登陆战时,中国的歼6双机、4机编队到战区上空巡逻示威,虽然每次只能转10分钟左右,但吓唬住了敌人。后来被世界新闻媒体传说成“大批米格23轰炸西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