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 谁有我幸运!

人生的路,自己一步步走了出来。酸也萧何,甜也萧何,苦也萧何,辣也萧何。人生的美好都在自己,皆由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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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而我2007年下半年的几个月内连续捡了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他们都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晕乎的我,真的要叫谁都没我幸福,没我幸运!

不知是不大懂人情世故,还是处事不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一辈子朋友原本不多。远离中国来加后,埋头苦干,交际交往就更少,喜欢热闹的我长叹孤独寂寞。有朋友劝道:朋友在质不在量,真正的朋友永远会等在那里,尽管联系不多,交往不欢,但需要的时候一定在那就行了。可我依然羡慕热闹非凡,高朋满座的生活。

七月份,店卖了美国转了一圈以后就开始了八年半以来第一次回中国之旅。回国后,自然是亲戚朋友,旧故新交,好不热闹。其中最凸显的是过去一同工作过的朋友——小伟。多年不见,格外亲切,姐姐长,姐姐短,事无巨细,安排周到,真的好像是他的亲姐姐过了很多年从很远的地方回来。让我这个母亲早已过世,亲人不多的人心里暖暖的。在我住闷了以后就安排我和他老婆去云南旅游。沿途一路打点他的小兄弟,一口一个我姐,我姐的(他在外企负责销售,全国各地都有下属,他称小兄弟),他们都知道小伟的姐姐来了要好好关照。贤妻良母都习惯成自然的小耘(他老婆)一路上更是对我无微不至的关照和一丝不苟地管教:钱不许乱花(当小耘向小伟诉苦管不住的时候,小伟指示:把钱包拿过来!)东西不许乱买,更不许乱吃。什么东西吃多少,什么时候吃都严格要求,宾馆丰盛的早餐不让动,非逼着先吃一大盘水果,结果肚子饱饱的也吃不下什么了。尽管如此,耘仍对我的表现不满意,常常训斥说我和小伟一样又馋又懒又笨。虽然被管着训着,可我觉得挺幸福。我们一对如此行为的女士,我真怀疑人家不会把我们当成同性恋。因为所有其它同行都是不同年纪的夫妇。小耘还常常让我帮她暖手,有时又含情脉脉地瞪着我(因为她眼神不好)看得我很不自在,不得不说快别这么看着我,别人还真以为咱们是同性恋呢!她一路上大丈夫似地拿东西,举行李,忙忙活活。就这样,我们的云南之行在小耘的领导下,众小兄弟的关照下,小伟的电话监督下美滋滋地结束了。回来后心里一直感动着,那股亲切的感觉怎么也挥之不去,不由冲动地想真的作小伟的姐姐。一个电话打过去,信誓旦旦邀请他们俩吃饭并举行结拜仪式。小伟也很高兴,坚持既然是一家人,送行结拜的饭一定要在家里搞,要在家吃饺子。耘不无酸劲地说:还是你们俩亲。我和小伟忍俊不禁,异口同声:吃醋了!我说:好!那咱俩结伴,让小伟给我做小舅子。把他俩乐坏了:你一个女的,哪来的小舅子。我对小耘说:从各方面来讲,除了年龄,我哪像你的姐姐,说好听了,是你照顾我,说难听了,是你管着我,口口声声说我跟小伟一样既没有自理能力,也没有自制能力,也就是说我俩像一对儿不怎么样的姐弟。而你的冰清玉洁,高贵大方和我们相比实在是过于模范了。结拜仪式简单而又庄重。其实我们并不懂这方面的礼仪形式,注重的还是那颗真心吧。一向好胃口的我,面对着一桌佳肴和美味的香菜饺子,极其少见地激动地没了胃口。害的小耘一个劲儿地说今天不管你了,怎么又不吃了?别太激动了。

是啊,怎么能不激动呢?这种心情一直持续到回来后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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