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的身体被压抑的情欲完全占有了。几个月来,每每想起她和革那次缠绵,她就会想象他们重新结合的画面,令她不禁面红耳赤。
现在,终于发生了,是她想要的,她心里呐喊着。在这个对与世隔绝的客房里,她和革年轻的身体互相要求着,给予着,交缠着,恨不得融成一体。就像火山爆发,喷射出的滚热岩浆,嗜没了自己,也快把周围世界的燃成灰烬。
“快说你是我的!”压在她身上,革命令道。
“我是你的!”
“你现在的心愿还是结婚,越快越好吗?”
“是的,“她看着他的眼睛,“但是只和你,亲爱的.” 潇潇温柔地笑了。
两天时间很快过去,他们搭乘一大早的火车回上海。到了新客站,他俩去出租车点排队。虽然是一大早,人还是很多。
“会有熟人吗?“她有一点点不安。
革把她搂过来,说:“总归要面对现实的,我跟你一起,不要担心”。
出租车先把革到医院宿舍,他当日还要值午班。
“再见,革医生,弹尽粮绝了吧?”她歪着头笑着说。
“你跟我去宿舍验货就知道了”
“呵呵,你等着吧,我会随时突击检查。”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乘弘出差还没有回来又见过几次。革的宿舍是两个医生住,条件算不错。如果正好另一个值不同的班,潇潇就可以去验收军火。
弘按计划回上海了。潇潇还没想好怎么收场。她怕见他,他会发怒吗?他会太伤心吗?他会要求和她睡一觉再甘心分手吗?潇潇想着想着,身体开始有点战栗。她甩了甩头,到时候再说。
晚上,潇潇做了个梦,她在一个洞底,怎么也爬不出来,一会儿,弘来了,站在那里,手里有根绳子,好像没有表情地看着她,她想喊,“快去叫革来救我”,可是,怎么也喊不出来。
弘隔了一天来潇潇家吃饭。他好像瘦了些,精神有点不好。潇潇问他出差怎么样,他说:“满累的” , 他的口气听上去有点怪。也许是我自己心理作用吧,潇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