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诗人老师槟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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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诗人老师槟郎
 10文秘2班 潘婧萱
 
有位著名的心理学家曾经说过:给我一打儿童,我可以将他们培养成总统、疯子、科学家、医生等。他几乎提到了所有的职业,唯独没有提到诗人。我姑且认为:诗人是天生的,诗人天生将成为诗人,培养不来,历练不来。 共和国自是不能与千年之前的四夷自服的大唐盛世相比,共和国的文化自是没有大唐时期的文化更加自信、大气与磅礴。从唐朝开始,诗歌便开始走下坡路,后来的宋词,后来的小说,使诗歌走向了衰落,以至于如今几乎成了一个没有诗歌的时代。 与其他文学体裁相比,诗歌的审美性和无功利的特质更为突出。那么,一个从事诗歌创作的人又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选修槟郎老师的专业选修课“新诗研究”,才意识到生平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接触到了诗人。以前的李白杜甫,以前的李清照温庭筠,以前的闻一多徐志摩,以前的北岛顾城海子,都是浮云(不旨在讽刺他们的艺术成就),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只有槟郎老师让我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诗人,看到了究竟什么样的人才是诗人,才知道诗人身上透露出来的是怎样的气质与气息。我渐渐意识到,诗人与我们常人不一样,正是这种不一样才区分开了普通人与诗人。

以前都说知识分子是社会的边缘群体,我觉得在所有知识分子里面,诗人又是这个群体中最边缘的人。诗人是独特的,这种独特吸引了我并让我钦佩不已。前面说普通人与诗人,尽管有人说人人生而平等,但我坚持认为,在人生境界方面,诗人高于我们普通人一个层次。诗人骨子里是孤独的,亦是旷达的,骨子里的真性情使他们不带着面具生活,不被社会标签所困扰。诗人与我们相比,就是这个时代的“陶渊明”。槟郎亦是如此。在课堂上面,我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原来都是带着面具上课的,刚开始精彩的课堂带来的欢笑使我觉得不自然。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快乐都在克制、都在压抑,是不是病了呢?司马迁说屈原举世独醉而他独醒,举世混浊而他独清。槟郎诗人颇有屈原的特立独行,这种特立独行的背后是我们常人的悲哀:带着面具和有色眼镜生活着。

读了一部分槟郎诗人的诗,我没有再认为他是个“愤青”,我为自己不是个有真性情的人感到可笑。如今的共和国,报刊杂志媒体战战兢兢地承担着意识形态的色彩,就连槟郎的一首诗也难以发表。不过是一首充满人性味道的描述师生正常交往过程的《爱满亭边有座桥》,何至于被贴上“太暧昧”的标签而拒绝刊登?“太暧昧”,真为共和国的词汇感到害臊!老师和学生难道一定要搞得像牛郎织女一样,或者说教学模式真的一直都要老师永远是站在讲台之上的老师,学生永远是在台下的听课的学生? 诗人与政治和意识形态水火不容,因为诗人是感性的,政治和意识形态是所谓的从大局出发的理性。但是这种水火不容并没有影响到槟郎,他的诗歌依然尖锐,《在彭佳屿眺望钓鱼岛》、《捡垃圾的老妇人》、《纪念卢沟桥事变70周年》、《中华的忧伤》、《中国黑窑汉》等等,无一例外地在针砭时弊。不像《人民日报》,更不像《新闻联播》,永远都是共和国很好很强大。我们真正想知道的不是共和国宣传的这种很好很强大,而是社会边缘的东西共和国该如何解决。槟郎诗人老师是爱国的,他真、他善,所以他美。

2012-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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