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和 美国惠林研究院
如何定义“人”是检验真理的试金石。不同的哲学留下了不同的色彩。拉美特里认为 “人是机器”,他不同意笛卡尔的心灵和肉体二元论“我思故我在”。费尔巴哈进一步认为“我欲故我在”。所有这些观点仅考虑到人性自我意识而未考虑到与环境的和谐。
按照离子共价论,万物皆以离子共价势能存在。“人”可描述为人性自我与环境的和谐。人性自我就是一种离子性动能。它出自微观的实验和数学演绎,又关联于宏观的普世万象归纳。婴儿的第一个哭声就明确地表达了:“我来了,请关心我!”。它是一个离子性动能(Z*)与共价性环境(r)的和谐(/)所产生的势能IC的诞生:
IC = Z* / r
在普世社会里,人性的自我动能Z* 充分自由地发展到与社会环境r产生和谐,而政府的权力则尽量地缩小到与社会环境r共价,以保证自我动能Z*具有相当大的社会势能IC。由此不难演绎美国革命为什么胜利了,而法国革命为什么失败了。
马克思主义是什么?马克思主义却相反,不考虑人性自我,只考虑环境。马克思承认“我仅仅知道一门唯一的历史科学”,但并没有从美国革命和法国革命的历史汲取教训。在观察“人”的时候,忽视了人最可贵的人性自我动力,认为那是抽象思维的“唯心观”,却只坚持“社会属性”,认为那是现实的劳力创造物质和创造历史的“唯物观”。由此把人类划分为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两大敌对的阵营。形成了无产阶级专政。
其实,对于人性自我,马克思原来也有两种矛盾观点, 令其着迷又困惑。一种是“人性自由发展”,另一种是“人性是一切社会关系的综合”。前者属离子性人性动能,后者属共价性环境。遗憾的是马克思未能将二者关联为离子共价性而使人类免受世纪之久的灾难。由于前者彻底违背马克思基本理论,马克思违背了自己的人性抛弃了人类的人性而选择了社会关系综合,把所有的人性扔进“社会关系综合”的大锅里烹调,然后由“权力关系”分给人民几瓢高汤。
于是马克思主义主张平均(没收,抢夺)社会生产资料(个人财富及其才能)。建立了政权社会关系化。其离子共价性为:
社会势能IC = 掠夺动能 Z* / 权力关系环境 r
马克思为什么要抛弃人性自我?
如果承认人性自我,就要承认自我动能创造了市场竞争价值,就要承认优良基因创造了文明,承认“资产阶级”的社会地位。如此“共产党宣言”就不再是政客们建立无产阶级政权的锐利武器。 如果承认人性自我,马克思就不能选择社会关系综合。“社会关系总合”的实质是“权力关系综合”,选择它是为了将其美化为抽象的“人民”或“人民利益”。如此,统治者就成了代表人民 的“皇帝”或“神”。统治者的自欲人性升华为权欲人性,人民的自欲人性被平均(抢夺)为“社会综合”。这就使马克思主义带有极大的欺骗性,煽动性或号召力。使它具有个人崇拜,极权,超宗教的特性。这就是为什么马克思主义那个幽灵能一度占领了较落后的东欧,为什么毛泽东的土八路能打败蒋介石的洋军队。为什么会有自杀式的恐怖攻击。用离子共价论解释,这是因为在落后地区的旧式战争中,马克思主义的欺骗性可获得相当大的离子性动能Z* 和较一致的权力关系环境(r 较小),因而有相当稳定的存在势能 IC。但在和平建设时期他不能不抛弃人性动能,只能靠掠夺动能Z* 这个“社会属性”(Z*极小)和复杂的“社会权力关系环境”(r 极大),造成了离子共价势能 IC 的溃败,导致苏联的解体和中国四人帮政权丧失:
IC = I(Z*, Iz )C(r-1, n*r-1)
毛泽东的第一个语录:“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就赤裸裸地暴露了马克思主义的本质。他们的“唯物观”是把人当作创造物质的没有思维人性的劳力。他们的“历史观”是把人当作为他们创造政权的武力。毛泽东只能利用劳工阶级能牺牲生命的基因的“社会属性”打赢了一场战争。但在和平建设时期他不能不屠杀知识精英阶级的基因,无法挽救近半个世纪劳工阶级的贫穷和饥荒。
邓小平的改革只引进了资本主义离子经济这个能量而保留了马克思主义的共价环境,创造了权利股份私有化:
生产资料平均化 → 政权社会关系化 → 权利股份私有化。
产生了“无产阶级资本家怪胎”,其离子共价模式为:
社会主义官僚资本家阶层 = 资本主义经济/马克思主义社会环境 = 经济利益/权力关系
造成了当今中国社会的政治腐败和道德沦丧的Achilles’heel。 由于这种经济利益属不劳而获,势必导致腐败。由于这种共价环境属权力关系,势必引发权力斗争。
然而,值得善良的人们清醒的是,由于愚昧的芸芸众生总是人类的大多数,人类短暂的记忆力总是会把惨痛的历史忘记。权欲熏心的政客们总不顾马克思主义是什么货色,还会继续叩拜他的神龛或从柏林墙下挖掘出他的幽灵,给他们带来权威的快感和金钱的魔力,让历史继续重演。
[1] Zhang, Y. 离子共价性, J. Am. huilin. Ins. 2011, 5 (B), 1-9
[2] Zhang, Y. Ionocovalency and Applications 1. Ionocovalency Model and Orbital Hybrid Scales. Int. J. Mol. Sci. 2010, 11, 4381-44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