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以为“飞驴”是会飞的驴?
谁以为会飞的驴还是驴?
谁知道“飞驴”是怎么个飞法?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你读了心中“咯噔”一下,恭喜,你心里有飞驴细胞。
咯噔之后飞驴会问:
什么是不可道的?--- 不可道的是“常道”;
什么是不可名的?--- 不可名的是“常名”。
如果你读了觉得很美,显然你文学细胞发达,对形式很敏感,之后我们会问:
什么是不可道的道?--- 不可道的道是“常道”;
什么是不可名的名?--- 不可名的名是“常名”。
如果老子不想浪费时间,毕竟老子写《道德经》时也不年轻了,如果老子不想浪费东西,毕竟竹签子也有限,再说竹签子也多了也沉还展地方,搬起来也不方便,“常道”就不可道了,“常名”也就不可名了。
就是嘛,“常道”嘛,还道它干嘛,“常名”嘛,还名它干嘛,多余,吃撑着啦。
谁需要读“常道”或“常名”?
那你就去别处读“常道”或“常名”吧。
毕竟“飞驴”不是个“常名”,不名它一下,也就是说不定义它一下,说什么存在与不存在呢?
“飞驴”可以是
“飞驴”也可以是它,有很多很多还没有被命名的